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瑶发现她们依然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撇了撇嘴。
她心想:真无聊,这些智障,自己拢不住男人,怪我咯?有本事,你们让那冰山娶你们啊!没本事,就一边凉快去!
姐都离开这么久了,你们还没一个能嫁他,可见全是无能之辈。
欢迎仪式过后,照例是收妖,纪公子照例邀了郁青瑶去游山玩水。
郁青瑶游了一阵,忽然路过的一个女弟子,悄悄塞了封信给她。
郁青瑶很好奇,心想:谁给我的信?莫非是那些少女给我的战书?那可有趣了,得寻机会去战上一战。
她寻个机会,支开纪公子一会,然后迅速的看了下信。
信不长,来信的不是她所想的少女们,而是舒常月。
看完信后,郁青瑶很是震惊。她知道了周信阳的死讯。
“哎,那个冰山,居然就死了?真是可惜!常月说是纪公子派人做的,让我小心,说纪公子不是好人。废话,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人,知道的比你还清楚。媚姬什么都跟我说了。这还用你说?权二代里,有几个会是好人?”
郁青瑶随手毁了信,琢磨舒常月冒险派人送这信来的意图。
“唔,他告诉我这事,又没说要我帮他报仇,什么意思?这样也好,他要真开口让我报仇,我还真就难做了。不帮他,有违道义,帮他又没好处,反而坏我大事。纪公子死了,谁带我去大罗天?
檀文轩?贾机?那都是老狐狸,跟他们走,准被吃得皮都不剩。说不定,到地,还被转卖了。风险太大。
是了。常月这小子,恐怕也不相信我会帮他报仇。因此不提,这因为不提,才显得对我格外的关心。他这人,心思也是曲里拐弯的。也不一定,他就不想我帮他,只是恐怕他是不急于一时,这是要放长线以钓大鱼。
他应该猜到,就算我知道周信阳死在纪公子手上,也不会明着跟公子斗,恐怕还会跟了纪公子。他应该是在等,等我有一天被纪公子冷落,心怀怨恨了,他再出来跟我联络。那时,我就有九成会助他成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这次没出现,应该就是特意避开纪公子了。
啧,不管他,随便他怎么想。他也是个可怜人,恐怕连大罗天都不知道。等他想报仇时,只怕上天入地都找不到复仇对象了,因为纪公子早不在这个世界了。让他自个玩卧薪尝胆,孤心苦诣报仇的游戏去。”
等纪公子回来,郁青瑶行若无事,继续与他谈笑生欢的游玩。
午宴过后,郁青瑶继续游玩,忽然,阿秀说:“阿瑶,这里就是赵国,就是你的家乡,对不对?”
郁青瑶微愕,笑道:“对啊!”
阿秀期待的说:“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去你家乡看看。”
郁青瑶莞尔,记起自己是答应过这事。
她为难的看向纪公子。
她是陪纪公子的,如果纪公子不同意,那就不好了。
而要纪公子去自己家乡,那穷乡僻壤的,只怕委屈了纪公子,他也不会去。
李怀德听了阿秀的话,不由也触动乡思,离开家乡这么久,他也想回去看看了。
他便笑道:“哦,青瑶的家乡就在这?”
郁青瑶含笑道:“是啊!我本是赵国人,老家就在几千里外的白山城李家庄。离开家乡几年了,我真想回去看看。”
李怀德笑道:“我陪你回去。”
郁青瑶错愕的看向纪公子,她真没想到他会说这话,原本她只是想他放几天假,容她自个走一趟就好。
李怀德温柔的说:“我也想看看青瑶的家乡,那一定很美,才能孕育出你这样美好的人。”
郁青瑶老脸一红,说:“我怕你去了会失望,我的家乡并不美,老实说,那是个穷村子。”
李怀德微笑道:“那我也陪你去。”
郁青瑶心中不由有一丢丢的感动。
一个超级少爷,浮山宗出名的纨绔,肯为美人做到这一步,真心不容易啊!
她欣喜的说:“多谢公子!”
李怀德忙笑道:“你我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那就生分了。”
郁青瑶含羞瞟了他一眼,然后立即低下头来。
气氛瞬间暧昧难言,空气似乎都甜蜜起来了。
阿秀懵然不觉,开心的拍手笑道:“哦!哦!太好了,我要去阿瑶的故乡了。”
经阿秀这一闹,郁青瑶不由失笑,暧昧的气息也瞬间没了。
阿珍不由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智障!
李怀德当场拍板,说:“这样吧!明天,我们就去李家庄!”
次日清早,庞大的星槎停在了李家庄上空。
檀文刑等人都懒得下去。
李怀德陪着郁青瑶走下星槎,看着熟悉的房屋,大树,碎石铺的小路,心中不胜感伤。
他记起了自己小时候在这生活的情景,这里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回忆,记起了以前跟青瑶两小无猜的美好时光,记起了当年的李家人,只是他们已不在这了。
郁青瑶其实对这村子没什么感觉,她在这没住几天,有的都是前身的回忆。
她只略有些感慨,当年在这着实有点落魄,差点被村民当僵尸烧死了,没想到今天却乘着星槎回来了。
李家庄的村民,没一个在屋外的,他们都被星槎吓死了,全躲在家里恐惧得发抖。
星槎外形实在有些吓人。
好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才有人大着胆子向外窥视。待见到恐怖的妖怪只停在空中,并没下来吃人的样子,又见妖怪恐怖的巨口中伸出阶梯,他们才觉得自己恐怕想差了,只是大家仍不敢出来。
阿秀开心的拉着郁青瑶往村里跑,说:“阿瑶,快,带我去你的家看看。”
郁青瑶失笑,跟着跑,说:“你别太期待,我都不敢肯定我家还在。”
阿珍和阿福,也有些好奇。想看看主人以前的家是怎么样的。
李怀德微笑着跟在后面。
到了郁家门口,大门紧锁。
郁青瑶微有些失神,一抬手,用开锁术打开了破旧的木门。
里面出来一个中年村民,战战兢兢的问:“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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