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信眉头微蹙,“究竟有无一千零八十局,谁也说不清。那皇陵的布局构造甚是奇妙,看上去毁了,实则没毁,看上去没了,实在另有。如果是有生之年,能把全部构造布局参悟得透,倒也是一大幸事。”
“别别别!”想到这一场生离诀别,沈灵还心惊肉跳,“我虽贪财,但更惜命。不管那边有几许的金钱玉帛,这辈子我都不想再与它打交道。以后听见阴山的名字,我都要避得远远的,再也不踏足一步了。”
叹一口吻,白风信没有再继续这个凝重的问题。
几个月的划分,虽说并非全都缘于那批宝藏,但究竟也与宝藏有关。如果是能够,他也不肯意再涉足那边一步。可凡间之事却有诸多的微妙,冥冥之中早有定数,那边也不是一个插曲,而是从始至终都与他们的人命唇亡齿寒。
那是后话,临时不提。只说眼下,两人回首里那有着刻骨之痛的阴山皇陵,都选定了默然。白风信冷静地吻着她,她也冷静的回应着他。没有料想中久别相逢的干柴猛火,惟有温情脉脉的小别胜新婚。拥抱,亲吻,耳鬓厮磨,他们此时只会有非常原始的本能来抚慰自己劫后相聚的爱人。
“白甘儿……”
“嗯。”
“我喘气了。”
在她呜咽一般的嘤嘤声里,白风信长吁了一口吻,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痴肥的身子揽在怀里,没有再继续,只把手心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呼吸不匀地轻声一叹。
“这一晃,沈灵都做娘了!”
“你不雀跃?”
“瞎扯!”白风信语带笑意,“不要再异想天开,早些睡吧。”
“嗯”一声,沈灵闭着眼睛,却难以入睡。
“白甘儿,广寒的事,你有望如何处理?”
白风信搂住她的手臂,微微一紧,“爷自会办法。”
“我不想伤她。”
她说完,他还没有回覆,她却又是一叹。
“唉,你说我这片面,我咋就这么善良呢?”
呵一声,白风信憋不住笑了,“沈灵,你还是这般不懂谦虚。”
“那是务必的。”沈灵趴在他的怀里,螃蟹似的勒紧他的脖子,低低一笑,“我即是如许一个不懂谦虚的萌蠢妇人。叨教这位令郎,可有乐趣与我共赴巫山,剪一出旖旎云雨?”玩笑一般说着,她把脑壳往他的颈窝里凑了凑,又慢慢把唇挪近他的耳边,轻呵一口吻。
“爷,奴家等你很久……”
她软软的呼吸,低低的呢喃,温热的气味,无一处不撩民气魂。白风信原就憋得难受,被她蛇同样的胶葛上来,身子更是僵化得紧。好不等闲才缓过气,把她从身上扯开,掌心在她小腹上抚了抚,喑哑的声音里,尽是压制的感情。
“沈灵,再闹爷,一会得让儿子看笑话了。”
“咦,你不是说稀饭女儿?”
“我甚么时候说过?”
“(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