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双眼仿佛迷蒙上一层雾气。
雾眼朦胧的模样,让魏至谦的心头发紧。
差点儿没忍住,便想要在这儿将她给办一回。
魏至谦缩了缩腹,在谈墨晕红的脸颊上重重的压。
她脸颊上的热度不断地烫着他的唇。
谈墨肌肤上的温度,像发烧了似的。
烫的厉害。
连带着她脸颊上的清香气也越发的浓。
魏至谦微微掀开了点儿眼皮,睫毛正好扫过了谈墨的肌肤。
入眼便是谈墨肌肤上烫红的颜色。
小姑娘的一直细的不像话,若不凑近了仔细的看,连毛孔都看不出来。
入口便是她肌肤上的香气,让魏至谦有些受不住。
不自觉地不住用力,压在她的脸颊上。
何止是魏至谦觉得谈墨的脸颊烫,谈墨也觉得魏至谦的唇烫的厉害。
烫如烙铁,偏偏又软如糯米糍似的。
魏至谦的唇终于离开她的脸颊,却又在她脸上,四处恍无章法似的亲。
时而落在鼻尖儿,时而落在鼻梁,时而落在眼角,时而落在唇角,时而落在眉心,时而落在下巴。
总之,谈墨脸上的每一处,魏至谦都没有落下。
亲的谈墨一整张小脸都透着嫣红。
她的脸上,不只有魏至谦烫人的吻落下,连带着他的鼻息也在一起熨烫着她的脸。
这会儿,魏至谦细细的,鼻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缓缓的蹭着。
热烫的鼻息也跟随着轻浅的洒在她的脸颊。
“等到了老宅,就不好这么亲你了。”魏至谦叹道,“哪怕是在老宅门口也不行。不然进去了,让长辈们看到你嘴唇都被吻肿的样子,不好。”
谈墨双眼仍蒙着雾气,目光颤颤,掀起点儿眼皮,“所以,你中途停车,不是吃醋,是想亲我呀?”
还当他真的醋了呢。
“醋也是吃了的。”魏至谦面不改色的说,“先吃的醋,然后不自禁的吻。”
谈墨:“……”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哦!
哪怕是她再喜欢魏至谦,对魏至谦的滤镜有几百层那么厚,也想说一句,真不要脸。
魏至谦轻笑,又把谈墨妥帖的抱回到了副驾驶座,重新给她系好了安全带,自己也跟着平复了一会儿,才又开车继续出发。
两人到了老宅时,魏至谦好好地看了眼谈墨。
小姑娘的脸色红润,不过倒不像先前那样,一看就是被宠过亲近过的红。
双唇也消了肿,现在只是带着她自然的唇色,不像刚才那样红的瑰艳。
刚刚快到的时候,谈墨便从包包里拿出了润唇膏涂了一下。
b市干燥,冬天的户外干燥风又大,室内暖和可是被暖气烘的比室外还干。
一天要涂几次润唇膏。
之前在家里出门前涂了一次,可是刚才都被魏至谦吃掉了。
魏至谦停车时,谈墨也才刚刚把润唇膏收回到包里。
两人下了车。
魏至谦正要去牵谈墨的手,突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唤,“墨墨!”
魏至谦和谈墨一齐回头。
便见魏刻礼一副刚刚从车内出来的模样,正关了门,便跑了过来。
目光越过魏刻礼,便见魏至俭和李想容落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走着,并没有像魏刻礼这样急切。
“墨墨,你怎么会来?”魏刻礼问道。
他刚刚看到谈墨从魏至谦的车里下来,走到魏至谦的身边。
不知为何,竟觉得两人分外的相配。
随即,魏刻礼又使劲儿的摇头。
他怎么会这么觉得。
真是太可笑了。
魏至谦和谈墨差着辈儿呢。
但,魏刻礼还是赶紧叫住了他们。
潜意识里,他就看不得两人这样亲近的走着。
总得加入一个人才好。
“当然是来吃饭啊,一早就说好了的。”谈墨不咸不淡的说。
对着魏刻礼,连原来装模作样的笑都没有了,很是疏离的样子。
魏刻礼微微皱眉,才又说:“我去了纳城那么久,年三十当天才回来的。”
“这段时间,墨墨你都没联系过我。”魏刻礼说道。
“我为什么不联系你,你不知道吗?”谈墨歪头问。
“什么意思?”魏刻礼惊讶的问。
这时,魏至俭和李想容也走了过来。
谈墨没回答魏刻礼的话,而是叫道:“魏先生,魏夫人。”
李想容面上一滞,笑说:“怎么突然这么见外了?”
谈墨现在是想要跟他们家撇清关系的意思?
因为魏刻礼,便连她也不待见了?
李想容心中便有些不愉快。
却不知,谈墨纯粹是觉得,自己是魏至谦的女朋友,以后魏刻礼还得喊她一声小婶婶呢。
那她以后就得喊李想容叫二嫂了。
就算还没结婚吧,她跟魏至谦谈恋爱,跟李想容也是平辈。
现在再喊阿姨什么的,便不合适了。
“二哥,二嫂,咱们进去聊吧。”魏至谦又开口。
于是,魏刻礼和李想容母子俩的问题,竟是没有一个得到解答。
在门口这么站着聊,确实不大像回事儿。
尤其是现在天冷风大,吹的人耳朵和头皮都在疼。
谈墨裹着厚厚的羊绒围巾,头发扎着包包头,只有落在两颊的八字刘海被风吹的有些乱。
但配上她牛奶似的白皙的小脸,却一点儿不见狼狈。
不过风大,一张口说话,风全都灌进了嘴里。
就连说话时,声音从嘴里出来,也被风吹散了不少。
于是,魏至俭便赞同道:“走吧,先进去再好好聊。”
于是,魏刻礼和李想容先前的问题,便这么搁置了。
哪怕是进了院门,往正堂走的路上,闲来无事的时候,魏至谦和谈墨也仿佛忘记了两人先前的问题似的,提都没提。
待到了正堂,屋子里这么多人,光忙着介绍便要花许多时间。
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聊上了别的事情,便更没有人回答先前在外面的问题了。
不过,也不需要谈墨回答了。
谈墨和魏至谦进了正堂。
魏铭忠夫妻俩,带着魏至恭夫妻,和魏刻仁已经在了。
魏至俭的父母,魏铭孝夫妻俩,也已经在了。
魏铭温和萧梦涵,也才刚到不久。
见魏至俭一家自己进来,魏至俭的母亲,盛亦岚便责怪了一句,“你们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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