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屁股啊!”凤羽珩拿手指往那东西上戳了两下,再道:“不过是假的,就是个模型而已。我得用它来教黄泉他们怎么给外头中毒的将士做肌肉注射。”
玄天冥听不懂肌肉注射是什么意思,但另一层意思他却懂了,“你是说,给外头的人扎针,是要往那个地方扎?”
凤羽珩点头,“没错。”
他无语了。
“你不要那样封建好不好?”
“恩?你说什么?”他听不懂封建的意思。
凤羽珩给他解释,“意思就是说,思想不可能太有局限性,我是个大夫,我的职责就是给要治病。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对我来说统统都没有区别。在我眼里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病人。大夫看病是不分男女的,不管哪个部位,什么器官,我看的是病,不是人。”
她说话时十分正色,到是把玄天冥给说动了几分。的确,宫里有位千金圣手也是男的,妃嫔生孩子也没见忌讳过。老家伙都能接受的事,他凭什么接受不了?
一想到这一层,玄天冥便不再纠结了。只是看着她抓在手里的那只屁股,还是不由自主地别开眼去,只道他这媳妇不能以正常的眼光去看待,他一定要习惯,再习惯。
黄泉白泽班走三人很快就被叫了进来,凤羽珩把三人聚到一处,开始给他们快速传授肌肉注射的知识和方法。
好在肌肉注射是护理知识,不属于临床医学的范畴,几人虽说是门外汉,但好在足够聪明,又有武学底子,对于人体结构还是了解得很清楚的。特别是当凤羽用一种另类的说法与他们讲授时,他们就更能接受了——“你们就当这是一种新型的暗器,我来告诉你们怎么使用,学会了就出去害人吧!”
玄天冥都听不下去了,拆药盒的动作又加快了些,很快就拆了一大半出来。
“珩珩,这种药一人吃几片?”他开口问道,“我把拆完的先分下去用。”
凤羽珩头也没回地扔了句:“一人两片。”
他点头,转动轮椅将药拿到帐外。
直到凤羽珩在反复的讲授和模具实践中,确定了三人已经可以胜任简单的肌肉注射之后,这才长出一口气。
随即将已经调出来备用的一堆注射器和碘伏分成四分,发给他们一人一份,自己也留了一份,然后道:“走吧,咱们开工!”
可这话刚一出口,营帐的门帘突然被人掀开,就见玄天冥在外头喊道:“快出来,喂下去的药不对劲!”
凤羽珩大惊,随口就道:“不可能!”同时,人已经冲出帐外。
外头大乱,参与喂药的将士一个一个查看喂过的人,却发现那些原本并没有昏死过去的中毒较轻的将士,在吃了药之后竟莫名奇妙地毒性加重,一个接着一个的陷入沉睡。面上青紫颜色愈发加重,看得人心惊。
“这到底怎么回事?”有将士咆哮起来,抱着一个吃过药后昏死过去的将士大哭:“哥!哥你醒醒啊!”
将士们都将目光投向凤羽珩,虽然谁也没张口质问一句,可是那些目光里明显的写着怀疑。
凤羽珩也纳了闷,她给喂的只不过是催吐的药,怎么可能导致毒性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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