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信看着他憨直的脸,“二虎,你可想好了?”
陈二虎晓得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想好了,俺这辈子都跟定你了。没啥,成王败寇而已。小时候家里吃不饱饭,俺还想过落草为寇呢。嘿嘿,想好了,早就想好了。”
白风信久久无语。
白史木就白如娜一个同母胞妹,就凭这一份血脉亲缘,陈二虎基础不须要冒如许的险,便可得繁华荣华和常人不行及的地位。他喜悦向白史木表态,白史木如何会舍得他如许的武将?即使白史木不给他掌权,但荣禄亦是不会少。
跟着他,其实仅仅只为一个“义”字。
即使白风信未来为帝,他能给他的,也不会跨越白史木几许。白风信能给的,白史木一样能给。并且,他跟着白史木或是光明正大,跟着白风信,成不堪利尚且不论,还得落下一个“造反”的恶名。
可有些话,问得多了,即是轻渎情份。
白风信没有再问,只淡淡说,“二虎,如果有未来,我定不亏你。”
“殿下这般说,即是挫辱了俺。”陈二虎狠狠一抱拳,目光里尽是刚强,“俺不明白那样多的事理,俺也没啥忠国爱国的念头,俺就只晓得,谁对俺好,俺就齐心一意的回报他。别的的副儿,都他娘的狗屁。大老爷们儿活在世上,威风凛凛,不说那些虚的,俺这条命,是你的了!”
世上很重的信任,莫过于“这条命,是你的了。”
白风信点了点头,目光一凝,突地想起什么。
“元祐呢?”
陈二虎闷了一下,“不知,散宴的时候,就未见他了,原以为他也会过来……本日他倒是好生稀奇,在大宴上三番两次的拦阻你的婚事。”喃喃自语了一通,见白风信没有说话,陈二虎想了想又道,“我本日急着过来,是有事禀报。”
“嗯,安排得如何了?”
“您叮咛的事,都在办了。即是辽东那儿的军务,都由兵部回收了,皇帝防着俺啊,他不想让我插手辽宁的事件。俺准备派一亲信之人,北上……”
“无谓。”白风信目光冷下,“你的身边,眼线不会少,切莫轻举妄动。”说到此,他抬了抬眼皮,语气沉沉,“战场上历尽艰险,你是一把好手,可论权术诡计。你不是白史木的对手,不要与他来阴的。”
“那……俺当如何?”
白风信想了想,“你什么都无谓做,静待。”见陈二虎似是不睬解,他低低道,“该吃吃,该乐乐,该睡妻子儿睡妻子儿,不行让人瞧出不同来,更不行轻信任何人。以后,少往我这里来。”
陈二虎打听地点点头,“那得什么时候,俺都不耐性了!”
白风信沉了声音,“大婚之事,甚好。”
大婚之日,也是白史木以为的尘埃落定之日。那一日,是他的大婚,也会是白史木的大婚。
只是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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