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去干部疗养院?
是给双规了吗?
一点消息儿都没有!
就是连李美玉打给她的电话,都是极简单的,她拉开门,连看一眼沙发里的两个人都没有,直接地拉开门,说她逃避这两个人也好,或者也是心里太担心,一拉开门,随手就把门关上,那个样子,不准备让任何掺合她的事。
“是陈鸳鸳同志吗?”那女的面容严肃,却不严苟,把证件递到大胆的面前,再一次地亮明身份。“有些事儿,请陈鸳鸳同志配合我们……”
配合?
一听这两字她头都大了,感觉眼前黑成一片儿,身后的手还按着门把那里,觉得门似乎要被人给拉开,这心里就一急,索性地一手拉住门,这会儿是用劲全身力气的,还拿脚踢那防盗门两三下。
不仅踢个两三下,她还对着门,自言自语似地,“这门老关不住,真个让我烦的,门关不住到是小事,要是让人乱走可不是太好……”
中纪委的三个人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瞅着她往门上踢几踢,就把她的举动当成一种情绪的发(泄),三个人前前后后地围她在中间,一起走入电梯。
电梯在眼前缓缓地阖起,大胆一直瞅着那扇紧闭着的防盗门,见电梯门都阖起,那边里还没有动静时,终是暗地里松口气,强自镇定地看着电梯里的指示灯,一个个地跳着,一会儿就到地下停车场。
黑色的车子,黑色的车窗,挡住所有好奇的目光,静静地来,又静静地走,不引起任何注意,悄无声息,就像从来就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房里的沈科一手抓着门把,拦住他的是大胆的话,他知道大胆的意思,不过不想让人发现他跟喻厉镜在这里罢了,硬是在门口那么说话,不过就是告诉他们,别乱走出去!
这个感觉让他心里堵得慌,更是堵得难受,冲着沙发一直就没有站起过身的喻厉镜走过去,一把子揪起他的领带,“她家老头子的事怎么跟大胆扯上关系了?”
陈振已经被双规,这还是个秘密,鲜少有人知道,就连大胆都给瞒着鼓里,他的消息还算是灵通,早就知道这一个事儿,哪里是去疗养,说白了,已经被双规,一切都落在中纪委的手里。
喻厉镜将他的手给挥开,冷厉地瞅着他,那样子,让人轻易不敢接近,收拾起公文包,“把大胆学校的那个李柔给找出来,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找出来……”
沈科那是什么家庭出来的,这种事还会有不明白的理儿,这年头自是没有诛连的事儿,就是怕有心人那么一设计,还真是招架不住,再说着大胆那么痛快地就收下张思甜的钱,让他心里都有那么些不确实。
“就算不是她做的,也得是她做的,我懂。”他笑得阴阴的,一个李柔算个什么玩意儿,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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