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老板将徐小七、乔慧、钓鱼杆三人请进屋中坐下。钓鱼杆一边喝茶,一边问起师父勾老板的情况。
勾老板有些颓唐地说:“自打我那贼婆娘做吊死鬼之后,家中两个闺女无人照顾,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不做行脚师傅了,回家向张财主租了几亩地务农为生。然而这两年我的双腿患风湿,疼得很厉害,我也上了年纪了,实在干不动这庄稼活了,便将牛卖了,又向亲戚借了一些钱,在这路口新建一栋房屋,打算开一间喜神客栈聊以度日。”
钓鱼杆听了不好说什么,因为他的情况同师父差不多,也是因为老婆偷人,原本好好一个家庭,现在弄得家不像家,日子变得艰难起来,什么事都不顺心遂意。
勾老板也问起钓鱼杆的别后情况:“你成家几年了?”钓鱼杆脸上一红,假装喝茶,含糊其辞:“我家中也有一个闺女。”
勾老板点上一袋旱烟,眨巴着眼睛,又问:“你媳妇在家务农么?”
钓鱼杆有些慌乱,简单说一句:“我婆娘走了,闺女托付给大哥养活……”
勾老板没有听明白,愕然注视着徒弟,小心地问:“你是说你的婆娘……去世了么?”
钓鱼杆脸带羞赧之色,没有说话。其实他的老婆是跟人跑了,他也不知道他老婆的情况。徐小七和乔慧看了钓鱼杆一眼,没有点破钓鱼杆的谎话。
勾老板吸了两口烟,又问:“你婆娘走了几年了?你闺女多大啦?”
钓鱼杆目光游移,说:“走了六年了。我闺女在吃十岁的饭了。”
勾老板是过来人了,见他两次说“走了”,而没有说“死了”,便听懂他老婆也是跟人跑了。
勾老板咳嗽两声,又说:“你已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吧,你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就不寻思成个新家?”
钓鱼杆心中凄然,表面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说:“我都这个年纪了,又是一个行脚的,长年不在家中,哪儿有人肯给我说亲事啊……”
师徒二人同病相怜,沉默良久。徐小七打了一个哈欠,勾老板反应过来,忙道:“你们先进屋中休息去吧,我去给你们煮早饭,等一会叫你们起来吃吧。”
徐小七虽然对勾老板没有多少同门之情,但毕竟他是大师伯,不好意思以客人自居,便假借关心乔慧,说道:“乔慧,你困了吧,到屋中去休息一会吧。”
乔慧心中一暖,说:“走了一晚上,真的疲倦极了。”
钓鱼杆不好意思撇下授艺师父,便说:“师父,我帮你做饭吧。”
勾老板忙说不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现在你们可是店中的客人,我是店老板,天下那有让客人帮店老板做事情的规矩呢?呵呵。”
徐小七和乔慧都听明白了这话,知道这店可不能因为同门之情而白住的,毕竟勾老板这喜神客店是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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