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能自己过去山村,必须需要一个马甲。
打开自己的栏位,夏煜挑选着马甲。
安思瑶?徐幼香?宁秋儿?温紫莹?金雕?还是不占栏位的又雪?
首先将徐幼香和金雕排除,金雕不是人,徐幼香行动不方便。
温紫莹也不合适,自己和她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而且用的多离的近了容易出事,宁秋儿同样如此。
那么,就剩下安思瑶和又雪。
选谁呢?
片刻后,夏煜决定下来。
决定了就是你了,安思瑶!
正好,就当一起出去旅游。
回到虞家,夏煜将事情和安思瑶说了。
“去山村?”安思瑶的话语里带着兴奋。
“嗯,”为了防止安思瑶失望,夏煜说着,“山村其实就是落后的村子,你可别抱着什么期待,那边没有什么好玩的。”
“哦。”安思瑶有些失望,她答应下来。
“那么明天早上就出发吧,带一个保镖,再带上司机。”夏煜安排着人手。
保镖是为了保护安思瑶的安全,山村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之前还有拦路打劫的呢。
虽然有着夏煜的附体,安思瑶在武力上丝毫不用害怕不轨者,但这个世界上还有药物等东西需要提防。
带上司机,是因为司机去过一趟,比较熟悉,而且司机办事十分利索,有些事情可以交给他去办。
安思瑶先联系了司机,要让他赶回来,司机现在在阿房的别墅里。
然后,她找了虞凝梦,让虞凝梦安排保镖。
听说安思瑶要去偏远的山村,虞凝梦惊愕的问:“为什么啊,去什么山村?夏煜去吗?”
安思瑶看向夏煜,夏煜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会去。
不过他的身份会是安思瑶的跟班,毕竟有些事情不好暴露。
“夏煜也去。”安思瑶对虞凝梦说。
“我明白了,是夏煜的主意吧,你把手机给夏煜。”虞凝梦说。
安思瑶将手机递给了夏煜。
接过手机,没等虞凝梦问,夏煜主动解释:“尹舒兰在山村,徐幼香研究需要她帮忙。”
听到是药物研究的事情,虞凝梦立即坚定了立场:“去,必须得去,一个保镖够吗?”
“够了,还有安思瑶的司机也会一起去。”夏煜回答。
“你放心大胆的去要她帮忙,她要是帮就一切好说,要是不帮你就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安排,要怎么弄怎么弄。”虞凝梦斩钉截铁的说。
“知道了。”夏煜回答。他在心中感叹了一下,看来渐冻症这个研究,涉及到的人十分重要,不然的话,虞凝梦不可能如此许诺。就是虞家,也不敢说要怎么弄就怎么弄。
“话说你去不就完事了,你带着安思瑶去干什么?”虞凝梦疑惑起来。
夏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嗯???”虞凝梦的声音拔高,“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夏煜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安思瑶。
……
另一边,被紧急传唤的司机有点儿慌。
来到阿房之后,司机过了一段十分惬意的日子,没有争斗,没有刺杀,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他本以为,这份和谐会一只保持下去,果然是他想的太美了。
放下手机,司机叹了口气,有些担忧这次的活动。
时隔这么长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重新启用自己?
他不敢问。
收拾好行,司机打电话和女友告别,并在邮箱里准备好了遗书,踏上了前往摇光的飞机。
第二天凌晨,他到达了摇光,在酒店里休息到上午八点,来到飞机场等待。
很快,他就见到了自己家大小姐,同时,他还见到了大小姐手下第一大将夏煜。
此外,还有一个虽然不认识,但一看就是保镖的女人。
女人没有什么好主意的,司机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夏煜的身上,对自己的未来,有些忧心。
需要大小姐和夏先生一齐出手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自己真的能活着回来吗?
此刻已经没有了退路,他只能暗暗为自己祈祷。
“去买西山的票。”夏煜将三人的身份证给了司机,“四张。”
司机点头表示明白,向着柜台走去。
很快,他将票买好,时间到了之后,四人一起坐上了飞机。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西山市,又乘坐巴士,前往了旁边的城市,再乘坐出租车,来到了令司机熟悉的小镇。
司机记得,当初他带着巨额现金来到这里,将现金埋在了一块空地,这是安思瑶的吩咐。当时他推测,这里可能是一个大型杀手基地。
现在他们来到这里,是这个数百年来,一直服务于虞家的杀手集团,出现了什么问题了吗?
想到可能要和一个杀手集团对抗,司机的压力有点儿大。
“走吧。”夏煜拉住了安思瑶的手,凭借着记忆,来到了他当初用尹舒兰的身体买的,那个别墅。
别墅的门关着,里面也没有人影。
夏煜拦住一个过路的人问了一下,尹舒兰已经不住在这里。
估计尹舒兰是回到了乡下。
“你们谁有摩托车的驾照?”夏煜看向保镖和司机。
司机举了下手。
来到镇上的摩托车店,夏煜买了一辆摩托三轮车,自己和安思瑶还有保镖坐在后面,让司机上路。
夏煜会开摩托车,但没有驾照,所以只能这样安排。
在夏煜的指路下,他们很快来到了尹家村子。
“前面左转。”夏煜说。
司机听从的左转,到了地方。
“停车。”夏煜说。
三轮车在一个别墅前停下。
安思瑶好奇的抬起头,看了看贴着瓷砖的三层别墅,又看了看旁边的,水泥墙面的一层农居。
在这个朴素的村子里,别墅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夏煜看到也有些愣神,他没有想到,尹舒兰居然把房子弄得这么豪华,看这个面积,还把两边邻居的地买了。
下了车,夏煜让司机上前敲门。
司机咽了一口唾沫,想到屋子里的,可能是某个杀的人比他吃的鸡还多的狠人,没敢嚣张,轻声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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