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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静哪了?这是一个让叶钧跟胡安禄都相对疑惑的问题,不过胡安禄似乎对于福老爷子这些人,相当的不感冒,自打不咸不淡的打了招呼后,胡安禄就以到后山的温泉洗澡为由,离开了大杂院。
“白叔叔怎么还没回来?”
早餐是稀粥、咸菜,叶钧一边扒着稀粥,一边心不在焉的扫了眼身旁的五爷。
五爷骨碌碌的连续咽下两口稀粥后,才擦了擦嘴道:“不知道,走的时候没要做什么,不过神sè挺不自然的,应该出了些事情。”
“能让白叔叔神sè不自然的事情,料想应该不简单吧?”叶钧依然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小子,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我如果知道的话,早就跟你了,可问题是我真不知道呀。”五爷显然是看出了叶钧的居心。
“别生气,五伯伯,依你看\,白叔叔什么时候会回来?我是无所谓了,不过那位就难了,你也知道,他肯进这店,已经是极大的不容易了,如果被晾在一边,你看,他会怎么样?”
叶钧忙不迭的干笑起来,然后故意把话题扯到胡安禄身上。
这么一,五爷也露出担忧之sè,他想了一会,这才道:“这事我尽量催催,文静做事情都有着他的考虑,一般我是不会掺合的,不管他做任何的决定,至少这十年来,我没见过有任何一次疏忽大意的地方。这次临时走得急,应该也是出了急事,你可能不知道,为了等胡安禄,他已经在长白山等了足足三天了,绝不可能故意掉链子。”
“白叔叔的行事风格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来之前,我可不知道胡伯伯跟左伯伯之间还有旧怨,这件事,包括白叔叔在内,任何一个人都没跟我提过吧?”
叶钧缓缓道:“如果我事先知道,一定不会带着胡伯伯来长白山,老实话,胡伯伯可不是为了跟福老爷子喝口茶才过来的,他的态度摆在那里,为了劝他过来,我可是花了大血本。”
五爷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神sè,清楚叶钧这话不假,以胡安禄跟左剑的紧张关系,再加上十年前那一场不为人知的谈判,五爷相信,胡安禄确实有着一千一万个不来长白山的理由。所以叶钧把胡安禄带到这里的时候,不他,就连福老爷子都有些惊讶。
“小子,你到底想什么?”五爷斜了眼叶钧。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要特地把胡伯伯带到这里?莫非,单纯的是想化解他跟左伯伯的旧怨?”叶钧试探道。
“这得问文静,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你那点小聪明糊弄女孩子就行了,我这里可不是吃素的。”五爷一脸的jiān诈,笑眯眯道:“没其他问题,我就先走了,反正是吃饱了,正好跟文静联系一下。”
完,五爷在叶钧恨得牙痒痒的目光下,潇洒离开。
叶钧有些郁闷,如果一开始邀请胡安禄出山的理由,是让他对付帝陵,那么现在的理由,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以目前的形势,不管是天海党,还是燕京党,都有着合作共进退的理由,这种事不一定要摆到明面上,可京城老爷子们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如此敏感时期,谁也不会找谁的不痛快,相反,一方遇到敌人或者变故,另一方还得主动请缨,否则,就可能真的一衰俱衰了。
人xing都是自私的,即便圣人也有自私的时候,更何况长居高位,如何甘心中的权利被架空甚至荡然无存?面对这种困境,相信谁都会第一时间升起自保或者反抗的心思,所以,帝陵跟白文静,显然都有着同样的目的,那就是在这场政治漩涡中,力争上游,千万别被水给冲掉。
用过早餐,叶钧就在一位年轻弟子的引领下,开始了长白山的观光,毕竟白文静还没回来,他也无所事事。
胡安禄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洗过温泉后,就谢绝任何人的邀请,直接回房闭门谢客。而叶钧则不同,对于传中的活神仙福老爷子更是好奇,他时不时的会主动问一下身边这位年轻弟子关于福老爷子的事。
这年轻弟子显然没什么心机,知道什么就什么,叶钧也从这年轻弟子嘴里了解到不少信息,虽没什么实质xing的作用,但也算得上收获不错。
原来,福老爷子已经快三十年没有下山了,这也是他从前辈的口中知道的,他是十年前才拜在二爷门下,学了一些皮毛功夫,算不上有太多的成就,不过能有个一ri三餐,时不时还有一些加餐菜,也知足了。
叶钧没有继续打听太多的事,尽管知道这年轻弟子估计很乐意回答,但探知别人太多事,就显得八卦了。反正福老爷子人也见过了,百岁高龄不是吹嘘的,尽管看起来就像是病入膏肓的老人,不过走起路来依然是风驰电掣,双眼也不浑浊,相反有时候还神采奕奕,果然是长寿。
长白山走了大半天,几乎都是那种调调,叶钧也渐渐兴致泛泛,下山后,他先是跟左剑等人打过招呼,就回房了,就连晚餐,也是跟胡安禄一样,让人送进来。
就这样,连续过了三天,胡安禄脸上看不出有太多的焦躁,不过叶钧还是能从胡安禄身上感受到一股不耐烦。这三天里,除了到后山的温泉洗澡,跟每天凌晨四点被胡安禄叫醒,继而大打一场,平ri里叶钧跟胡安禄,几乎都是闭门不出,除非是五爷等人主动过来拜访,否则就是待在客房里。
直到今天,白文静回来了,叶钧跟胡安禄才结束这种深居简出的生活。
“有什么话,就明吧,来之前,这小子已经跟我了个大概。”胡安禄指着一旁的叶钧,一脸的不耐烦。
