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粉黛可想你啦!”凤粉黛脸上的伤疤还未全好,但有了那红云的凝肌膏,却养得不再那样狰狞。
只是凤瑾元看着这女儿一个伤了头一个伤了脸,难免有些生气,他问道:“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粉黛很开心他能主动问起自己的脸,要知道,凤沉鱼那么明显的白布缠在头上,父亲可是问都没问一句的。
她到也是会作戏,当即便挤了几粒眼泪出来:“粉黛打碎了大姐姐屋里的花瓶,被……”她本想再把那个事情扯一扯,可想起了今早韩氏的告诫,父亲刚进府,可不能用这些事情给他填堵。左右现在韩氏怀着孩子,还怕父亲不到玉兰院儿来么?于是紧着改了口:“不小心划的。”
凤瑾元怒哼了一声,“你没事上你大姐姐屋里干什么?”
老太太赶紧把话接了过来,“姐妹之间不就是应该常走动的?”
他一想也是,便没再过多的纠结于此,只是告诉粉黛:“要小心上着药,不要留疤就是。”
粉黛开心地谢过凤瑾元,就想再说说五殿下的事,却见凤瑾元已然把目光转向了凤羽珩。
而凤羽珩就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冷漠面孔,凤瑾元一看去就觉得十分尴尬,更带着几分厌烦,别的孩子见了他或是主动示好,或是像想容那样抹眼泪,就只有这个二女儿,如今还是他凤家的嫡女,却总是不冷不热。
他看着凤羽珩,话就堵在嘴边,好半天也没说出来。
凤羽珩一看他这样儿心里就笑,却也终于主动开了口,只是说的话竟是把他引到了另一个方向——“父亲与阿珩说话不着急,到是该先看看大姐姐,她头上被苍鹰咬掉了一块肉,定是极疼的,父亲多关怀一下吧。”
“什么?”凤瑾元都懵了,咬掉了一块儿肉?
沉鱼一听话题终于说到自己,扑扑地就又落了泪来。这一次到是真的哭,一来额头极疼,二来心里委屈。
老太太还能不了解沉鱼是想博取同情,心里闷哼了声说了话:“你也别哭了,这事儿已经交办衙门,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可是,再有交待又能怎样呢?”她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委屈到无以复加的样子看向凤瑾元:“父亲,女儿命苦,女儿实在是命苦啊!”
她到底是女儿,凤瑾元即便再恼她私自做主与大皇子不清不楚,眼下看她这样子到也是心疼的。
凤羽珩在边上当起解说:“昨儿个大姐姐与我一起去接子睿,结果子睿半路遇了伏杀,我们的马车也被一只苍鹰袭击。我被摔出车外,大姐姐被苍鹰咬掉了额头一块肉。”她简明扼要,把昨日发生的事概括得清清楚楚。
凤瑾元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往子睿处看去,冲口问道:“子睿没事吧?”
凤羽珩对此还算是很满意的,于是点点头,“还好有忘川一路护送,子睿没事,就是可惜……忘川被杀手劫持了。”
“你身边的忘川?”凤瑾元锁紧了眉心,他知道凤羽珩身边那两个丫头的身后,只怕是他的暗卫都打不过的,却没想到那忘川居然会被劫持。“等等……”他想起个事来,“你刚刚说……苍鹰?”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