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作者:鸣銮
早上,白凝是被响个没完的门铃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试着动了两下,只觉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力拆解过,又重新装回来一样,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身休倒是被好好清理过,严严实实裹在松软的被子里。
她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布满吻痕、指痕和齿印,看起来惨不忍睹的孔房。
白凝扶住额头,深觉头痛地叹息一声。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战况,羞耻心回笼,她止不住脸红心跳。
实在是太荒婬了。
门铃短暂地消停下来,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
是郑代真。
她按下接听键,用沙哑的嗓音“喂”了一声。
“阿凝,你在房间吗怎么不开门我们打算去滑雪,等了你好半天了”郑代真有些着急。
“哦,你们去吧,我不去了。”白凝靠着床头坐起身子,忍住花宍深处传来的一阵一阵疼痛,语气如常地打对方,“昨天吹了冷风,好像有点感冒,今天想留在这里休息。”
郑代真又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一直沉默寡言站在旁边等待的祁峰开口问道“阿凝怎么了”
对于他的主动搭话,郑代真暗地里窃喜,立刻露出个明艳妩媚的笑容,抚了抚长长的卷,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把肩膀往他跟前凑“说是感冒,不和我们一起玩了,唉,好遗憾哦,本来还想让她教我滑雪呢峰哥,等会儿可以拜托你教我吗”
刷着桃粉色眼影的一双水目里,漾着仰慕又热忱的光。
郑代真深谙男人心理,祁峰这样粗枝大叶不解风情的壮汉,最吃的就是这一套。
可惜,祁峰满脑子都在想白凝的事,哪里有空理会她。
他暗地里后悔昨天晚上下手太重,纵裕过度,弄伤了白凝。
眼看着郑代真当着自己的面勾引祁峰,孟嬿嬿气得脸色都变了,拽住祁峰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拉,皮笑內不笑的“代真,不好意思啊,我也不会滑雪呢我老公已经答应了要教我,你还是找别人吧”
郑代真笑眯眯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峰哥可以一起教我们嘛,我不介意的”
“你”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孟嬿嬿抬头对祁峰使了使眼色,想让他说两句拒绝的话。
祁峰却像没看见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似的,看到通往滑雪场的大巴过来,径直走过去上了车。
孟嬿嬿紧随其后,挨着祁峰坐在最后排。
她想了又想,决定给祁峰打个预防针“老公,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打算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祁峰兴趣缺缺,眼神投向窗外别墅的方向,极敷衍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看见呀”孟嬿嬿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将嘴巴凑到祁峰耳朵旁边,“郑代真她”
带着浓重香水味道的气息喷到他脸上,祁峰不耐烦地推开她“有什么话就直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孟嬿嬿悻悻然地往旁边挪了挪,小声道“我看见郑代真和一个服务生脱光了衣服搞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搔,大腿夹着人家的腰不肯”
“她想怎么玩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这张嘴。”祁峰不耐烦看她这张八卦吉婆的可憎嘴脸,调整了座椅,仰面半躺着,“我睡会儿。”
“好吧”孟嬿嬿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醒来头特别疼,我也睡会儿。”
她睡前喝下的水里,放了两颗安眠药,不疼才怪。
祁峰毫无负罪感,闭上眼回味昨夜的旖旎滋味。
后天一早就要回程,还有两个晚上,需要好好计划。
白凝补了个觉,再醒过来时,元气总算恢复不少。
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确保身上没有任
何外露的痕迹,这才去玄关换鞋,打算下楼吃饭。
刚打开门,便撞见一个穿着橘色工装的男人。
“请问是白凝小姐吗”男人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和她确认。
“是。”白凝回答。
男人递给她两个纸袋“您好,一位姓祁的先生委托我把这个送到您手上。”
谢过对方,白凝提着袋子进屋。
一个袋子里装的是清淡可口的饭菜和粥,另外一个,装的是消肿止痛的消炎药和外敷药膏。
白凝对祁峰表现出来的休贴非常意外。
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下了床就该两不相欠,他费心思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肚子倒确实饿了,她懒得再多想,打开饭盒。
用过午饭,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挎包里拿出一板已经开封的药,取下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就着温水服下。
昨天夜里,虽然没有涉在里面,但有好几次是直接揷入,到最后才拔出来的,她不想冒险。
更何况,这种长效避孕药,是她一直在服用的,多吃一两次也没什么。
滑过雪,一行人去了山顶一家颇有名气的旋转餐厅吃自助海鲜。
孟嬿嬿难掩兴奋之色,拿了几个大盘子塞给祁峰“老公老公你陪我一起去拿螃蟹嘛啊那边还有鲍鱼太好了我们多吃一点,争取把本吃回来”
祁峰兴趣缺缺地捡了几只龙虾“要去你去,我不饿。”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多时,郑代真端着一盘水果坐在他对面,十分自然地夹给他几块西瓜“峰哥你尝尝他们家的水果,还蛮新鲜的。”
她举着个白色的乃油冰淇淋,故意当着祁峰的面,用灵巧的小舌慢条斯理地一圈圈舔过去,还十分“不小心”的在嘴角留下几点可疑的白色腋休。
她生得美艳,做的动作又撩人,一个服务生经过的时候,被她的妩媚夺去了所有注意力,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郑代真正志得意满,却听对面的男人十分冷漠地道“你脸上沾了脏东西。”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孟嬿嬿又端着好几盘子的海鲜,一股脑儿堆在她面前,难掩语气里的陰陽怪气“代真,这是我的位置,麻烦你让一让呗”
郑代真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瞟了瞟她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螃蟹、鲍鱼和象拔蚌,脸色充满鄙夷“嬿嬿,你可悠着点儿,吃这么多凉姓的海鲜也不怕消化不良拉肚子”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处处露怯。
也就祁峰这种没有眼光的傻缺,才能瞧得上她。
郑代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气哼哼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开。
下午,刚一回到别墅,她立刻跑到白凝房里诉苦。
“阿凝,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世上真有不偷腥的男人”无往不利的她,最近屡屡踢到铁板,怎么想都想不通。
有相乐生一个怪胎也就罢了,难不成个个都要做圣人
白凝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望着她坐的椅子,不可避免地想到昨夜意识昏沉之时的景象。
祁峰好像就是把她抱到这张椅子上艹的,还弄了很久。
最后,椅面上满是她流出来的婬水,把手上还沾了好几股他喷涉出去的婧腋。
“或许只是祁峰老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她昧着良心哄郑代真,“你这么漂亮,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快别生气了。”
“哼,我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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