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又一次傻眼!但这次却人人都把眼睛给瞪得溜圆,谁也没舍得闭上。刚刚凤羽珩是如何躲过玄天夜那一剑的他们没看到,已经是吃了大亏,眼下局势反转,变成济安县主攻击三皇子,可再也不能错过了。
其实人们心中已然有数,刚刚凤羽珩抽过去那一鞭子,其实是三皇子没有做好准备,算是偷袭。眼下两人较上力气,凤羽珩一个小孩子,她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绝对不可能敌得过三皇子的。
人们这样想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可是看着看着,却发现在这一场力量的抗衡中,怎么越看越觉得是三皇子渐渐不敌呢?有细心的人发现,玄天夜脚下的青砖都已经踩碎了两块儿,可见他是需要使出多大的力气才能抵得住凤羽珩的攻击。
人们看得没错,玄天夜此时的内心何止是崩溃,简直就是想死了算了!
他就觉得自己的剑抵住的根本不是一根软鞭的末稍,而是一块坚硬的大石头,那石头抵在自己的胸口,几乎压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
凤羽珩怎么会有这样的力气?这个疑问在他脑子里拼了命的狂飙着,却完全得不到答案。脚下青砖因使了太大的力气,一块儿接着一块儿的碎裂,他都能听到砖裂的声音。可却无论无如也没有办法将那鞭子给推回去。虽然凤羽珩也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但玄天夜自己心里清楚,他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哪里知道,凤羽珩在前世练的就是一身硬功夫,古人习武讲求内力,她练的却是硬气功,也讲求内气,可硬气功的内力却来得比古人更实在一些。
凤羽珩相信,如果抛开兵器,只靠肉搏,她的优势更大。
此刻软鞭成剑,与玄天夜的这番抗衡,于她来说也是十分消耗的。但做为攻击一方却并不像玄天夜消耗得那样大,甚至她还有力气开口跟对面的人说上一句——“三哥,你额上怎么都暴出青筋了?干嘛使这么大力气?不怕血爆身亡么?”
玄天夜气得差点儿没吐血,可也就是这么一气,体内原本蓄集的力气竟也跟着消耗一空。气脉一损,哪里还抵得住凤羽珩的攻势,就见他气脉不稳,人一晃,手中长剑微偏,刚好将心脉暴露给敌人。
玄天夜有些慌了,当下也顾不上脸面,眼瞅着那鞭子就要扎进他的心窝,干脆双膝一屈,就想直跪下去让这一鞭子扎空。
可他动作没有凤羽珩快,心窝是躲过去了,肩头却被那鞭子生生刺出一个血洞来。
凤羽珩也是发了狠,这一刺力道太大,鞭稍穿过之后,她人也跟着向前探,鞭子就那么直直地扎进玄天夜的肩膀里,从鞭稍到鞭根,一直扎到手柄处才算停下来。
他痛得冒了一头的冷汗,站也不是倒也不是,那鞭子就像条扁担一样把他给挑了起来。
可这还不算完,凤羽珩手柄处一抵上他的身子,这丫头竟“噗嗤”一笑,随口来了句:“手都沾血了,真恶心。”然后另一只手迅速抬起,翻手成掌,想也不想地一掌就往玄天夜前胸拍了去。
这一拍,直接把人给拍得往后飞窜。她却没动,就握着自己的鞭子,看着那人飞窜的同时刺到身体里的长鞭再一点点的收回。整根鞭子相当于从玄天夜的身体里过了一遍,寸寸带血,甚至还带了几团烂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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