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刚刚走了两步,前台小姐指着张凡,道:“就是这位客人救的你媳妇吧?你媳妇当时是在他的套间出的事。”
那男人一听,三步并作两步,紧紧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一下子跪在张凡面前。
当当当……
就磕了三个响头。
抬起头的时候,张凡发现他的额头上都已经红肿了,差点儿流出血来。
张凡心中一边不落忍,一边厌恶骂道:
卧槽泥玛!
我给你做点儿事儿,你就这样的磕头!
可见是祖上世代为奴,奴才本性不改啊!
想到这里,真想飞起一脚,把奴才踢出门外。
但是转眼又一想,官不打送礼的。
人家给你磕头,毕竟是向你示弱。
咱不可太过于鲁莽。
便微微的一笑,伸出手,扶住对方的肩头,把他扶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动不动就磕头!用不着,有话好好说!”
张凡皮笑肉又不笑的说道。
那个男人眼睛里全是泪水,看来是真的动了感情,紧紧的握着张凡的手,弯着腰,十分谦卑的说道:
“恩人,医生说,她中的是巨毒蜂毒,量特别大,但此前因为有人给封住了血脉,所以毒素没有全身扩散,给抢救争取了时间。现在在医院已经抢救过来了。”
张凡一听,心中顿时轻松起来。
毕竟,能够救少妇一命,也是各了一件大德。
更何况那位少妇长的是优美动人,能在她的腿上点上一个图谱,也算是咱中医男医生的一个享受了,谁能想象到天下竟然有弹性那么好,皮肤那么细腻的美腿呢?
“没事没事,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给她封了穴道……”张凡说话十分有分寸,生怕对方产生什么嫉妒。
“您的医术简直是太高明了,您是——”
张凡心里在活动:
他倒是希望再见到那位少妇一面。
毕竟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对于美女都有一种回头再看你一眼的冲动,便实话实说:
“我叫张凡,天健集团的。”
“天健集团?”男子惊道,“我听说过。您就是天健集团的老板?我听说你经常做慈善。”
张凡谦虚的摇了摇头:“共同富裕嘛,我做得还不够。”
男子再一次紧紧的拉住张凡的双手,连连鞠躬:“张老板,认识您真是幸运。咱们是一家子,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我叫张非强。”
张凡心中暗暗的笑骂道,滚你马拉戈壁,跟我套什么近乎!
不过表面上还是很规范的说道:“那是,那是,今后我们可以建立联系,有什么事你就找我。”
张非强一听,有一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我真有大事要求助于张老板,我们仔细谈一谈吧。”
张凡想了一想。
本想邀请他去套间里,但是又担心桃花露出什么动静,便和张非强走进大厅左侧的咖啡,要了两杯咖啡,两个人坐在角落里,开始攀谈起来。
令张凡奇怪的是,张非强对于喝咖啡并不陌生,好像很熟练,看来是见过大场面的,这就使张凡内心有些纳闷儿:
看他这档次,也不像见过大世面的,这是为什么呢?
便耐心的听张非强讲了下去。
“我是一位大老板的私人司机……”张非强呷了一口咖啡。
张凡心中已经明白了,他为什么对于喝咖啡这么熟悉,也明白了他身上的那一股浓重的奴才气的来历,看来是讨好老总,已经形成职业习惯。
“嗯嗯。”张凡不动声色的听了下去。
“我媳妇本是我家邻居,我们从小在一起玩,十几岁的时候,我就把她给过了家家。我本来是配不上她的,不过,打过两次胎以后,她也就任命了,长大后,她自然而然地成了我媳妇……”张非强说到这里,骄傲地笑了一笑。
张凡十分惊奇,还有人炫耀这个的,可见也没有什么廉耻观!
但是张凡的表情上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来,而是假装赞赏的点点头,配合张非强的骄傲点,道:“你媳妇不错。”
张非强更加兴奋起来,大大的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子很粗鲁的向桌子上一顿:
“我这半辈子,没什么可吹的,就是媳妇俊。”
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微微的尴尬一下,有几分不好意思,“张总见多识广,我这是不是有点儿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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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也半开玩笑的附和道:
“你这把斧子,在什么门前都可以弄!”
张非强受到了张凡的肯定,提高了声音,“可惜,我这个人没有出息,给别人开车的,在外人眼里,我其实是养不起这么俊的媳妇儿的。”
张凡假装安慰的笑道:“媳妇不是养不养得起的事,是弄得好不好。弄得好,你穷光蛋她也跟你。再说,从小就被你过了水,一般来说……”
张凡刚想跟他讲一讲关于dna的大理论,忽然感觉是对牛弹琴,便打住了话头。
张非强得意的一笑,把手从胸口向下捋了一把。
因为隔着桌子,张凡也没看见他捋到了什么高度,估计张非强对于自己的能力,还是颇有自信的。
没想到,张非强接下来说的话令人有些跌眼镜:
“……除了这点,也得真喜欢媳妇才行。”
“噢,你是怎么喜欢媳妇的?”
“哼!她上高中时我就给她放下话,这辈子,她就是我的女人,她要是敢接触别的男同学,我肯定宰了她全家。”
“噢?那她——”
“女人嘛,你这样一吓唬她,她就完全归你了,她觉得你特爱她,再加上害怕,怎么能不一辈子乖乖地给你当女人?”
张凡假意叹了口气,赞赏道:“也是。你继续往下说。”
张非强吹完了牛逼,内心感到人生到了一个虚设的空前海拔,相当自得,说话声音也越来越牛气:
“我那媳妇,往外一领,那是神气!”
“嗯,你直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凡已经不耐烦了。
“是这样。有一次我们老板的儿子结婚,我去参加婚礼,把媳妇也带去了……那天,我媳妇穿一绿花旗袍,有腰有屁股,全场的男人都往这边看……”
张非强说到里,半闭双目,似乎在回味道那日的荣光:“我们老板也过来给我们敬酒。”
张凡已经领悟到,有戏。
“我们老板后来就请我媳妇跳舞……临走还加了我媳妇某信……”
“加个某信算什么?后来呢?”
“后来,我以为没事了,也就放松了警惕。过了有半年时间,有一次,老板派我开车去某省送一批古玩,前后有半个月吧,回来后,就感觉媳妇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张凡问。
“媳妇对不对劲,老公能试不出来吗?”
“那倒是。”
“于是,我就问她。”
张非强说到里,恨恨地又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