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封鄞突然呓语一声,翻身想将身侧的人捞入怀中,不曾想捞了个空,他一惊,瞬间清醒过来,正正对上黑暗中雁飞霜阴冷的眸子。
“在想什么呢?”
丝毫不在意雁飞霜眼中的寒凉之意,封鄞起身将她揽入怀中,低头把玩她的发丝。
对于这个女人,他着魔一样的上瘾了。
“想怎么杀我啊?”封鄞说着,手顺势往下,捞出雁飞霜的手,捏在掌心里,接着月光查看她手上淡粉色的疤。
“不愧是神药啊,快看不见疤了。”
“爷明儿跟几个朋友出去聚聚,都带了女眷,你也许久不曾出门,一道去?”
雁飞霜霎时间便心动了,她确实许久没有出门,毕竟要经常出去,才找得到机会不是吗?
“嗯。”
封鄞大喜,低头在她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届时你可别想跑。”
雁飞霜第二天方知道封鄞是什么意思,他们乘坐在江心的画舫上,周遭都是小船,小船上少则三五个多则七八个小厮,她就是条鱼也游不出去。
来人被这阵仗一吓,都有些愣神,“小侯爷这是?”
封鄞勾勾唇看向雁飞霜,“我家阮娘水性不好,可别掉江里了。”
雁飞霜冷着脸,自顾坐到桌旁,倒了杯茶水饮下。
那几个人竟都有些看不明白,欲言又止的。虽早早听说封小侯爷着了道,为个农妇花了不少心思,可这女人看着不像和贫民农女,还怪大胆的,不跟着伺候也就算了,还敢自个儿坐下喝茶,让小侯爷干站着。
“都坐吧,出来玩儿哪来这许多规矩。”封鄞说着,手上也不得闲,拿了快点心放到雁飞霜唇畔。
见雁飞霜皱紧眉头避开,他大笑着自己把点心吃下,复而拉起雁飞霜坐到自己腿上。
雁飞霜这才发现,封鄞说了带女眷,却没明说是那种女眷。来的人或老或少,带的都是年轻漂亮风格各异的女子。这些女人显然也都不太讲究,或是坐在男人们的大腿上,或是以口渡酒,投喂点心。
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人家的姑娘。
雁飞霜后背一僵,挣扎着要从封鄞腿上下来。封鄞却紧紧按住了她,凑到耳边小声道:“你若让爷丢了份子,爷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雁飞霜一僵,自然不敢再动,如同一根木桩子一杵在封鄞腿上。
封鄞满意的押了口酒,问边上几人:“怎不见彦青?”
封鄞正对的年轻男子嗤笑一声,“他?他最近迷上戏院儿里的小生,估计这会儿都顾不上提裤子吧。”
至少他话音方落,不远处便有小船驶来,打头的是个人高马大的华服男子,看着三十上下。
他身侧一个青衣男子,一双眼睛温润如玉。
“哈哈,小侯爷,彦青来晚了,自认罚酒三杯。”
那彦青下了船对着封鄞行了个礼,而后兀自连倒了三杯酒,一一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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