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婉心猛地一颤,差点没跪到地上。
看着她难堪的表情,君青煜手上越发用力:“是啊,你原本可是能成为他的正妃呢,若是你跟他成了亲,那如今陪他回来见朕的可就是你了。”
苏若婉被他捏疼了,也不敢挣扎,只颤巍巍地抬眸:“臣妾不敢。”
“你不敢!”君青煜气狠了,“你不敢他面具掉下来的时候你反应那么大,你不敢他一回来就急赤白脸地跑去御花园见他,你不敢他身边有人要你伤心!”
他的每一句质问都好像是扇在她脸上的巴掌,让她难堪地想死。眼里的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敢哭。
君青煜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倾身过去想要吻她,却被她给避开了。
君青煜的脸色瞬间铁青,强行地捏着她的脸,将她掰了过来:“怎么,嫌弃朕了?”
苏若婉全身僵硬如木头,脸色惨白如纸浆,她垂着眼眸,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君青煜更气了,猛地就将她推到桌边,苏若婉纤细的腰肢猛地撞到桌角,顿时痛出了一身冷汗。
君青煜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一个疾步过去将她按到桌上,撕烂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裤子。
“之前在朕身下承,欢的时候不是还很快活吗?怎么他一回来你就不想要了。”他邪肆地压了上去。
“嗯~”苏若婉顿时痛得脸色煞白,全身颤抖起来。
“朕弄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把朕想象成了君墨染!”
看着她那张清雅的小脸,君青煜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花娆月,好似他身下的不是苏若婉,而是花娆月。
就是这样,君墨染的一切他都能抢来,苏若婉能,花娆月也能!
一瞬间,君青煜便更加疯狂起来。
苏若婉抖得更厉害了,双腿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只能趴在桌上借力,只是那桌子晃得厉害,她完全没有力气去压。
不知过了多久,君青煜终于舒服了,这才松开了身下的人,慢条斯理地开始整理衣物。
苏若婉却是一下滑到桌底,无力地软倒在地上,盈在眼眶里的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涌了出来:“为何,如此羞辱我?”
她声音嘶哑,仿佛还沉浸在刚刚的痛苦中。
不是没招她侍过寝,之前他从未这样对过她。
“羞辱你?你这是在自己羞辱你自己!”君青煜看着她那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就来气,故意刺激她,“别忘了你是怎么进的我康王府,是你爹将你卖给朕的,说来朕还要感激他,若不是有他助朕,朕怎么能如此顺利登基。”
说完还觉得不够,又道:“还有他的那张脸,那双腿,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去看他,朕要是你绝没有这样厚的脸皮。”
这一字一句,就好似无数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她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她无力地盯着屋顶,全身没了一丝生气。
君青煜却是理也不想理她,理好衣服便出了房间。
见他出来,叶恩连忙躬身:“皇上,是留还是不留!”
君青煜哼了一声,异常冷漠道:“给她灌绝育散,这个女人没资格生朕的孩子!”
如果不是镇国公府握有兵权,他赐给她的就不是绝育散,而是砒霜。
“老奴明白。”叶恩连忙躬身应了。
君青煜回了龙翔宫,便听小太监说君墨染的侍卫来找他,顿时便皱眉道:“可有说何事?”
小太监连忙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虽然刚刚离落并没有说什么事,可是宫里的消息最是灵通,刚刚星辰殿那么大的事情,早就传到了他们龙翔宫了。
君青煜听完也是有些懵,那个花清雨应该不会傻到在自己送的东西里下药吧,不过到底又是谁给她下的药呢。
君青煜想到花娆月,随即又摇了摇头。
表妹应该没有这样的心机才对。
“院子换了吗?”
“应该是去请示了太后,听说换到了星月殿。”小太监连忙回道。
星月殿?
这不是他之前住的宫殿吗?
君青煜倏地皱眉,想到什么又突然扬起唇角,得意地看着那太监道:“去星月殿门口盯着,若是有事便来禀报。”
“是。”小太监连忙应了,躬身便退了出去。
“皇上。”
小太监刚走,叶恩便又急急走了进来。
“何事?”君青煜看了他一眼。
“苏贵妃割腕了!”叶恩一脸心有余悸地道。
君青煜的脸色顿时铁青一片,刚刚才起了那么一点的好心情瞬间都被浇灭了。
“告诉她,若是她想整个镇国公府给她陪葬,她尽管死!”
听着君青煜那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叶恩一秒也不敢多待,立刻便出去了。
……
星月殿。
花娆月将笼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想要挂到柜子里,可是却发现柜子里都是衣服。
花娆月奇怪地拿着一件锦袍看了看,莫名觉得这衣服有点眼熟。
倒不是她以前见过这衣服,而是这衣服的针脚跟她笼箱里的几件旧衫很是相似。
“这屋子以前是谁住的,怎么衣服都还在这儿?”花娆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君青煜住的。”君墨染正在那书架前翻着书,听到她问便回了一句。
……花娆月眼角抽了一下,君青煜住的,那这些衣服很有可能就是……
花娆月颤抖着手,拎起衣袍一角,看到那熟悉的“月”字,手上的衣服差点就扔出去了。
原主的刺绣很好,很多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而她做的每一件绣品上都会绣个“月”字,衣服都是绣在衣袍一角,帕子啊香囊什么的也是绣在角落里。
花娆月偷瞄了眼君墨染,见他没往自己这边看,立刻又去翻柜子里的其他东西。
很快,花娆月就悲催的发现,这柜子里的东西全都出自她之手。
不,应该说都是出自原主之手。
什么帕子,香囊,腰带,衣服,裤子,鞋子……应有尽有啊!
花娆月捧着那些东西,简直想哭。
完了,这要是被君墨染那家伙看到,这还得了。
花娆月紧张得不行,左右看了看,也没找到能装衣服的东西,便拿了一件锦袍铺到地上,然后将那些香囊啊,帕子,腰带,鞋子之类的所有东西全都塞到衣服里。
塞完一个还不够,整整塞了三件衣服,才终于将那些东西都塞完。
花娆月顶着一脑门子汗,看着那三个衣服包袱又犯难了。
这玩意儿肯定不能留在屋里啊,要不然她还是个死。
花娆月想了想,一手一个,一手两个地拎着包袱,偷摸地想要出去处理了。
君墨染抬眸见她大包小包地皱眉道:“你干什么去?”
花娆月连忙转身干笑道:“这不是他的东西吗?放这膈应人,我拿去处理了。”
君墨染看了眼她手里的衣服包袱,皱眉道:“这里毕竟是他的地方,我们只是借住……”
“明白明白。”不等君墨染说完,花娆月便干笑着打断他:“你放心,我就把东西放隔壁,又不扔他,等咱们走的时候,再给他搬回来就是了。”
听她这么说,他倒是也没意见了,抬手想要将书放回去,却见一片干枯的树叶从书里飘落了下来。
花娆月刚想出门,就看到一片树叶飘到了她脚边。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树叶上写了一首她看不懂的情诗,这也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诗的落款是个“月”字。
花娆月心急如焚,害怕君墨染会看到,连忙想要去捡,却忘了手上还挎了三个包袱。
“哗啦”一下,所有的东西全都洒了一地,还有一块帕子正好飘到了君墨染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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