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一番急辩,眼看可敦不语,也不管她是否明白什么动机之说,趁热打铁道:“布衣本是草民,命如草芥,死不足惜。可我若是枉死,被暗中陷害之人看到,只有偷笑,那可真所谓亲者痛,仇者快。再说事后若是发现草民和此事毫无瓜葛,因此损了可敦的一世英名,那布衣可真的万死难赎其罪。”
他不文不白的讲了一通,嘴唇有些发干,连马屁带吹捧也觉得有点可耻,他没有想到塔格那么个直爽的性格,竟然有这么个深沉的老娘。转瞬想到说的有些问题,自己说亲者痛,仇者快,那不是和可敦也扯上了关系?
好在可敦没有注意他这个干亲关系,缓缓问道:“那你怎么解释马格巴兹现在的情况?”
萧布衣暗骂自己愚蠢,到现在才有机会想到取证据,只怕早被人毁尸灭迹,先把当时的事情大略说了遍,然后请求可敦让人去毡帐取那个茶壶,毕竟他身无长物,多出个茶壶茶杯是让人很诧异的事情。
“那为何只有马格巴兹中毒,你却没有喝那茶水?”可敦冷声问道。
萧布衣心思急转,“在下是个粗人,闻不惯茶叶的味道,更不习惯喝茶。马格巴兹见到在下不喝茶水,似乎他也口渴,这才抢了那杯茶水喝下,我常闻草原之上的奶茶味美,因此饮用的是马格巴兹带来的奶茶,才得无事。”
他一番解释倒也合理,可敦缓缓点头,让下人去他的毡帐。不一会的功夫,下人已经取来了茶杯茶壶,还有那篮子没吃完的饭菜。萧布衣暗舒一口气,心中却有了极大的疑惑,只是没有说出。
茶壶中还有剩余的茶水,可敦让人牵了个羊羔过来,灌羊喝水。羊喝完茶水后,不到片刻的功夫,已经颓然倒地,倒和马格巴兹仿佛。
萧布衣等待的功夫如坐针毡,等到羊如马格巴兹般倒地的时候,这才觉得自己运气还残留些,可羊羔的运气实在不好,它替了自己的一命,改天倒要为它超度下。
可敦沉默良久,这才问道:“你在这里可有仇家,你知道是谁想要害你?”
萧布衣一听这话,基本就是无罪辩解,却只能苦笑道:“可敦,草民才到仆骨,哪里有什么仇家?”
其实他想要真有仇家的话,只有可能是陆安右,不过不知道他是否在这里。另外一个想要自己死的就是梁子玄,不过这小子听说已到东都,自己和他没有什么杀父夺妻之恨,也不应该这么大费周折才对。所以说句实话,萧布衣对于有人对自己下毒也是大有疑惑。
可敦伸手一指婢女,“我的使女大部分都在这里,你看看可有为你送茶水之人?”
萧布衣名正言顺的在众女面前走一圈,看到杨肥燕瘦,都是大有姿色,双眼倒是吃了不少冰淇淋,回转后才摇头道:“没有。”
他早就知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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