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歌想了想,点点头,“好像差不多到日子了,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办一场。”
“你去吗?”
“我才不去。”玄天歌轻蔑地哼了一声,“她们那叫什么王府啊,平日里也没听说跟哪家有个深点的交情,就仗着定安王的爵位摆架子,可惜,后继无人。我才不要去给她们这个脸面。”
凤羽珩有些纳闷,“按说是世袭的王位啊,定安王自己没儿子,就没想别的法子?”比如说过继一个过来,这不也是正常的?
玄天歌告诉她:“谁能让他这么干?以前那定安王可不想过来着,过继个孩子继承王位,但皇伯伯说了,过继的不算。然后定安王就又闹了个王妃换子的戏,十几年前就被皇伯伯用滴血验亲给戳穿了,并且告诉他,世袭的王位必须要亲生的血脉,如果再胆敢混淆王室血统,那顶定安王的帽子就给他摘掉。后来他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想那些歪点子,乖乖的等着老死。现在就整了个侄子在身边养着,听说做了点生意,想来是想为他的嫡女庶女们留条后路吧。”
凤羽珩心下然,想来是当今圣上根本不待见这位异姓王。
“哎?”玄天歌纳闷地看着凤羽珩,“你怎么想起来问她们家过寿的事?不会是想去吧?”
凤羽珩告诉她:“是那日在寺里,临回来时清乐郡主来跟我父亲说的。”
玄天歌想了想,道:“凤府以前好像也没有派人去过,只是象征性地送了些礼。你那大姐姐凤沉鱼,凤家当个宝一样供着,应该是觉得定安王府的寿宴不够档次,等着在宫宴上亮相呢。至于那两个妹妹,听说是因为太小,不合适那样的场合。今年你回来了,不知道凤府是怎么打算。”玄天歌一边算计着一边同她说:“如果凤家今年要你去,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省得你挨欺负。”
凤羽珩摆摆手,“不用。要是连一个定安王府都摆不平,我将来怎么走进御王府!”
玄天歌冲她竖了竖大拇指:“霸气!”
霸气的凤羽珩带着忘川霸气的回了凤府,才一进门,就见管家何忠迎了上来:“二小姐,您可回来了。”
她停住脚,“有事?”
何忠道:“老太太叫了三小姐在舒雅园,现在就等着二小姐您过去了!”
凤羽珩到时,想容正坐在舒雅园正堂的椅子上,头低着,两只手拧在一起,有些紧张,又有点小欣喜。
老太太眯着眼坐在主位,金珍正半跪半坐地在脚边给她捏腿。她一边捏,就听老太太一边说:“唉,这沈氏从前可真是会享受,居然养了你这么个会揉捏的丫头。你也是的,有这手艺不早到我跟前来。”
金珍一副温顺的模样,半带委屈地道:“妾身仰慕老太太许久,可是一直都不敢上前。妾身出身不好,怕污了老太太的眼。”
这老太太到也是知道该用着什么人的时候就得给个甜枣,听金珍如此说,赶紧接话道:“要说出身,你可是咱们凤府家养的丫头,至少知根知底。不像那个韩氏,风月场里出来的,那才叫真的丢了凤府的脸。”
金珍被老太太说得心里乐开了花,一扭头,正好看到凤羽珩走进来,赶紧起身行礼:“给二小姐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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