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太多的少年眼神是一片澄澈清明,他向朕请命要去镇守北疆,说要保大寰国土不受外地侵犯......过去了这么多年,朕依稀还记得他临走那年在朝堂上放下的豪言壮语,朕一直都相信朕那年的那个皇弟还在。”
“既然如此,父皇为何还任由流言蜚语四散,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吗?”楚慧猜到了京城中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不是父皇传出去的,只是她没想到父皇竟然没有怀疑过皇叔,那派刺客刺杀皇叔的人难道不是父皇吗?
皇帝露出了一个苦笑,说:“待朕发现时,流言已经遍布京城,朕要怎么制止流言蜚语?难不成将京城半数以上的百姓都抓起来不成?”
借口!这都是借口!楚慧一听便知道皇帝没有说真话,虽然法不责众,可杀鸡儆猴却不难。或许这流言并非是父皇传出来的,可他显然想借着这股劲儿除掉皇叔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呵~”楚慧嗤笑一声,说,“看来父皇当真不怕流言成真,既如此,那儿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在威胁朕?”皇帝担心的便是如此,他既想将豫王说成是谋反的逆臣,却又担心把人逼急了,他会真的选择造反。毕竟豫王手中握有三十万大军,而北疆大军连年征战,经验极为丰富,如果北疆大军真的成了叛军,朝廷只怕要派出数倍于其的大军,才能镇压得住他们。如今大寰已经是内忧外患,北疆南域皆有战事,朝廷几乎已经无兵可调,楚慧这话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威胁。
“儿臣哪里有这个胆子,儿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父皇要罚,儿臣也心甘情愿地受着。”楚慧直接起身,跪在了皇帝面前。
她刚一跪下,皇帝便站了起来,良久才怒气冲冲地一甩衣袖,说:“今日你好不容易回了宫,朕原本很高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忤逆,看来朕今日不该来。”皇帝说完,大步离开,脸上的神色也不怎么好看。
随后紫玉便进了书房,恰好看到了楚慧从地上起身的模样,联想到皇上刚才的神情,一脸担忧地问:“殿下,皇上方才离开的时候似乎很生气,您......”
“没事!”楚慧一抬手,示意紫玉不用多说,“父皇乃是天子,脾气本就yi-n晴不定,他也不至于真的生我的气,你不必担心。这段时间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紫玉想了想,回答道:“回殿下的话,宫里没什么事发生,只是林妃娘娘宫中处死了一个宫女。”
楚慧一听,便知道与皇嗣有关,她问:“那宫女做了什么?”
“她在房间里藏了不少一模一样的新衣,轮到她伺候林妃娘娘的时候,她便会穿上其中用落子丁水浸泡过的那件,意图谋害皇嗣。”紫玉抿了抿唇,又继续说,“若不是小鹿子发现得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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