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煜带着花娆月和赵西一起出了皇宫,往城楼去了。
君青煜前脚刚走,离清便潜入了皇宫。
他先是去了星月殿和龙翔宫,却没有找到人,便立刻去了御书房,也是没见到人,顿时便心慌起来。
王妃去哪儿了?难道是出事了?
离清忍不住抓了一个太监:“皇后在哪儿?”
那太监瞥了眼脖子上的匕首,吓得瑟瑟发抖:“皇后娘娘被皇上带到城楼了?”
离清心里一惊,瞬间便紧张起来。
王爷已经兵临城下,君青煜将王妃带上城楼,用意不言而喻,王妃肯定是暴露了。
离清想劈晕那太监,可是想到什么,又问:“皇后身边的宫女也被押到城楼了?”
“您说铃兰姑姑?”太监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铃兰去哪儿了,连忙晃了晃脑袋:“奴才不知道,从刚才就好像没看到她了。”
离清皱眉,猛地举起手。
“别杀我……”那太监心猛地一抖,两眼一翻,自己就晕过去了。
离清也顾不上他了,就要去城楼,却见一个女人跑了过来。
他立刻引到暗处,等女人靠近,他才看清是铃兰,在她走过的时候,立刻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啊……”铃兰吓得半死,下意识地要大喊。离清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别喊,是我。”
铃兰这才看清是离清,顿时忍不住红了眼:“离清大人。”
离清也不是有意吓她的,见她这样,顿时软下声音道:“王妃是不是被抓去了城楼?”
“王妃被抓了?”铃兰倏地一惊,立刻紧张地抓住离清,“王妃怎么会被抓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离清皱眉,“你不知道?你不是一直跟着王妃吗?”
铃兰突然就急哭了:“我本来是跟王妃一起在御书房的,后来有人把我敲晕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外面的草丛里。”
因为担心王妃出事,所以就立刻跑来御书房了。
“有人敲晕了你?”离清更奇怪了,在御书房怎么会有人敲晕她呢。
就算君青煜发现她们是奸细,那也不应该敲晕她啊,应该会直接把她们抓起来。
“你看到那人的样子了吗?”离清想着又问。
铃兰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就感觉脖子被劈了下。”
两人挨的近,她这么一说,离清下意识地便往她脖子看去,果然见那白皙的脖子上又一道红色瘀痕。
“皇上为什么要把王妃带到城楼?”想到花娆月有危险,铃兰就急得不行。
“是王爷已经带兵到了城门口,那人可能是想威胁王爷。”离清也担心花娆月。
铃兰闻言倏地一惊,一把抓住离清的手:“皇上一定是怀疑王妃了,咱们快去救王妃。”
“走。”离清揽着她直接飞了出去。
此时,君青煜已经到了城楼之上。
放眼望去,所及之处全是大军,整个京都被他们包围得严严实实的。
君青煜脸色铁青地盯着最前面的君墨染,怒斥道:“君墨染,你谋逆叛乱,罪诛九族!”
“你暴.政无道,不配为帝。”君墨染冷哧一声,毫不客气地反击。
君青煜顿时黑如锅底,恨不得立刻把君墨染给千刀万剐了。
“君墨染你大胆!”见君墨染这么嚣张,赵西立刻跳了出来。
君墨染就像是没听到赵西的叫喊声,只看着君青煜冷嘲道:“你这皇帝做的还真不怎么样?一条狗都敢在你面前乱吠!”
“你……”听君墨染骂他是狗,赵西顿时气得要死,却被君青煜瞪了一眼。
这是他跟君墨染的对话,他的确没有资格插嘴。
被君青煜警告地瞪了一眼,赵西瞬间不敢再说话了,不过却是愤恨地瞪着君墨染。
死到临头了他竟然还敢嚣张,他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几时。
君青煜眯眼看着君墨染,扬声喊道:“你看清楚,你的人现在都在朕这儿。”
君青煜话音刚落,埋伏在城楼的燕州军便全都冒了出来。
看到这些燕州军这么识趣,君青煜顿时便又得意起来。
君墨染面无表情地扫了那些燕州军一眼,不甚在意道:“你的人不也在本王这里!”
君青煜看着底下苏蔚的兵马,脸色顿时便难看到了极点:“君墨染,朕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退兵朕便饶你一命!”
君青煜原本是想要君墨染的命的,但是苏蔚的投诚打了他一个触手不及,即便这些燕州军都成了他的,那苏蔚投诚的人也还有四十多万兵马。
仗不是不能,只是会两败俱伤,而且君墨染这样的带兵鬼才,他也怕啊。万一自己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那到时候他的脸就丢到了。
君墨染冷哼一声,嘲讽道:“然后呢,一辈子为你卖命,还要夺本王之妻!”
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君青煜瞬间便怒吼道:“她本就是朕的表妹,我们青梅竹马。”
原本风平浪静的君墨染,终于黑脸了:“还需本王再提醒你吗?他是本王之妻!”
君青煜瞬间又被君墨染给噎得不轻,说又说不过他,又没人家有理,只能放狠话:“既然你这么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朕不客气。”
君青煜说着,便从怀里拿出黑铜兵符,朝着下面的燕州军命令道:“朕有燕州兵符,把他给朕拿下!”
底下的士兵岿然不动,仿佛没看到君青煜手里的兵符,也没听到他的命令一样。
君青煜见状,顿时便有些着急了,重复道:“你们看清楚,朕有燕州兵符,快把他给朕拿下!”
依旧没有一个人动,就好像君青煜是在放屁。
“你们……”君青煜急红了眼。
君墨染看着急眼的君青煜,不屑地冷笑一声:“你以为本王的人,区区兵符就能指令,你还是这么天真!”
“你……”君青煜瞬间气得不行,突然想到什么,尖叫起来,“兵符是假的?”
君墨染微眯了眼,面色不变地冷嘲:“兵符是真的也指挥不了本王的人,他们是本王一点点带出来的,都是本王的亲信,你以为只凭一块兵符,他们便能易主?”
君墨染说着便吹了个响哨,上面城楼上的燕州军立刻拿出自己的武器,架上那些城楼士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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