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尽在不言中,史清倏歪着头笑了笑,“我想,炸年糕也会很想你的!”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好笑,或许,是久别重逢的好友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安心,史清倏和拓拔良弼齐刷刷地笑了起来。
留下一个一头雾水的阿瑶,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因为没人理会更加不快了,他从史清倏的手里挣脱出来,踢着满带怒意的步子离开了史清倏的视线。
史清倏看了一眼阿瑶,见他走得不算吃力,便就任他去了。
拓拔良弼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待阿瑶走远后,才笑了笑,开口问道:“我以为倏儿姑娘你会追出去。”
“我才不去呢,这臭小子随口乱说,我可不能真的把握自己当做他母亲了。”史清倏嘟着嘴巴,“再说了,我又不是圣母,还能对谁都拼尽全力的好啊?”
拓拔良弼的眼中露出一抹赞叹,“聪明的女子。”
他们又坐了一阵子,便听到了耳边的嘈杂声音。
东吾的使臣终于和尉迟璟谈妥了,决定好了一个双方都同意的条件,期间也有了不少的不愉快,但是还好,东吾的使臣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在中间迂回着,还是将尉迟璟给劝了下来。
“既然如此,金丘王,那我们就按照方才定下的条件,”东吾使臣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牌来,“此乃东吾的令符,我们将这个抵押在这儿,若是没有兑现的话,金丘王可以直接拿着此物去东吾兑换您的粮食。”
“你这是什么意思?”尉迟璟警惕地看着那使臣手里的东西,眼睛不自觉地向史清倏的方向撇了一撇,“你们……是想先把宝樱郡主带走?”
自古以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哪有许诺的粮食没有送到,却先把人质带走的道理呢?再者说,尉迟璟也没有做好这就让史清倏离开的准备。
那使臣自知意图被尉迟璟察觉到了,也不慌忙,笑着解释说道:“宝樱郡主是昱国来的送嫁媵女,她若不能及时回去参加天月公主和我们太子殿下的婚礼,说起来也是煞了福分的。再者说,宝樱郡主在昱国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这在金丘王的营帐里再多住几天……只怕身子是吃不消的。”
“对对对,这位大人说得对。”史清倏刚听明白现在的状况,便赶紧凑了上来,“金丘王,我在您这里已经叨扰了太多时日了,这令牌比我的身份要值钱得多,你拿着令牌,绝不会吃亏的。”
尉迟璟眉头一蹙,只觉得史清倏的话令人心寒无比——
聪慧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在意的不是东吾是否会失言,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史清倏道别而已啊。
“罢了罢了!”越想,便愈加的烦闷,尉迟璟只觉得自己太过于卑微,恨自己的这副模样,他甩了甩手,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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