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抬眸看到宫羽煌,立刻便起身锤了锤他的肩膀,笑道:“你可总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这宫里有多少人都眼巴巴地等着你回来呢。”
宫羽煌想到花卿尘,眼里满是思念:“我家卿儿还没生产吧。”
“没呢,不过也快了,娆儿说她可能会在这个月生产。”
这些话,娆儿每天都在他耳边叨叨,早早地就为她们姐妹找好了不少产婆和嬷嬷。
宫羽煌闻言松了口气:“还好我赶上了。”
这一路他可是一刻都没停歇呢,他算了她怀孕的日期,就怕赶不上呢。
“都等你呢,走吧。”
君墨染拉着他便往同心殿去,“卿尘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同心殿,小灵雪正卖力给大家逗乐的时候,便听外面一声唱报。
“皇上到!西淼皇上到!”
所有人都一脸惊喜地看向门口,花卿尘也是立刻看了过去。
宫羽煌在听到那太监唱报的时候,也是一头黑线。
原本他还想着要给卿儿一个惊喜的,这下全没了。
君墨染和宫羽煌到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喜万分。
“宫羽煌回来了!”
“唉呀妈呀,终于回来了!”
花卿尘捧着肚子,看他站在门口,突然有种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他真的回来了。
宫羽煌看到她肚子这么大,也是惊愣了下,连忙过来,到她面前笑道:“卿儿,我回来了。”
花卿尘鼻子兀地一酸,立刻便扑到他怀里。
宫羽煌抱着她,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他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只有在她身边,他才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离开了她,他就像个行尸走肉,没有半点灵魂可言。
大家看到他们团聚,也都为他们高兴。
尤其是花姒鸾,感同身受一般,忍不住酸了鼻子。
尘儿等好久了,他终于在她生产前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花娆月安抚地拍了拍花姒鸾的肩膀。
大姐夫对大姐也有心,他应该也快过来了吧。
“姨~”感动的气氛,突然被一声稚嫩的声音打断。
宫羽煌好奇地抬眸看向小灵雪:“诶,小灵雪都会说话了啊!”
花卿尘笑着嗔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走了多久,小灵雪都长快有一岁了!”
宫羽煌闻言,立刻歉意地看向花卿尘:“抱歉,让你等久了。”
花卿尘晃了晃脑袋,目光晶亮地看着他:“你能回来就好。”
这就已经足够了,她知道他这次回来,必定是花了很多功夫。
宫羽煌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是要生产了吗?”
花卿尘也摸着肚子笑道:“已经快九个月了,二姐说快了。”
宫羽煌点了点头,还好自己赶得及回来。
“皇上……”两人正说着话,班路喘着气跑到门口:“您可走得太快了,也不等等臣。”
花卿尘好奇地看了眼班路。
宫羽煌笑着对她道:“这次多亏了班路和曹戎,否则我还出不来呢。”
花卿尘连忙朝班路躬了躬身。
班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您可别,臣受不起。”
这不出意外,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这他哪受得起啊。
宫羽煌看着班路道:“你小子这次表现不错,等我在这儿混好了,让君墨染也给你弄个一官半职,总不会比你在西淼混得差。”
班路闻言眼角狂抽了下,谢谢您呐,您自己都还没混好呢,就别关心臣了。
大家瞬间都被逗笑了,花娆月看着宫羽煌和班路道:“赶路辛苦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宫羽煌就住尘儿的房间吧,也方便照顾她,班路还是住客房吧。”
“多谢皇后娘娘。”
班路立刻道谢。
他还真的累了,皇上这一路跟不要命一样拼命赶路,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他,他真的累成狗了。
花娆月让紫菀带着班路去了客房,宫羽煌也跟着花卿尘回房间休息了。
“我想先洗个澡。”
宫羽煌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都有些臭了,他知道她最爱干净,他这样怎么好意思去爬她的床。
他刚才抱她的时候,花卿尘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吩咐青栀和青槐去打了热水。
宫羽煌沐浴的时候,花卿尘去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到屏风上:“衣服放在这里了。”
“能帮我擦个背吗?”
里面传来宫羽煌的声音。
花卿尘脸色倏地一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进了屏风。
看到她进来,宫羽煌连忙冲她笑道:“后面擦不到,你帮我擦。”
说着,便趴到木桶边。
花卿尘俏脸通红地拿起布巾,给他擦了擦背。
她马上就要生产,宫羽煌也不敢让她累着,擦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
“好了,我洗好了。”
宫羽煌抓着她的手,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你……”花卿尘吓得立刻用手遮了眼睛。
宫羽煌笑起来,垂首在她唇上亲了亲:“我们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还不敢看我。”
“谁要看你!”
花卿尘俏脸通红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跑出去了。
这家伙还是这么不要脸!宫羽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忍不住高扬起来,拿了屏风上的里衣穿了便出来了。
看他这样就出来,花卿尘顿时又吓得不轻,立刻俏脸通红地别开眼:“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宫羽煌低头往身上看了一眼:“我穿了啊。”
他不是穿了里衣了吗?
“外袍。”
花卿尘去拿了屏风上的外袍递给他,“快把外袍穿上。”
宫羽煌不接她的袍子,倒是直接将她揽到怀里:“都要睡觉了,还穿什么外袍。”
……花卿尘一脸无奈地看着他,竟然无从反驳。
“卿儿,我每天都好想你。”
宫羽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再也忍不住地垂首吻上她的唇。
花卿尘第一次没有抗拒他,在他吻上她唇的瞬间便轻轻阖上了眼。
宫羽煌沾染上她的瞬间,便像疯了一样,拼命与她纠缠。
花卿尘没经历过这些,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脖子,好像缺氧的鱼儿一样,等待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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