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看着乔治笙转身离开的背影,撇了撇嘴,掉头原路返回。
乘自动扶梯上楼途中,宋喜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乔治笙。
划开接通,宋喜纳闷儿,“喂?”
乔治笙说:“你一会儿拿完东西直接去趟银行,持卡人不可能是你爸,不然银行早把账户冻结了,估计是你的名字。”
宋喜愣住,对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几秒过后,宋喜应声:“好,我待会儿就去。”
乔治笙那边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挂了。
宋喜嘴角一抽,丫还真怕浪费电话费,她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
半小时后,宋喜拎着购物袋走出商场,站在路边拦车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陌生号码。
接通,宋喜‘喂’了一声。
对方是个女的,听声音年纪也不大,礼貌问道:“您好,请问是宋喜宋医生吗?”
宋喜道:“我是,您是?”
“我是新锐娱乐旗下记者,宋医生,现在方便占用您一些时间吗?我们想就您前天冒雨抢救病患的事迹做下语音采访。”
宋喜回道:“不好意思,我现在还在外面,一个小时之后可以吗?”
对方应的很痛快,相约一小时后再打来。
挂断电话,宋喜乘车回家,活了二十六年,一直都是高调做事儿低调做人,论采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为此宋喜特地洗个澡,又喷了个香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候。
女记者的电话如约而至,宋喜内心多少有些小紧张,不是怯场,是怕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够完美,放出去岂不是丢面儿?
采访中途,宋喜手机‘嗡’的一声,她定睛一瞧,是进来一个电话,上面显示着‘s’字样。
乔治笙打来的电话,宋喜是本能就要接的,但是转念一想,这边可是在线采访啊,她总不好跟记者说等一下吧?
想着,她还是硬着头皮装没看见,继续采访,不过到了后来,她明显的话少,心里惦记着不接他电话,别不是有什么急事儿,人家刚那么敞亮的帮过她,她回头就翻脸不认人,不地道。
这边刚刚采访完,宋喜立即给乔治笙打过去,前后差不多隔了十六七分钟的样子。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宋喜主动道:“你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这边在采访,不好接。”
乔治笙问:“什么采访?”
宋喜回道:“就是那天早上下雨救了个心脏病患者,院里让我配合一下,接受记者语音采访。”
乔治笙似笑非笑,似揶揄非揶揄的说:“还成名人了。”
宋喜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没有,我也不想,这不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的嘛。”
如果没有卫生局那边的压力,她真的不会接受这个采访。
“哦,对了,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宋喜问。
乔治笙说:“你去银行了吗?卡是不是你的名字?”
宋喜眼神一慌,“我忘了……”
乔治笙:“……你是看不上卡里那点儿小钱吗?”
听着他充满嘲讽的话,宋喜微微蹙眉,出声回道:“我现在去一趟银行。”
乔治笙说:“你在家?”
“嗯。”
他说:“车库里的车,钥匙就在车上。”
宋喜闻言,心底一暖,本能的勾起唇角,“谢谢。”
乔治笙不苟言笑的说:“别蹭到我的车。”
宋喜说:“放心,我车技可以。”
乔治笙不以为意的模样,她没看见,挂断电话,明确的说,是被他挂断电话,宋喜心情愉快的起身收拾,随即下楼去车库拿车。
宋喜在这边住了好几个月,平日里都不怎么来车库这边,今天更是第一次进来,车库按照别墅面积匹配,可以放五辆私家车,她见过乔治笙开添越和揽胜,都是低调的黑色,今儿再一看,他是真心喜欢黑色,一排各种牌子的豪车,清一色的黑。
宋喜选车的理由很简单,挑一个最最低调的,最后她把一百多万的保时捷卡宴开走了。
在去市区的路上,宋喜打后视镜里看到车后有一辆橙红色的兰博基尼,要怪就怪这颜色太刺眼,宋喜想不注意都难,再仔细一瞧,嚯,这不常景乐的车牌号嘛。
偌大的夜城,怎么走哪儿都能撞见他?宋喜几乎立刻竖起全身防备,第一个反应就是千万不能让他看到开车的人是谁。
正想着,身后传来嘀嘀的喇叭声,很显然,常景乐也认出乔治笙的车牌号,正在向他发来友好慰问。
眼看着前方红灯转绿,宋喜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快速驶出,眨眼间落同一水平线的其他车十米不止。
常景乐见状,马上跟上去,与此同时,拿出手机打给乔治笙。
乔治笙接通,心情不错,所以破天荒的说:“干嘛?”
常景乐道:“我还想问你干嘛,你没看见我在你后面,开那么快你偷情去?”
乔治笙神色一变,不过两秒钟,他立即猜出前因后果,避重就轻的说:“你不在单位上班,在外面晃悠什么?”
常景乐道:“嗐,我那班就是养老的,在那儿待一天,我感觉自己要老十岁。”
说罢,不待乔治笙回答,他继续说:“你丫能不能降下车速再跟我说话?开车打电话很不安全的。”
乔治笙翻了一眼,暗道他坐在办公室打电话,安全的不能再安全。
“你不用追,追不上的。”乔治笙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常景乐‘啊?’了一声:“你挑衅我?”
乔治笙无语,作为兄弟,他能说的就到这儿了。
挂断电话,这事乔治笙对常景乐安全的最后尊重,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
常景乐觉着今天的乔治笙很奇怪,说不上是心情好还是怎么着,莫名的讨厌中还带着点儿小温柔。
踩下油门,他打算追上去一探究竟。
宋喜从后视镜中看到穷追不舍的橙红色跑车,唯有叹气,轻轻摇了摇头,她一个左拐,把车子往岔路方向开去。
十五分钟后,乔治笙接到宋喜打来的电话,她说:“刚刚路上碰到常景乐,但他没看见我,他一直在我身后,我刚把他甩开。”
乔治笙正欲开口,常景乐的电话打进来,他说:“知道了,我接个电话。”
宋喜挂断,乔治笙切了常景乐的电话,刚一接通,常景乐就气急败坏的说:“乔治笙你什么意思?!”
乔治笙一听,这么气急败坏,不由得问:“怎么了?”
常景乐说:“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啊,光天化日的,打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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