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从怀里掏出一叠一千两的银票放到桌上,“全要!”
老板看着那叠银票狠狠咽了口口水,“不到三年的原浆酒也要吗?”
“要!”花娆月毫不犹豫,她也还知道这种原浆酒是年份越长越好喝,不过她可以先买回去再放着,等到了年份再拿出来用就是了。
老板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地窖里的那些原浆酒,怎么也得有几千斤了,如果全卖了的话,他这酒坊肯定是开不成了,不过能一下卖这么多银子,他就是十多年不做买卖也够花了。
老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点头:“好,既然公子这么爽快,那这买卖我接了,以后这酒坊啊,我也不开了,拿着银子去做其他生意去。”
有了几万两银子,什么买卖不能做。
花娆月自然也满意这样的结果:“那就多谢老板了,不知老板可方便带我们去你的酒窖看下。”
“当然可以。”老板二话不说便应了,带着两人去了他的酒窖。
说是酒窖,就是个地窖,这铺子下面有个地窖,还挺大的,里面大大小小摆放了很多酒坛。
一入地窖那满室的酒香瞬间让人像迷醉,老板引着花娆月去看那些酒坛:“这几个是新酿的,这里面的原浆酒至少得放个1—2年才能拿出来用。”
“这边的是去年酿的,最好也再放1—2年。”
“还有这边的便是三年份的原浆酒了,现在就能用了。”
“再里边的是四年份和五年份的。”
“再久的原浆酒我就没了,我家里倒是有一小坛十年份的,原本想留着嫁闺女的时候喝的,如果公子不嫌弃,就送给公子了。”
花娆月闻言笑起来:“老板客气了,咱们都算银子就是了,十年份的老板算个五十两银子一斤,我也不嫌贵。”
“诶。”老板摆摆手,“您都买了我这么多久了,送你一坛是应该的,一坛估摸着也就五斤,五斤酒我还是送的起的。”
见老板这么大气,花娆月也就从善如流地收下了:“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板大气,花娆月也不小气,最后四年份的酒算了八两银子一斤,五年份的算了十两银子一斤。
花娆月出价这么高,老板是真被他的大气给镇住了:“那真是多谢公子了,不知公子买这么多原浆酒是打算做什么用。”
“自然也是做酒的生意。”花娆月没打算细说,只道:“麻烦老板在每个坛子上写上年份,这样也好方便我们使用。”
“放心,我都会做好标记的。”老板连忙道。
花娆月点头,几人一起出了酒窖。
花娆月直接给了五千两银子给老板:“这钱你先收着,等你把酒送去我府上,剩下的钱我让元伯结算给你。”
“好。”老板接过那五千两的银票,有些激动,“不知公子何时要送。”
花娆月笑了笑:“若是您方便,自然是越快越好。”
“那我现在就给您送去吧。”反正这酒都打算卖了,老板也是爽快人。
“那自然是好。”花娆月看了眼元伯,“那就麻烦元伯,把这些酒交接一下了。”
花娆月说着,给了元伯一叠银票。
交接自然是没问题,可是元伯想着离落走时跟他说的话呢:“公子不跟老奴回府吗?”
花娆月看了看天色,已经将近午时:“我打算去云溪楼坐坐,一会儿小落子回来,让他到云溪楼找我。”
“是。”一听花娆月只是去云溪楼,元伯倒是放下心来,安心做花娆月交待给他的事了。
花娆月出了酒坊,抬头看着接近午时的太阳,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
这原浆酒果然是厉害呢,刚刚在酒窖她都没敢多尝,只尝了四年份和五年份的,喝了那么一点点,这会儿都觉得有些醉了。
想着跟君白笙的约定,花娆月便往云溪楼去了。
到了云溪楼,花娆月先往大厅扫了一眼,倒是没看到君白笙,正准备拉个小二问问,就见君白笙进来了。
君白笙进来也是先扫了一眼,没等他看到近前的花娆月,花娆月便上前行了礼:“参见荣王殿下。”
花娆月怕他听出声音,故意粗着嗓子说话。
君白笙还真没听出来,他瞥了眼花娆月,眯了眯眼:“你就是表妹说的那个人。”
“是。”花娆月连忙应是,又道,“不如我们坐下再说吧。”
君白笙也知道这里不方便说话。
两人正想找位置坐,小二便过来了:“两位客官要包间吗?”
“楼下有包间吗?”花娆月扫了眼下面。
“没有。”小二笑着道,“包间都在楼上。”
花娆月蹙眉:“那就不要包间,找个安静的位置给我们。”
可能是因为君墨染的缘故,花娆月现在都不喜欢往楼上去,能在平地上,就绝不往高处去。
“好。”小二连忙应了,领着两人便去了窗边的一个空位。
君白笙没想到这人连个包间的钱都不舍得出,顿时脸色便有些不好,要不是想知道他跟表妹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的人他肯定不会理的。
花娆月坐下之后,才看到君白笙还坐着,连忙又跟着站起来:“荣王殿下请坐!”
君白笙黑着脸斜睨了他一眼,才坐到了他面对。
见他坐了,花娆月也才坐下来:“荣王殿下可用过膳了?”
这话一出,君白笙的脸色便更加不好了。
刚刚不舍得坐包厢,现在连饭都不舍得请他吃了。
“你跟本王的表妹是什么关系?”君白笙也懒得跟他废口舌,直接了当地问道。
花娆月愣了愣,连忙回到:“朋友,草民与燕王妃是好朋友。”
“好朋友?”君白笙瞬间便酸涩起来,眯眼又问:“在哪认识的?”
花娆月想了一下,回答道:“在燕地。”
“何时认识的?”
听着他一个接一个查户口似的问题,花娆月一头黑线。
这家伙怎么又来了,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花娆月深吸了口气,看着君白笙好声好气道:“燕王妃应该跟王爷说过了吧,草民想开个赌坊,想请王爷照拂一下,当然不会让王爷您白忙,以后我们赌坊的利润会分王爷您一成,王爷如果您满意的话,咱们可以签个合约。”
君白笙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花娆月说的,只一直盯着他的脸。
见他不说话,花娆月皱了皱眉:“王爷可是不满意?”
君白笙依旧没有说话,花娆月想了想便又道:“若是王爷不满意,那便两成利,草民是真的很有诚意,希望王爷可以答应这次合作。”
虽然花娆月觉得一分利已经不少了,不过若是他实在不满意,她分他两成利也无所谓,毕竟在京都这样的地方,像他这样级别的靠山,那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
就在花娆月等着君白笙的回答时,君白笙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上的面具:“把面具摘下来。”
“什么?”君白笙这突如其来的要求,瞬间把花娆月搞懵逼了,“为什么?”
他们的合作跟她的面具有什么关系?
“让你摘你就摘!”君白笙有些不耐烦地道。
他倒要看看这是哪来的小白脸,迷惑了表妹。
“不行!”花娆月皱紧眉头,严词拒绝。
她以后还得靠这面具走江湖呢,怎么能说摘就摘?
见他还敢拒绝,君白笙瞬间就生气了,突然起身,伸手就朝花娆月脸上的面具下手。
花娆月吓得不轻,连忙跟着起身,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便往后倒去。
突然腰间攀上一只大手,花娆月只觉得一阵旋转间,她便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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