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足够大,可以躺下两个人。
齐妃云仔细看:“女子下葬的时候是死的,她的手是被握住的,但是她的手有些僵硬,说明她是死了。
男子不一样,他应该是后来才进来的,你看他的手就知道了,他的指甲很长,应该是女子死后他在这里还活了一段时间才会这样。”
齐妃云仔细检查,棺椁周围有很多东西,像是一些女子生前喜欢的,还有一对鸳鸯枕,因为这里保存的相对好,所以没有风化。
“王爷,这里是剑。”齐妃云指了指一边,就在男子的身后,放着一把剑,因为很薄,被挡住了。
南宫夜弯腰拿出来看了一下,是一把看上去及其普通的剑,但他一动,剑就会发出龙吟的声音。
齐妃云被吓了一跳,南宫夜把剑收到腰间,剑套都刚刚好。
齐妃云看了一眼,继续看,女子身边有一个古色的边角,齐妃云弯腰拿起来,是一把七弦琴。
齐妃云倒吸一口气:“王爷,是琴。”
“嗯。”
南宫夜拿走火把,齐妃云抱着琴轻轻抚弄,琴音空灵悠扬,及其动听。
南宫夜这才说:“带走。”
齐妃云看去:“王爷不是觉得带不走么?”
“喜欢自然带的走。”
说完南宫夜朝着棺材里看去,说道:“多谢两位慷慨相赠。”说完南宫夜将棺材盖上,转身回去拿来了剑盒和琴盒放到另外的一口棺材里面,将棺材推上,带着齐妃云出去。
两人出去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外面。
苏无心看到两人出来,把凤百苏从一边扶了起来,凤百苏正在休息。
“走吧。”凤百苏看了一眼齐妃云抱着的琴,先一步离开。
四人出门,陵寝的门关上,一起离开。
齐妃云跟着到林子那边,等着苏无心怎么过去,苏无心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蛇都退后到了一边,几人才离开。
到了水边,苏无心依旧念了什么,然后抱起凤百苏便朝着河对岸从水上快速过去。
南宫夜随后抱起齐妃云跟了过去,两人离得近,身后的鱼反应过来南宫夜也到了林子那边。
苏无心继续快速急行,南宫夜从后面几乎寸步不离。
两人到达医馆,天也亮了。
苏无心扫了扫身上,看了眼南宫夜:“诛心剑很软,但他的威力却无情,我的这把剑是真正的无心剑,和诛心剑原本是一对。
我曾想过拿出诛心剑,但拿不出来,我一动地动山摇,才一直留着没动,看来你们有缘,就是你们的了。
这把琴的威力也不容小视,她叫扶幽琴。
钟离女帝的另外一个名字便是扶幽,相传她曾落下悬崖,悬崖下有一个淳朴的村子,村子里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少爷就是凤在天。
两人相遇,钟离怕被人知道她是谁,便谎称叫扶幽。
后来两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成了夫妻。
夫妻当夜,扶幽将身世说出,从此两人离开村子,才去找仇人报仇,而在此期间两人曾出现隔阂,致使扶幽险些嫁人,为了记住这个错,凤在天命人打造了扶幽琴,还创造了一曲思人曲,为了就是唤醒犯错之人。但是思人曲已经失传。”
齐妃云看了一眼怀里的扶幽琴,倒是很喜欢。
“多谢皇父相赠。”
“谢你母皇的好,是她决定给你们的,这把剑也给你吧。”
苏无心准备把手里的无心剑给齐妃云,被齐妃云拒绝了。
“这个我就不要了,我喜欢扶幽琴,无心剑留在皇父的手里有用,留在我的手里没有用处。”
苏无心把剑收起:“既然你不要,那就先放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想要来取。”
苏无心带着凤百苏去休息,齐妃云抱着琴回了屋子,这会累了,两人倒头就睡。
齐妃云睡醒南宫夜已经不在了,出了门去看,南宫夜正在院子里站着。
“女帝走了?”
齐妃云还是不习惯女帝这样的父母,一时间还改不了口。
南宫夜转身:“应该是今早走的,本王睡着了。”
“今天人多么?”
“多,正在看。”
“那我去看看,看完回来吃饭。”
齐妃云出去看,确实人不少。
齐妃云忙了一天,晚上回到后院才开始练习扶幽琴,南宫夜则是在院子里练剑。
偶尔几个人睡不着出来,齐妃云才收起扶幽琴,不再弹奏了。
扶幽琴看似绵软,但是却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威力,她一指弹也觉得有把持不住的事情,所以每次到了要发力的时候就收了,齐妃云准备找个机会,试炼一下。
这晚两人很久才睡,齐妃云问了一些齐将军的事情,还没到地方,路上遇上一些拦截的人,不想齐将军回去,但都死在了铁片甲人的手里。
“王爷,照理说你我说了,这个时候是宗亲王下手的最好机会,为什么他一直也没出现?”
“他敢出现么?凤国女帝他之前也联系过,可惜被拒绝了,女帝并非好欺负的人,他那样的人,女帝从来不放在眼中,并勒令他,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凤国半步,如果他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王爷怎么知道这事?”
“本王什么都知道。”
“吹!”
南宫夜一脸委屈,看了眼齐妃云,把衣服解开,起身……
齐妃云一边配合一边问他:“这么说,宗亲王不敢来凤国,是因为怕女帝,爹今日走的快,刚出了凤国他就迫不急的下手了?”
“嗯。”
“那我们也下一道令,让他滚出大梁国,他要进大梁国,就让他也出不去。”
“他在大梁国早就死了。”
“……”
两人很晚才睡,早上起来还是看病,齐妃云一人留在医馆,南宫夜则是出门办事。
今日是苏无心把他传了过去,走的时候自然是磨蹭了一会。
进宫本该上午回来,结果等到过午还没回来,齐妃云便去了外面去看南宫夜。
一直没看到人回来。
南宫夜也没想到,苏无心让他上朝是为了要办一件案子,他十分烦闷的站在朝堂上,整个朝堂上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女人,且都在盯着他看。
敖青在他身边,两人都是焦点。
敖青是女帝的人,打主意的人不多,但他不一样,打他注意的人颇多。
不少人都以为,只要皇储厌倦了,或者是把他赏赐下来。
“启禀陛下,帝君,此事就发生在城里的一家铁匠铺,这家的铁匠死了,而她丈夫说并不知情,而查证下来,人是被毒死的,吃的是砒霜。
这家铁匠的妹妹说是铁匠的丈夫伙同他人害人的,但铁匠不承认,如今这事已经查了有一个月了,不少人都在议论,影响很大。”
京城府尹是个女官,她年纪十八岁,但却是个干练的人,但此事一直没有查到谁是杀人凶手,如此下去,要激起民怨了,这才到了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