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恩人的背影,默默收起了银票。
此后,她还是没有离开男人,心里还是相信男人会变好,可是事与愿违。
男人不仅把梵曦给女人的银票输光了,最后把女人也抵押出去,女人不堪受辱,上吊自杀,终结了悲惨的一生。
只是不知道她在死前,是不是会后悔,是不是也想起了梵曦的那段话。
可是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吃。
当然,这是后话了。
因这场小插曲,梵曦有些闷闷不乐,回到花满楼的房间里便一句话没说呆坐了一天。
“阿曦,其实你没必要的,那个女人,骨子里的逆来顺受让她做不了任何改变,你信不信她依旧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知道,我只是想给她另一个选择。”梵曦闷闷的说。
月离沉默了一会,突然道:“阿曦你呢?若是一个男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梵曦抬头看他,看到他眼里少有的认真。
她毫不犹豫道:“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但如果是她的男人做了像那个女人的男人伤害她身体的事情,她必将男人千刀万剐,百倍千倍的讨还回来。
当然,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这下轮到月离沉默了,他眼中有转瞬即逝的哀伤,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待到日落西山,花满楼的客人多了起来,老鸨敲门而入的时候,房里的尴尬气氛才被打破。
“两位公子,待会我们的月季姑娘要登台表演,不知两位可要移步观看?”
“月季姑娘?”
“月季姑娘可是我们花满楼的头牌,长得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今日,也是月季姑娘的初夜拍卖哦~”老鸨对着梵曦挤眉弄眼,把那个月季姑娘夸上了天。
梵曦可知道老鸨想的是什么,不过是看她像个傻缺富家公子,想要尽量讹她一笔!
不过,她梵曦可不是缺钱的人。
“行了,我们去,给我们安排两个最好的位置。”
梵曦小手一挥扔给老鸨一锭金子。
老鸨咬了咬金子,笑眯眯道:“好勒,立马给两位公子安排!”
两人在房中待了一会,就有小厮敲门,领着他们来到了一楼。
一楼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圆形舞台,舞台正前方的第一排摆着三张桌子,桌子旁的椅子都是高级的檀香木制作而成,而后面几排则全是普通椅子,基本上也都是坐满了人。
梵曦二人自然被安排在了第一排的中间位置。
梵曦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嗑着瓜子,眼睛还时不时瞥向月离,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不出所料的,月离全程都是面无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期间也有不少姑娘想要靠近他,却都被他冷然的神色给惊惧到了,没人敢再上前。
只有梵曦吊儿郎当的招呼了一个长相不错名叫小红的姑娘坐她身旁替她捏捏肩,捶捶腿,十分悠然自得的模样。
月离看着女人在梵曦身上上下其手,虽说都是女人,但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阿曦,捶腿捏肩这种事情,我也可以做。”
“咳咳。”梵曦差点被茶水呛到,被小红拍了几下背才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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