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之后众人便乘车回霍家,快到霍家的时候,伊兰幽突然开口说道:“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去这边的商场和夜市玩了。”
“好的。”司机夜市一个明白事理的。
“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在路上有没有聊什么……”张亚顿了一下说道:“麻烦你告诉他我们在研究明天去哪里玩,带什么特产和后天的离开的事情。”
“好的,我记下了。”司机应了一声。
“……”张亚和伊兰幽互视一眼,这次的g市行终于要结束了,屠晓菲更是趴在张亚的肩膀上一脸的纠结:“这还是第一次跟大家出来玩,就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真是吓人……”
伊兰幽看了看屠晓菲,拍了拍的手背说道:“不过不管怎么说,明天就到离开g市了,回了z市也就安全了,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恩。”屠晓菲叹了一口气应了一声。
只是伊兰幽不知道,这次的g市行所产生的效应可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终结,恰恰相反,这是一个沉寂十几年的阴谋掀开神秘面纱的开端。
于此同时在医院里,王小曼坐在病床边上削着苹果,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线条格外柔和,沈飞看着王小曼说道:“今天你也吓坏了,早点休息吧。”
“我没事。”王小曼削好了苹果有用刀子切成小块:“原本是很害怕的,但是幽幽来了之后我就不怕了。”
“恩。”沈飞也看得出来,王小曼自从跟伊兰幽谈过话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不仅是情绪上的变化,而是气场上的变化。
“沈大哥。”王小曼将切好的苹果喂给沈飞吃:“回家之后,你教我射击好不好。”
“恩。”沈飞点了一下头:“如果你想学,我就教你,不过不是那么好练的,至少比你画画难得多,也辛苦的多。”
“没事,我不怕辛苦。”王小曼浅笑一下:“你愿意教我就好。”
“恩。”沈飞点了一下头。
与此同时在沈飞所住的病房楼上,程栩柠躺在病床上脸色很差,虽然她身上的毒已经全部清干净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哥,我不管,都是那个伊兰幽!我让红姐去查了,就是她放出的谣言,这才让我中的毒!就是她!”
“你先好好休息。”程栩铎眉头皱了皱:“有什么事情等回家再说。”
“我都要被欺负死了,你怎么还是这个死人脸啊!”程栩柠看见程栩铎就生气:“哥!我是不是你亲妹妹啊!”
“从基因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说——是。”程栩铎应了一声。
“你!”程栩柠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我看你就是被龙天启给打傻了!打怂了!”
“看你还有力气骂人,应该可以好好养病了。”程栩铎说道:“明天我先回去,阿红会留下来陪你。”
“你!”程栩柠现在是连骂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词了:“滚!你滚!”
“那我走了。”程栩铎说罢转身出了病房,门一关上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咆哮声,刺耳又难听。程栩铎皱了皱眉,真不想承认这是他妹妹。
想起另一张脸来,程栩铎眸色沉了沉,不知道她会不会是……
这是程栩铎的手机在口袋里振动起来,程栩铎接通电话问了一句:“喂?”
“少爷,你让我查的我查清楚了,她叫张亚,就读z市市一中高二,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被市一中校长收养做养女的。”
“孤儿院!”程栩铎心里一沉:“在孤儿院之前的信息呢?”
“暂时差不多,时间太久了,而且张亚进孤儿院前好像头部受到了重击,失忆了。”那人回答道:“所以,我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大小姐。”
“继续查。”程栩铎命令道。
“是。”那人立即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犹豫一下,程栩铎拨通了家中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老人:“爷爷。”
“恩?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接电话的老人声音中似乎又些许睡意。
“爷爷我好像找到小娅了。”程栩铎顿了一下说道:“大伯的女儿,程栩娅。”
“多、多大的可能性。”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不确定性,像是满怀希望又太怕失望,小心翼翼的问着。
“百分十至四十五。”程栩铎回忆着张亚的模样,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对方沉寂了几秒钟后说道:“这件事必须保密,你继续去查,我要绝对精确的答复。”
“恩,您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程栩铎回答道。
“好。记住,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老人沉了沉声,又叮嘱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程栩铎办事他一向是放心的。
手机挂断之后,程栩铎往电梯的方向走去,电梯门一打开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便急冲冲的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险些撞到程栩铎。
“抱歉。”嘟囔似得说了这句话之后男人埋头就往前走,拐了一个拐角男人停步在一个病房门前,深呼吸一下之后才敲响了病房的门。
“滚进来!”病房里传来了一个暴躁的男青年的声音。
“少爷。”男人咽了口口水进入了病房:“我已经照您的吩咐埋伏好人了,只等后天动手了。”
“那个贱人居然敢让斯文冲我开枪!我要她不得好死!”躺在病床上的男青年脸色煞白目光中尽是暴戾:“记得,做得干净利落一点,别让人发现了,她毕竟是龙厨神的徒弟,跟龙家有关系。”
“是。”这男人应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而另一边到达霍家的伊兰幽让张亚和屠晓菲先去休息之后便去往龙厨神所在的房间,她今晚好要跟龙厨神谈一些事情。
敲响了房门之后伊兰幽听见龙厨神的邀约声便走了进去:“师傅,您还没休息啊。”
“叫你这妮子晚点来找我,你来的可是真就是晚的可以了。”像是调侃又像是埋怨地瞥了一眼伊兰幽,龙厨神开口道:“你不来,我怎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