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沉鱼气得脸都青了,握紧了拳不停地哆嗦,倚林要拼着全力才能按住她想要返回身去找凤粉黛拼命的冲动。
再一抬头,就见原本先走的凤羽珩竟被一个丫头拦了下来,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凤羽珩也看到了她们,自然也把粉黛的话听进耳朵里,不由得笑道:“大姐姐,如今是不是觉得实在是可惜了那套头面呢?不只是一套头面,你伤的可是大殿下的一颗真心啊!我要是姐姐,便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就这么轻信他人去伤了对自己有所表示的人,那个搅了局的,却不知能许你些什么。”
她与沉鱼说完话,便又与身边丫头说:“你去回禀祖母,就说阿珩今日身体不适,想早些回去歇着了,改日再改看她。”
那丫头没想到老太太相请凤羽珩居然拒绝,一下就愣住了,直到凤羽珩已经走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回去通报。
而沉鱼却因凤羽珩的一番话而起了思量,不由得有些后悔不该听三皇子的话把耳坠子送给粉黛。
而此时舒雅园的厅堂里,老太太听说自己派人想把凤羽珩给叫回来再商量点事,却被凤羽珩拒绝了,不由得懊恼起来。
“如今我在这府里说话是越来越没有份量了。”她唉声感叹,“一个个的翅膀都硬,都找了后台靠山,却不知,凤家才是她们的根儿,根没了,即便是嫁到了宫里,也没个人待见。”
“老太太说得是。”赵嬷嬷在边上一边附和一边劝慰,“左右再过一个多月老爷也就该回来了,到时候如何定夺,自然有老爷作主。”
“你说,瑾元回来会不会怪我啊?”她一直忧心着五殿下这次提亲,“虽说粉黛是个庶女,可庶女有庶女的用处,万一瑾元另有安排,我岂不是坏了事?”
赵嬷嬷也叹了一声,“可是也没别的办法呀,五殿下那边来得突然,咱们也没有准备。再退一步讲,即便是有了准备又能如何?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
老太太知道是这个理,可还是不放心,“上次送的信,瑾元那边有回信儿吗?”
赵嬷嬷摇头,“还没有。许是雪天路不好走,信一来一回的也慢。”
“慢不怕,能到就好。你再去着人送一封信去,把今日之事同他说说,我这心总也不落地,就盼着瑾元能早些回来。”
赵嬷嬷应了声,下去吩咐人给凤瑾元写信。
当天晚上,凤羽珩发烧的症状又袭上身来,她无奈地又找出胶囊来吃,却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
她守着一个药房空间,还守着里头一个现代化的手术室,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随便一种药拿出来在这个年代都是上品。
但是操作者就只有她一人,别说给别人动手术没有帮手了,就连她自己生病了,想打针,掉吊瓶,都没有人能帮她。
凤羽珩想着,实在不行就干脆培养个助手,但那人要绝对的可靠,一丝一毫的背叛之心都不能有。
然而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想法,想要在这个时代培养个现代化的人才哪里有那么容易,除去人心的忠诚,还要有极强的领悟能力,并且精通医理。成年人不行,成年人思想已经成型,很难重新规划,太小的也不行,太小的领悟力太差,几年也教不出个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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