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满朝文武似乎都笼罩在寒冷阴森之下。
谢淮亲政之后,第一个要对付的当然就是太后一派,还翻起了祭祖遇刺一案,数罪之下,以谋逆之罪论处李氏满门,何止如此,只要是和李家有关系的都一并处置。朝野之中,无人能想到昔日那个一派纨绔的样子都是少年的伪装,面对这个深沉难测的君主噤若寒蝉,无人敢求情。
但是总有人是例外,殿下的是礼部侍郎明辉。
明辉跪在殿下,声泪俱下:“陛下,太后毕竟是您名义上的母亲,您怎可行弑母之事!”
谢淮:“为什么不能?”
明辉大呼:“殿下,这是暴君之为啊,不可为啊。”
谢淮:“那如果我非要为之呢。”
明辉:“陛下,老臣今日死进柬,万望陛下收回成命。”
谢淮不允,明辉就真的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了,剩下一地血迹。
谢淮默然。
此事一出,更无人再敢公开忤逆谢淮了。
谢淮的内侍对他说:“陛下,宫里的那位该如何。”
谢淮书写的笔停了一下,“李薇?她现在在何处置?”
内侍:“李姑娘奴才不知如何处置,现与太后押在一起。”
谢淮:“跟我去看看。”
兵变来的还是迅速的出乎的苏粟的预料,也许是来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就把她和太后压在了一起。最终,一杯毒酒送到了太后的面前。
高总管:“太后,就不用奴才亲自动手了吧。”
太后对着面前的一杯毒酒,看了看周边的人,视线到了苏粟这里停顿了一下,最终她只是长叹一声,毫无犹豫的喝了下去。毒酒对她而言勉强算是一种体面的死法吧。她原本以为在死的那一刻,她会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十几年的经营都败在谢淮的手中。可是真的到这一刻,她却只觉得释然。她想起了那年定水桥边粉衣罗裙,扑蝶玩m的自己以及……树下看着自己的故人……
太后最后是草草的下葬,这大概是谢淮唯一的一点仁慈了。但是,他终究做出了弑母之事,这也就意味了无论史官怎么写,他都不可能是一位明君了。但这一切,谢淮本就不在乎。这万里江山,至高无上的宝座也只是他的玩具之一。
在地牢关了几天,苏粟早已有些的昏头了。甚至有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撑不到谢淮来了。
等到谢淮衣着光鲜的来到这地牢之中,苏粟正假昧在稻草之上。
“陛下……”一旁的大太监上来,要为谢淮叫醒苏粟。
谢淮走进了苏粟的身边,她有些憔悴清减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舍不得她死。但是他也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的活下去的。
谢淮笑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
【苏苏,我才离开这么一会,你怎么就搞的这么狼狈了。】
听到了滚滚的声音,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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