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江方三人一同来到张家大宅,然后由陈江二人对张文海进行了严肃的批评。张文海抱头求饶,方才让大家躲过这群书生的唇枪舌剑。
“你们都已知晓了?”楚辞从外头走进来,心里有些好奇,他还想着待会让人去请他们呢。
“是啊,晋阳一大早便来找我们了,在路上他把整件事都说清楚了,大家这才知道,文海瞒了我们什么事!”江淮说完,又瞪了一眼张文海。
“晋阳,文海不是交代你别告诉别人吗?却原来,就只不告诉我一人?”楚辞挑了挑眉毛,不善地看着方晋阳,难不成他也觉得不应该打扰他?
“非也!”方晋阳赶紧摇头,“我知阿辞你一向心思细腻,你在吃饭时就发觉了文海的异状,事后肯定会追问缘由,必能弄清楚前因后果。这不,我便将大伙儿一起叫来,商议此事。”
楚辞笑了,他就说以方晋阳的性格,不像是会为张文海隐瞒这件事的,原来是等着让他自己发现。
“现在大家已经弄清楚前因后果了,大家说说,这事该怎么办才好?”楚辞开会久了,习惯性地想先听别人的意见。
“我觉得,张伯父并不知内情,正所谓不知者不罪,那县太爷明摆着就是冤枉好人。”陈子方说道。
“可县太爷不会听这个理由,之前文海请来的讼师也曾说过此话,却被驳回了。”方晋阳摇摇头。
“是不是这县太爷他想?”江淮拇指和食指粘在一起捻了捻,暗示他们这县太爷的意图。
张文海苦笑一声:“虽然我也知道贿赂之举实在可耻,可为了救回我爹,我也试过了,县太爷是个清官,分文不取。”
“那他为何一心要给张伯父定罪呢?他只是随便说了句话,为何要入狱三年?那刘明定是早有预谋,后面不过是借着酒劲下手罢了,任谁随便说一句话,就要去杀人吗?”陈子方怎么也想不明白,乡舍田下开玩笑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他们也该被治罪吗?
“听说,是那被杀的刘李氏的娘家不肯罢手。他们认为刘明平日里十分窝囊,那日会动手定是有人唆使他。刘李氏族中出了一个四品大员,他们便是以此让县太爷不得轻判,不然就要告他徇私枉法。”方晋阳家中关系在衙门内部,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关节。
陈子方一脸愤愤不平,江淮到底年长些,早已见过不少这样的事,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楚辞将他们的话放在心里琢磨了一下,突然发觉这其中似乎有办法能脱身。他再次向张文海确认道:“张伯父除了说那句话外,再无做其他事了吧?”
张文海肯定地点点头:“我爹虽然有些喝醉,但他并不会忘记醉酒时发生过的事。他记得那刘明并未和他说他妻子的事,但也记得自己说过……浸猪笼的事。”
“如果(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