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深奥,不便展示!
每次提到教授的优选法,教授总是这样回复。
对于教授的优选法,唐顺充满好奇,效果实在太好,它总能在纷繁的实验路线中挑出最正确的道路,然后轻松到达成功的彼岸。
甚至唐顺认为,相对于教授的空间导向基因理论,教授的优选法才是真正的举世无双的超级科研成果,如果说空间导向基因理论是“鱼”,那么教授的优选法就是“渔”。
唐顺仔细想想,优选法确实会过于深奥,教授的空间导向基因理论目前世界上真正完全懂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更加深奥的优选法肯定除了教授没人能懂。
数学比医学要抽象,这是肯定的,教授现在不愿意说是有道理的,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
这就像自己读中学的时候,同桌总是喜欢问奥赛化学的压轴题,唐顺给他讲半天,对方还是一片空白,这种情况还讲个毛线呀,纯粹浪费青春。
智商没到位,再讲也是枉然。
要明白优选法,数学是必须的基础,而且不是普通的数学水平,起码要达到专业博士级的水平才行,否则怎么可能看懂教授的优选法,唐顺决定开始钻研数学。
其实杨平是真的正在研究优选法,只是还没有成功而已。
系统空间目前拥有大量的试错经验,这些经验除了成为以后实验路线的判断依据之外,应该充分利用起来,建立一个系统的优选理论。
现在自己是有系统傍身,要是哪天系统没了,自己又要在现实中一个一个地试错,那不把自己打回原形。
系统只是一个工具,杨平还是有清晰的认识。
自己是系统的主人,而不是系统的奴隶,所以杨平打算利用系统大量试错数据进行研究,研究如何真正的对这些海量的实验路线进行优选,以达到减少实验次数,缩短实验时间的效果。
既然大数学家华罗庚先生已经提出了优选法,说明在数学上这种思路是可行,能不能在这种优选法的理论上进一步提高,创建一个更好的优选法。
如果能够成功,自己如果有一天没有系统,也不至于落差太大,起码手里还有优选法这个强大的工具。
如果说母机是工业的基础,是制造机床的机床,是工业的根基。
那么杨平研究的优选法就是科研的“母机”,是产生科研方法的方法,是科研的根基。
不仅仅是研究优选法,杨平还要研究很多关于科研的系统基础理论,也就是科研的“母机”,当然,杨平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这些方法,目前还是依靠系统优势进行不断地试错。
正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科教处的周主任发来微信,南都医大举行一个年轻人的学术交流会,这是一个南都系内的学术会,旨在促进年轻人之间的交流,饶校长希望大家踊跃报名参加,而且点名杨平,希望杨平参加,带动南都系年轻人才的积极性。
开放使人进步,封闭使人退步,这是个好事,杨平觉得应该参加,立刻回复周主任同意。
其实每天除了做手术,其它的工作也很多,对实验室进度的了解,对实验室新增成员的熟悉,等等,每一件事情都需要自己完成。
杨平的办公桌上摆着李颖彤的个人资料,现在已经是第三份,这一份更加厚,杨平拿出来,慢慢地翻阅。
这些资料非常详细,从她幼儿园在哪里读的,小学的老师是谁,中学几篇获奖的作文是什么内容,大学是否交往男朋友,大学毕业为什么出国,一直到美国是某基金支持出国等等,无数的细节都清清楚楚。
一个人的变化绝对不是突变,一定有一个心路历程,这份材料完整的剖析了李颖彤的心路历程。
暂时抛开其它的不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杨平很想让她真正回国效力,看看她的表现吧,试试总是可以的,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正忙着的时候,夏院长又打来电话,包玉楼希望可以见见杨平,当面道歉,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等待儿子将是法律的严惩,作为包俊豪的父亲,他也有责任,他必须当面向杨教授鞠躬道歉,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见一面就见一面吧,省得老是在找各种关系总想见一见自己,弄得夏院长也烦,上头各种电话帮忙牵线搭桥,夏院长总不能总是一天到晚接这些电话。
虽然包玉楼的儿子操蛋,但是包玉楼还是不错,起码谦逊,他一直在想办法做一些慈善,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就算装好人,真金白银拿出来做好事也不是谁能装的。
得到杨平的肯定答复后,包玉楼激动得掉下眼泪,只要杨平接受他的道歉,说明这次事件将止于包俊豪判刑坐牢,不会再有二期演变。
包玉楼得感谢何教授,是何教授的建议让他清醒过来,他已经彻底放弃“营救”的想法。
只是他那个老婆,总是不死心,总想采取点措施,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包玉楼这次没有惯着她,所以他老婆最后也不得不放弃。
包玉楼出资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专门用于犯错误的青少年的教育,用以忏悔自己曾经对儿子的教育不力,希望社会上少一点迷途少年。
虽然包俊豪早已不是少年,但是包玉楼认为事情的根源是包俊豪在青少年时期就已经误入歧途,自己尽到父亲的责任,没有及时将他拉回到正确的方向。
做完这些之后,包玉楼又努力争取向杨平道歉,在他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说声对不起。
南都医大的科技处效率很高,择日不如撞日,学术会在周六举行。
年轻人学术交流会,这事还是很有意思的。
杨平、宋子墨、徐志良、唐顺几人一起来到南都医大参加学术会,夏书、闻中和金博士也跟着来体验一下。
金博士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不过他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所以也跟着大家一起来,反正开会又不查身份证,谁知道他已经四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