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想法,她想要查清楚这个总统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来,这里是什么地方?
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她走向了那间套房的大门,倏地,她意识到一件事情,那些保镖竟然没有给她留下钥匙,这样的话,她怎么进入这里休息?
然而,走进了房间,她才现,这里竟然是指纹锁,她皱了皱眉,以是,她有了一个比较大胆的想法,她伸出了大拇指,轻轻的映在了那个识别指纹的地方,只闻叮得一声,出了绿色的光芒。
这是识别成功的证明,简馨惊吓得微微一颤,连身子都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她万万没想到,随便的一试,这道房门竟然是她的指纹可识别的锁?
难道这里以前是她住过的地方?为什么带她来的是这个总统先生?
此刻,正坐在总统府一间豪华休息厅里的男人,他的手里捧着ipad,屏幕上显示的,正是简馨站在门口呆的身影,他眯着眸,仔细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打量着这个女孩的神情。
他不相信她真得忘了他,那间房间,自从她出事之后,他就把里面所有属于他的东西收拾出来了,把他的印迹从房间里抹干净,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会意识到,那是他的房间。
但是,他留下了指纹锁里属于她的指纹,当时只是想要留着一个念想,想要把这间房间永远的留下来,可是,他没想到,她会再出现,所以,而此刻,他更想印证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真得把他忘记得一干二净了?还是她没有忘记他,只是懒得再记得他了?
今晚,他把她按排进这间房间,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简馨因为脑子被弄乱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想到,这是一间被全方位监控着房间,而且摄影头安装得十分隐蔽和巧妙,她根本不可能短时间里能现。她推开房门,按开了灯,灯光把整座大厅,甚至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简馨拧了拧眉宇,她有一种感觉,这里很久没有住过人了,因为空气里,全是通透的空气,但桌面却只积了一层不可见的灰尘
。
显然,有人定期会过来这里打扫。
简馨一双清眸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间,一切都是陌生的,没有任何让她感到熟悉的东西,她眨了眨眼,又继续走向了二楼,把房间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依然是陌生。
她回到大厅里,坐在沙上,她陷入了一种沉思,她偶尔会拿起桌上的小件东西,心在不焉的打量着。
但是,那道指纹的锁,却绝对是真的,这意味着,这间房间和失忆之前的她有关系。
也许这里是她的家!
简馨在这一年里,几乎没有家得概念,也没有亲人,此刻,这间房间莫名的给了她一种安定的感觉。
可是,最奇怪的是,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男人,是总统席锋寒,一个今天刚刚宣布婚讯的权利帝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馨今天也累了,她伸手解开了小西装搭在沙上,同时将脑后束起的头皮筋也拉开,瞬间,一头光泽迷人的长披散在她的脑后,她轻轻的动摇了脑袋,长便垂顺得仿佛丝绸一般。
即来之,则安之吧!即然那个男人按排她住在这里,她为什么要去怀疑?如果他想要对她做什么,直接把她押走了,而不是给她一个住处。
所以,她可以安然的享受着这间豪华的套房,成为她今晚的落脚地点。
在屏幕的另一端,席锋寒眯着眸,看着开始放松了警惕,打算安心住下的女孩,他的眼眸覆上一层复杂的心思,还有一丝无形的悸动在胸口堆积。
他切换着一个镜头,简馨回到了一间客房的衣柜里寻找睡衣,她是要打算洗澡了,席锋寒拧着眉,他希望保镖没有把浴室也按装上摄影头。
还好,保镖很好的保护着这间房间的唯一隐私,简馨拿着一套睡衣走进了浴室里,而此刻,席锋寒才拿起了一杯水,大口的喝了半杯。
他不知不觉坐在这里,看着视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这一个多小时里,她只看见简馨对这间房间充满了好奇和不解的神情,这令席锋寒开始倾向以一个事实。
她失忆的事实,对于这个女孩的一切,就算保镖查回来的消息,他也不敢全信,因为这个女孩经历了十分严格的训练,她可以转化成任何的角色,她演技一流,他必须亲自确定,她失忆这件事情。
二十分钟之后,只见简馨身着一件淡紫色的吊带睡衣,一头长披在脑后,而睡衣隐隐透明,也露出大部分她的身体。席锋寒的呼吸微微一紧,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会毫无防备的居住在这间房间里,而且,还洗澡,她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毫不设防的,以至于她突然在墙上压腿,那完美的身子几乎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的面
前,她也没有任何的防备。
她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触在她的压在墙上的纤腿上,做着常人难于想像的高难度缎练,而她的睡衣被推到半腰际,而下身仅穿着一条粉色的内裤。
席锋寒屏住了呼吸,微微的将俊颜别开,他的呼吸禁不住的错乱,甚至连身体都漫上一层热度,这个女孩令他所起的反应,在之前就证明过了。
此刻,视频里的她,仿佛迷人的妖精,无声的在诱惑着他。
视频里简馨做完了一些动作之后,她就环着手臂站在了阳台上,视频里仅仅映出了她一抹纤细轻盈的背影,她看了多久,而屏幕这端的男人就陪着她看了多久。
席锋寒就像是一个偷窥狂般,偷看着这个女孩的一切表情和言行,而这绝对不是他一个总统该干的事情。
在十一点左右,席锋寒把ipad放开,他替自已倒了一杯酒,他到此刻,还有些做梦一般,失而复得的人,就在他的眼帘,她活得好好的。可他却不知道该要怎么安置她了,甚至,不敢把他们以前的一切告诉她,只能像个小偷一样监视着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