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箱柜开过之后,人还是没看到影子。
此时,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那丫头是动用了腕间乾坤,此时人不知道隐到什么地方去了。玄天冥重新坐回床榻,衣服又脱了一遍,这床榻铺得很用心,十分舒软,死丫头不睡,他睡。
只是一闭眼,就又开始琢磨起来凤羽珩那腕间到底是何乾坤,不但可以装物取物,甚至还能把一个大活人都给装进去?玄天冥纠结了,人怎么才能把自己给塞到自己袖子里?
带着这个疑问沉沉睡去,卧窟外头两个听墙角的守卫也直起身来重新站回到岗位上,“没动静了,看来是搞定了。”
“我就说嘛,人明明进去了就没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将军也真是大惊叫怪。”
而此时,空间里头的某人正四仰八叉地趴床,一点形象也没有,根本就不知道空间外的那张床已经被人征用了。
其实她一直就喜欢这么没形象地睡觉,可是来到这大顺朝,为了让自己能更淑女一点,她总是刻意地告诫自己睡觉一定要文雅,不然万一哪个丫头进来,一看到她如此睡姿,还不得被笑话死。
可惜,文雅什么的,一睡到熟悉的床就全都抛在脑后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来着大姨妈。
凤羽珩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精神总算稍微好了一些。
她起床洗漱,还喝了杯牛奶,喝完之后也没多想,人还坐在空间的椅子里,意念一动便从空间里出了来。这个距离和地理位置也不知道是怎么找的,这一出来,居然人直接就是在床的。
凤羽珩揉揉鼻子,好巧,呵呵,真的好巧。可是……
她动了动,底下是个什么东西?软软的,好像还会动。哎,不对,怎么又变硬?
这丫头一下就清醒过来,医学知识瞬间回传大脑,她立即意识到,底下坐着的这个可以随着她的扭动而从软到硬的东西,好像是男性身体上的啥。
她气得暴叫——“玄天冥你个滚蛋!又爬我的床!”
这一嗓子动静极大,直接把外头的守卫给震翻了。这二人经过一轮换岗,已经又换回来,两人还在打赌屋里二人会在什么时辰起床,突然就听到这么一嗓子,当时就吓得一哆嗦。
不亏是济安县主啊!这天底下敢这样骂九皇子的,怕是除了皇上也就只有她了。
卧窟里,被她坐到底下的人哼了一声。
“你要是再不起来,本王便不客气了。”
凤羽珩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满面涨红地瞪着他,咬牙道:“流忙!!”
玄天冥被她坐得这个难受啊!原本正做着搂媳妇儿睡觉的美梦呢,突然就来了这么一下子,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啊,哪里能受得了这个。
他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凤羽珩成功唤醒的兄弟,无奈地道:“咱俩也不知道谁是流忙,没听说哪个姑娘家直接就往男人身上骑的。”
“那是因为你爬了我的床!”凤羽珩气得双手插腰,“谁知道你会在这儿啊?我坐我自己的床怎么了?有错吗?”
玄天冥到也有话同她说:“错是没错,但是爱妃,你能不能给本王讲讲,你是怎么坐上来的?或者换句话说,你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突然坐到本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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