“她怎么说?”到了这时,张凡不得不也很感兴趣了,急忙问道。
“她当然不肯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自己承认呢?不给她一点苦头,她不可能说出来!”张非强恶狠狠的说道。
“你打她了?”张凡心中无来由的一紧张:那么细嫩的皮肤,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若是在上边施加暴力,真是天理不容。
“当然打了!”张非强邪恶地一笑,“不但打了,而且是狠狠的打了一顿。”
“噢……”张凡不由得一阵心悸。
“不过,这老娘们的牙口真紧,我用皮带抽了上百下,她活生生的就没有吐出半个字来,反而跟我说,就是把她打死也没有那个事。”
“看来真没有?”张凡皱了皱,眉头问道,心目中已经想象出来,在雪白的皮肤上那一道一道红胆的鞭痕。
张非强脸上露出了诡异而得意的微笑,“这东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拿出一个绝招之后,她就马上承认了。”
“绝招?”张凡心中又是一惊,“什么绝招?”
“我用钳子,在她小脚趾上那么一捏——”张非强把手一比量,做出一个用力的姿式,“脚趾甲当时就给拧下来了……”
“她招了?”
“她全都抖落出来了。原来,那天晚上,老板开车过来我家,说是公司给员工分福利,他顺路给送过来了。然后就坐在我家跟我媳妇谈,然后,就给我媳妇下药,然后就给上了……第二天早晨,他给我媳妇两万块钱。隔了一天,又去了,我媳妇不给开门,,他就在电话里威胁,说昨天晚上他偷拍了我媳妇,如果她不听话的话,就把照片发给我……”
“噢。”
“然后呢?”
“然后,”张非强两眼冒出凶光,“然后我想杀了他。”
张凡把双手抱在胸前,“你想杀他,那容易呀,你们经常接触嘛。你为什么没有动手?你是想让我帮忙吗?”
“我要是直接一刀捅了他,机会有的是,他肯定活不成,不过我感觉那样我肯定会暴露,所以……”
张非强欲言又止。
“痛快说,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张凡说道。
张非强似乎下定了决心,“所以我才想到了张总您。”
“我?你是让我去下手?呵呵,我哪有没事找事的毛病。”张凡轻蔑的说道,“你今天要是为了这事儿来找我,我那你赶紧滚吧。”
张凡说着,挥了挥手,做出了一个逐客的表示。
张非强道:“张总,您的医术,在京城是有名的,您起死回生给多少人治病,我还不知道吗?我想,既然您能起死回生,也能起生回死,而且不露痕迹……”
张非强说到这里,无声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双方感觉到自己是遇到见了真正的奇葩,这人是不是精神有病!且看他到底怎么想的:“如果我帮你的话,你拿什么酬谢我?”
张非强一笑,“张总您真聪明,说到点子上了。这就是关键!”
“快说吧,别抹弯子了。”张凡已经不耐烦了,真想一脚踢飞这小子。
“不是我吹的,我媳妇没脱衣服,那是万里挑人,脱了衣服,那是世界第一,我想,张总在给我媳妇疗毒的时候,已经上过手了吧?”张非强邪恶地一笑。
“没有。”张凡压住火,轻轻说道。
“即使没有,也是全都看见了吧?”
“当然看到了,她受伤的位置在那里嘛。不过,看到了又怎么样?”
“我倒不想怎么样,我是说,张总难道就不想在我媳妇那里怎么样?”张非强的眼神里露出了人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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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清楚一点,”张凡心中特别服气,特别佩服这个张非强,人之至贱,真是无敌呀,天下还有男人拿自己媳妇做这种交易的,“具体怎么做?”
“我负责引荐张总去给老板治病,张总以神医医术让老总去死,然后,我媳妇可以送给张总玩上一年半年,大家两相满意。”
“嗯,嗯,”张凡轻声哼了两下,继续探询道,“你老总有什么病?”
“他有胰腺炎。”
“膆腺炎?”
张凡心中一震:这个张非强的思路,不算不清晰,也不算不准确,以张凡的功力,只要在那里轻轻的点一个穴位,直接可以毁了那里的功能,那个老板也就哏屁朝凉了。
可是,我张凡怎么会干那种下三烂鸡鸣狗盗的事?
开玩笑呢!
“对,是的。是中度胰腺炎,他现在带油脂的东西都不敢吃。”张非强道,“怎么样?张总,我们可以合作一下吧?”
张凡再一次感觉到这个人精神不太好。
“你说的这些,经过深思熟虑吗?你不是在发烧吧?”张凡疑惑地问。
“哪里哪里,张总,不瞒你说,在你之前,我也找过两个人,准备合伙干掉老板,不过,他们本事不大,胆子也小,没做成。现在看来,张总您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张非强巴结地笑着。
张凡嘻嘻笑了一下,鄙夷地道:“你这个人,是那种挺下贱的东西。”
这样的重骂,在张非强听来,并没有什么过分,他没有在意,但有些着急,“张总,我还有事没跟你说呢,我们金老板,可是一个古玩大收藏家。他家里的古玩,能开个博物馆了,件件都是精品绝品国宝啊,你难道不感兴趣?”
张凡心中一愣!
大概,这才是这个张非强重点要考虑的事吧!
“金老板?”张凡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老金,“他长什么样?”
张非强一听有门,忙亮出手机,“你看,就是他。”
张凡瞥了一眼,没错,就是老金。
真是巧!
此前在琢磨老金那些无价之宝,没想到,老金手下的司机就跑来献策了。
“你有什么想法?对于老金的古玩,你打算是偷是抢?”张凡笑眯眯地问。
“也不偷,也不抢,我保证,只要张总能把老金搞掂,我自然有办法得到那些古玩,到时候,分给张总一半,怎么样?”张非强眼睛里红光闪闪,像是饿了一个冬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