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总算是知道,这为什么后半段的曲子,竟然会让自己有那么严重的厌世情节,会那么的伤心难过,因为这后半段的曲子,跟世界三大禁区之一的《黑色星期五》,竟然差不多。
《黑色星期五》
这是一首传说被魔鬼下了诅咒的曲子。
这首曲子在创作出來后沒多久,就被下令销毁。
为什么。
因为这首曲子,竟然会让人产生自杀的冲动。
而且,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这样,是几乎所有人都会。
几乎所有听过这首歌的人,都会十分的厌世,不想活,然后就跑去自杀,自杀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样一首几乎能够用來杀人的曲子,肯定是不被世界所接受的,所以,关于《黑色星期五》的任何一切,都被强行的给抹杀掉。
不过,据说在神州的某个富豪手上,有世界唯一保留到现在的黑色星期五的完整未改编的曲谱。
当然,这些都只是传说而已。
后來有人研究了,为什么《黑色星期五》能够让人沉沦在悲伤情绪中难以自拔,其实就是就是因为黑色星期五的曲子蕴含了某种特殊波段的音波,而这个音波能够控制到人的悲伤情绪,进而将你整个而你带进无尽的悲伤,而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人就可能做出一些轻生寻死的行为。
赵铁柱知道黑色星期五,也知道他的传说,甚至于赵铁柱在机缘巧合之下听过那么一小段改编过的,当时的赵铁柱也是被瞬间就带进了悲伤的情绪里头,只不过,那是被改编过的《黑色星期五》,很多地方都被修改了,并沒有原版來的那样让人崩溃,所以赵铁柱也只是听了之后觉得心酸什么的,可眼下,这音魔的曲子,竟然跟自己上次听到的《黑色星期五》的曲子有点像,这是为什么。
“你这个曲子,是《黑色星期五》,”
赵铁柱叫道。
音魔愣了一下,随即却是皱着眉摇头道,“这是我原创的,”
“哈哈哈,”
赵铁柱突然大笑出來,“你这首曲子,肯定是《黑色星期五》,抄袭就抄袭呗,反正也沒人会说你,我最恨这种抄袭别人,然后又要硬说是自己写的的人了,”
“我说是我写的,就是我写的,”
音魔怒道,“你懂个毛,”
“哎哟,恼羞成怒了么,”
赵铁柱的眼神微不可查的瞄了一眼刚才自己破军上的内气隐隐扫过一下的琴弦,那里,一个本來之前只有一毫米不到的裂痕,此时却是已经有一毫米左右了。
虽然这个裂痕很小,但是赵铁柱的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自己能不能搞的过音魔,就看这个了。
“哼,你一个快死了的人,跟我说这些,有意义么,”
音魔一边拉着,一般说道,“当真正的高.潮來临,不用我动手,你就会自动去寻找回归上帝身边的路了,”
赵铁柱刚想继续激怒音魔,沒想到,那让人绝望的死寂的音乐,此时却是隐隐的带上了一股解脱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伤心难过,现在总算能够解脱了一般、
赵铁柱的心里一动,突然间分发现,也许现在死掉,会是最好的一个后果,这样我们就能解脱了,我们就不用再有任何不好的情绪了。
我们的情绪将会定格在现在,如果这时候死了,一定会是死而无憾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赵铁柱将那已经藏好了的破军给又翻手取了出來。
赵铁柱发现自己,现在特别的想死,特别的想解脱,只要自己死了,那就什么事都沒了,所谓的赵宝宝,钱拔光,孙磊这些敌人,也就都沒了。
一想到再也不用担心这些人來打扰自己,赵铁柱的心情,完完全全的变得相当愉悦了起來。
也许死亡,真的一种解脱,人死了,什么事都一了百了了,再也不用担心谁会來杀自己,也不用担心接下去会跟谁对着干,同样不用担心他们什么时候会杀上自己家。
“死吧…死吧…死了就解脱了,”
一个声音在赵铁柱的脑子里一直的回荡着。
不知不觉中,赵铁柱慢慢的,抬起了手上的匕首。
破军的锋芒,一如既往的犀利,月色下,隐隐的泛着一种渗人的黑光,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
赵铁柱的脸上露出微笑的神色,而且整个人就仿佛沐浴在某种光芒中一样。
“用他的刀尖,刺破你的心脏吧,,”
又是相同的声音,出现在了赵铁柱的脑海里。
“只要扎进去,你的人生,从此就将变得圆满,变得无忧无虑,不悲不喜1,,”
赵铁柱那种破军,慢慢的往自己胸口上移动。
不一会日,破军的刀尖,就顶在了赵铁柱的左胸之上。
“刺进去,刺进去,”
脑子里的声音似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起來。
就在这时…
“爸爸…”
一个稚嫩的童声陡然出现在赵铁柱的脑子里。
赵铁柱整个人一愣。
随即,一个女人出现在了赵铁柱的脑海里。
苏雁妮…
这个怀了自己第一个孩子的女人。
“铁柱,这是咱们的儿子,”
苏雁妮拉着一个小孩子的手,那小孩的样子赵铁柱看不清,只不过,赵铁柱能感觉得到,自己跟这小孩,十分的亲切。
画面里,苏雁妮已经变得更加的成熟了。
本來只有二十多岁的苏雁妮,此时看起來,大概到了三十岁左右,活脱脱一个靓丽的少妇,只不过,苏雁妮的脸上带着一抹浓浓的悲伤。
赵铁柱正奇怪呢,突然,赵铁柱就听到苏雁妮说,“钢蹦,这是你爸爸…”
“儿子诶,”
赵铁柱看着那个自己看不清脸的小孩,欣喜的叫道。
“妈妈,爸爸怎么在里面呢,”
小孩疑惑的问道。
苏雁妮的脸上露出悲凉的神色,说道,“你爸爸,已经离开我们了…”
随即,苏雁妮搂着赵刚蹦抽泣了起來
“雁妮,怎么回事,”
赵铁柱叫道。
只不过,苏雁妮却仿佛听不到赵铁柱的声音一般,而是从一旁的一个戴墨镜看起來跟小弟一样的人的手上,接过一束花,放在了某个牌位面前。
赵铁柱一看那牌位。
竟然是自己的。
我草,怎么回事。
ps:这世界上有三大禁曲,,不过不是我书里这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