白文静深深的看了眼胡安禄,然后笑道:“胡叔叔,其实原本的初衷,是想请你帮忙对付一个人,相信你也知道了,他就是帝陵,那个在十年前就狂得一塌糊涂的帝陵。不过,现在的局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让两个党派之间不得不放下往ri的旧怨,来携面对未来很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按理,在这个时期,我不应该打扰你,可是,如果这次有你的协助,胜算更大。”
“哦?”胡安禄心不在焉的喝了口茶,之后就没再出声。
白文静朝叶钧笑了笑,然后道:“胡叔叔,事情是这样的,目前京城那块分成两派,一派主张对现存的两派进行调整,另一派则主张维持现状。只可惜,目前主张调整的呼声比较高,而主张维持现状的则要偏小很多。”
“什么主张调整这种漂亮话,打压就是打压,搞得这么斯文,话都到这份上了,还遮遮掩掩的,你是喜欢让我瞎猜,还是故意考验我的文化程度?”胡安禄斜了眼有些尴尬的白文静,缓缓道:“看,现在的形势严峻到什么程度了。”
这次白文静没敢再话里有话,解释道:“就在前阵子,两个派系中属于中上层次的成员,只要是有公职在身的,都陆续被调往县级市,这种明升暗降的伎俩做得实在太明显了,也就是那时候,我们才忽然jing醒过来。紧接着,帝陵就让沈伯仁打了一通电话过来,是目前京里正秘密召开了三次会议,谈论的话题都围绕着两个派系,帝陵也因为这事,已经被找问过两次话,也正是这样,帝陵才肯定,京里要采取行动了。”
“哦,那最近呢?”胡安禄依然很平静。
“最近,似乎情况有所改观,但相信这种改变不会维持太久。”白文静深深的看了眼叶钧,然后道:“这还多得感谢董老爷子、钟书记以及那位国务总理,是他们竭尽全力想要平息这场风波,不过,除了国务总理,另外两位就算影响力还在,可终究是远离北方那个圈子太长时间了,所以成效不大。最关键的,似乎那六位,除了国务总理,已经两位保持中立,余下三位,都是持肯定意见的。”
“这么,只要能让那两位保持中立的站在你们这一边,不就能平息这场风波了?”胡安禄似笑非笑道。
“哪有这么容易?”白文静干笑着应了声,然后道:“我们现在也是站在风口浪尖上,这事拖得时间越长,就越不好办。”
“那我就想问问了,找我来,又能改变得了什么?”胡安禄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前还是阳chun白雪,此刻却是yin风怒号。
白文静暗暗头疼,他犹豫良久,始终吱吱唔唔的不愿,或者,是难以启齿。
“有话就,有屁就放,我来这不是猜你心思的。”胡安禄yin沉着脸道。
“是这样的,胡叔叔,我们是想让你帮忙争取那保持中立的一位,这事,也只有你能办到。”白文静有些惭愧道,这种惭愧让叶钧相当的意外。
胡安禄深深的看了眼白文静,起初他有些疑惑,可很快,他就微眯着眼,脸sè更加yin郁了,显然,他已经猜到白文静口中的那一位是谁了。
“不可能,我办不到。”胡安禄的情绪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这是叶钧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胡安禄也会因为别人出某句话后,导致情绪不稳定到这种程度。想想看,一个能将杀人当成一门艺术,跟别人谈笑风生的人,岂会因为一句话而将本心暴露到这种地步?
无疑,胡安禄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叶钧更好奇了,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让胡安禄激动到这份上。
只可惜,胡安禄没有继续下,一巴掌将桌上的茶杯拍翻后,就气呼呼的起身离开,留下一脸yu言又止的白文静,跟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叶钧。
等胡安禄离开后,叶钧才诧异道:“白叔叔,你口中的是谁?怎么胡伯伯情绪这么激动?”
“这事,来话长呀。”白文静叹了声,坐下来喝了口茶,这才道:“小钧,相信你也知道左叔叔跟胡叔叔是因为怎样的误会,才闹出这么紧张的关系吧?”
“知道一点,似乎是,因为一个女人。”叶钧试探道,他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
“没错,就是这个女人,她就是那位持中立立场的大女儿。”
白文静的话让叶钧彻底哑巴了,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何胡安禄会暴露出那么激动的情绪。如果历史能够不残酷的维持下,搞不好,现在的胡安禄,很可能还是那位持中立立场的大佬的女婿,甚至胡有财还可能多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妹妹。
“白叔叔,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叶钧抱着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让白文静更郁闷了。
“罢了,这也是为了争取主动,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另想办法。”白文静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显然,他也知道能促成这件事的难度,良久,他才道:“小钧,为了尽可能占据主动,我们需要你帮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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