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a梦的口袋人人都羡慕,可若真有一天自己家里出现一只多拉a梦,它真的会像动画片里那样与人类和谐共存吗?
“别去想些有的没的。”玄天冥看出这丫头面上的失神,猜也猜得到她在想着什么,“你救了全营的将士,便是他们的大恩人,也是我的大恩人。珩珩,你是要跟我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不管你什么样,我都要。”
她鼻子好一阵发酸,一低头,把头埋在药盒子后面,不想让他看到微红的眼眶。
好在背对着这边的班走适时地来了一句:“好了没有?”
凤羽珩这才有了话说——“好了好了。”见三人转过身,她这才又道:“你们把这些药分发下去,一人两颗用水送服。发完了再回来取。”
三人各自抱了一堆药出去发,凤羽珩略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已经有不少人吃下了,这才继续从袖子里往外掏。
而此时,帐外一些中毒更深还没有醒来的将士已经躺在地上排成一排在等候了,她出去看时又是一阵头大。
肌肉注射强行催吐后,还是有几百名将士没有醒,这实在是让人头大。
她没办法,只能亲自为这些将士进行输液,而输液用药则是当初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一种专解恶性病毒的产品,即便在二十一世纪也没有公开发售,只做军队内部使用。
这一番折腾下来,直接就到了次日晌午。眼见所有将士都已经转醒,凤羽珩又嘱咐钱里每隔一个时辰就给将士们喂一次药,每次两片,一直吃到他们彻底缓解为止。
玄天冥也吩咐了人直接到河边就着河水埋锅造饭,营里的六口水井全部封死,永不启用。
终于可以歇下,凤羽珩这一觉睡了两天两夜,乱七八糟的梦也做了两天两夜。梦里一会儿是二十一世纪的陆战部队,一会儿又变成了大顺朝京郊的大营。一会儿是她自己买的那间小公寓,一会儿又是时时刻刻都有着明争暗斗的凤府。
就这么混混沌沌的睡着,再醒来时,就觉眉心似被什么东西轻轻压住。
她睁开眼,就看到玄天冥正坐在她的床榻边,右手食指正点向她两眉中间,不停地抚展着。
见她醒来,玄天冥这才露了笑,“你再这么睡下去,我该请大夫来给你看诊了。”
凤羽珩迷迷糊糊地问他:“你在干嘛?”
他说:“我见你梦里也不踏实,眉心总是紧攒着,就想着给你抚开。可也不知你到底是有多少心事,我都在这儿抚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行。”
她有些恍神,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这男人就这么坐着给她抚眉心,抚了两个多小时吗?
“你是不是傻?”她吸了吸鼻子坐起身来,“人在睡梦中所处的状态是没办法随外界因素而做特定改变的,你再怎么抚,我若做的是噩梦,也不可能舒来。”
“那你做得到底是不是噩梦?”他似要刨根问底。
凤羽珩微怔了下,匆匆回想起醒来之前似又回到那架直升飞机上,原本飞得平稳的飞机铁忽然传来嘀嗒声,还不等她寻到声音来自何处,一场爆炸防不胜防地发生了。
“乱七八糟的梦,也不记得是什么。”她扯了个谎。前世的直升机爆炸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那嘀嗒声分明就是定时炸弹,可到底是什么人要置她于死地?到底有谁恨她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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