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的程度甚至到连她洗澡换衣服,去厕所不在他眼前,他都会焦虑不安。
柏雪和盛海悄悄商议:“你说,会不会时雨珂给咱们儿子下药了?”
盛海瞪她:“别胡说,小心这话被雨珂听到去。”
柏雪不在乎,嗤之以鼻:“我俩悄悄说,又没有别人怎么会被她听到?除非你告诉她……我警告你盛海,你外面有女人甚至有私生子我都能忍受,但你不能染指时雨珂,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也不怪柏雪担心,盛海有前科。
俩人才结婚不久,盛海就和她妹妹不清不楚,要不是柏雪看的紧闹的厉害,妹妹说不定也成盛海的外室之一。
“胡说八道,那是我儿媳妇,我就算再好色也不会动她,神经病。”盛海骂她。
怎么骂都行,只要不会闹出丑事就行,柏雪挨骂也不恼,丈夫的承诺让她放心。
盛家现在麻烦事已经够多了,再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
病房。
“雨珂,你要去哪?”盛誉凯一脸紧张兮兮,拽着时雨珂衣袖攥死死的不撒手。
时雨珂无奈,已经说过几遍的理由只能再说一遍:“我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就回来,用不上半天。”
说话的时候,她尽量不去看丈夫的脸。
盛誉凯脸上那只乌龟已经结疤了,像个庞然的丑八怪紧紧趴在脸上,这不只是盛誉凯的耻辱,作为他的妻子——也是时雨珂的耻辱!
他平时就算再风流都没有什么,反正有钱人大多都一样,她也能想得开。
但因为风流事脸上落个去不掉的疤,刻的还是只王八就是两码事,纱布揭下去后她多看盛誉凯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还不得不留在这让计划顺利进行。
“我跟你一起回去。”盛誉凯说完要下床跟着一起走。
时雨珂提醒:“医生说你的脸不能吹风,会被感染的,再说外面守着那么多记者,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盛誉凯立刻颓了,可怜巴巴的叮嘱妻子早去早回,别让他一个人等太久。
时雨珂满口答应,但走出医院大门立刻关机。
终于能出去透透气,她可不想刚离开那个恶心的男人,就又要被他的电话轮番轰炸!
她没回家,先是去逛街买几身漂亮的衣服,又到美容院给舒舒服服做个sap。
做完sap精神焕发的去找时莜萱,不过姐妹俩坐对面,时莜萱还是比她气色好。
时莜萱的好气色是从内往外发出幸福的光泽,她是靠刚美容过表面上看起来容光焕发,要是不比较都挺好,但她凡事都想跟时莜萱较个高低,反而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怎么来了,是遇到难事了吗?”时莜萱问。
俩人本来商量好,没重大事情不见面,有事通过电话联系就行了。
她其实来是炫耀的。
炫耀盛誉凯现在无比依赖她,公婆也都看她脸色行事,还有在公司里她也有话有权,不过见到时莜萱后,时雨珂发现自己打算炫耀的东西在她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怜。
盛翰鈺,江州著名的冰山脸,从来不会给女人献殷勤,结果她进门的时候见他给时莜萱揉肩膀。
那女人面前放着去了壳的坚果,削皮切成块的水果,她捧着热乎乎的牛奶,边看电视边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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