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轻声道:“放心好了,除了天主真身,还有几位横拦于那边,让这些流浪者无法进来,这方宇宙,是最后一块净土,若放他们进来,便是万族大祸!”
很多事情,羽灵山和兰半藏是似懂非懂。
宁北指导二人一些事情后,就又闭关了。
这一次,炼制三转炼体丹!
炼制所需的主药,需要最少三十万年的炼体花。
羽灵山和兰半藏在外面找到一些,亲手交给了宁北。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二人抢劫别人弄到的。
宁北从来不问东西的来路。
距离十域赛结束,还有不到八年时间。
这段时间,宁北想要身体完美承受三转炼体丹的药力。
这样的话,自己的体魄,便能媲美涅槃境修士。
只可惜,宁北高估的三转炼体丹的功效,低估了炼体的难度。
炼体越往后越难!
身体完全承受三转炼体丹的药力。
单单这个过程,足足耗费宁北七年时间!
整整七年时间,比之前炼化一转炼体丹和二转炼体丹的时间加起来都长。
七年时间,身体才能承受这股药力。
耗费这么久的时间,也是宁北未曾想到的。
七年时间,仅仅耗费千枚三转炼体丹。
耗费的时间,和炼化的三转炼体丹,完全不成正比。
平均一年时间,仅仅炼化一百余枚三转炼体丹。
这还是宁北运转吞天禁法加持下的成果。
换做普通炼体者,单单这一关,恐怕耗费七万年,都不见得有如今的成绩。
在小世界当中。
一座巍峨巨峰下。
白衣如雪的宁北,身躯仅仅有一股恐怖压迫力,轻声道:“七年岁月,方才承受这股药力,四转炼体丹,岂不是要耗费七十年,乃至七百年?”
宁北等不了这么久!
时间越久,越危险。
万族不会允许宁北成长起来的。
宁北的时间,不多了!
香香姐那边,也快撑不住了。
七年前,宁北之所以透露出星空外的事情,还说出八大宇宙的事情。
在这方宇宙外,就有另外七个宇宙的余孽,成为了游荡者,整日想要进入这方宇宙。
若放这些生灵进来。
对万族是灭顶之灾!
宁北万世轮回中,曾经的自己,不止一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双方有血仇!
毁灭的七大宇宙,就和这些生灵有着直接关系。
香香姐她们,快撑不住了!
宁北轻吐浊气,抬手间,面前巍峨巨峰,瞬间化为齑粉。
这就是肉身之力。
如今肉身,堪比涅槃修士。
肉身可敌涅槃。
宁北一念之间,背后浮现法相两万尊。
法相国度!
本身就是一部恐怖禁法。
宁北抬手间,平静道:“归!”
唰唰唰!
三千尊法相,接连涌入本体。
宁北的气势,顷刻间碾压灵躯。
仅凭现在的状态,可斩灵躯。
三千法相,一力承受。
对于暴涨的恐怖力量,宁北没有任何迷失,更没飘飘然,轻声道:“十万法相已构建出,岂能不修!”
若修十万法相,逐一修出!
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
最后十万法相归道,又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
宁北闭眼,心连万尊谪仙,开口道:“十万法相,以我之力,难以修成!”
各大谪仙脑海中,全部响起宁北的声音。
各自全部明白,宁北这是要分摊任务了。
本尊一人难修。
若是加上万尊谪仙呢?
万尊谪仙同修此道,可节省宁北万倍努力。
百劫应天功的创立,就是宁北都不得不赞叹。
这部奇功,当真是逆天!
偏偏女帝这个创造者,劫身亿万,散于宇宙万界。
她若一朝归来。
又该有多恐怖!
成就恐怕不见得比宁北低弱多少。
甚至,强过宁北!
修炼百劫应天功的人,永远无法预测上限有多高。
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劫身有多少。
宁北把修炼十万国度的事情,分散给了各大谪仙。
看似十万法相很多。
实际上每个名额,都极其珍贵。
寻常人物,入不得宁北的眼睛。
除非是历史上出现过的禁忌人物,方可临摹入这法相国度中,成为其中的一员,留待将来归道,皆归宁北之力。
这条道,当真骇人!
万世之力,都成为了基础。
不得不说,这一世的宁北,野心近乎于恐怖。
偏偏他还在一步步做这件事。
在9号赛区赛事,即将结束的最后一个月的时候。
宁北出关了!
他以横扫之势,诛敌万名。
横扫十大星域的天才,夺取积分,以88万积分位居榜首。
每个积分,都代表着一名参赛者。
宁北明显不想止步于十域赛,还要参加百域赛,还有千域赛,乃至最后的万域赛。
同一时间,一千余个赛区。
皆有黑马诞生!
若论出处,皆归北凉。
北凉诸子最为耀眼,没有哥哥宁北的压制,一个个都绽放了属于他们的光芒。
以前常年跟在宁北身边。
北王一人光芒,遮盖了所有人。
宁北过于耀眼。
其他诸子的光芒,完全被掩盖。
而今,他们不和哥哥宁北一个赛区。
各自都展现了恐怖一面。
可怕的修炼速度,妖孽般的天资,惊人的悟性,一路横推诸多敌手,修为快速增长!
修为增长最恐怖的是昔日的林主陈长生。
他修的禁法为战凌霄。
修炼速度越恐怖,自身寿元燃烧的越快。
生命寿元燃烧的越快,修炼速度越恐怖。
两者相护循环。
仅仅十年岁月。
陈长生的修为,直接跨入涅槃境。
目前,涅槃第七境。
堪称北凉一脉中修炼速度最恐怖的。
可怜小憨憨,每天给陈长生找吃的。
所谓吃的,最低都是十万年份的老妖,供给给陈大头吃。
这种老药,能够续命!
直到大赛结束前三天。
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透着惊慌,从宁北随身携带的一枚黑色令牌中传出:“哥,你快来啊,陈大头快不行了!”
燕小憨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长生快不行了?
在一座冰山之巅,温酒煮茶的宁北,眼神闪过一丝惊怒。
旁边的羽灵山急忙问:“师爷!”
“小憨他俩在哪个赛区?”
这个问题,问的不仅仅是羽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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