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襄郡君来了家书。”就在叶世昭带着美娘在外头“游玩”的时候,顾念柔正趁着夫君去会同窗的时候偷偷儿绣起婴孩用的小肚兜。因怕她高龄产子,叶侯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叫她做针线活儿,现下侯爷不在,爱子心切的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儿把先前做了一般的绣样拿出来,却不想玉蝶拿着姑姑写给自己的信进来了。
“是姑姑的信,快拿来叫我看看,是不是姑姑要过来了……”原来叶侯为了妻子的声誉一直隐瞒她的真实身份,顾念柔并非庶民而是江夏顾氏名门之后。不过在二十多年前因为意外卷入朝中纷争而惨遭抄家流放。
虽然顾家经叶侯之手已经平反多年了,可嫡系血脉早已所剩无几,顾家嫡女便也只剩顾念柔同她的小姑姑顾若音。当年顾若音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儿,更是被圣上赐婚嫁与状元郎薛崇义,谁知道顾家被抄家那夜,顾若音正在娘家住着,当时奉旨办理此案的是临安王。而顾念柔那时候不过才十叁四岁,有些淘气的她正缠着小姑姑玩闹,却不想家里来了一班官兵把府里围了起来,一时间吓得这小姑娘都快哭了。
顾若音这才晓得原来临安王奉旨来抄家,又是被按了好几项大罪,她本是外嫁女可以趁乱跑的,可为了侄女的安危,她值得先把顾念柔给藏起来,却也因为这个而错过了逃跑的机会,那临安王早年被欲纳她为侧妃,却不想被顾若音一再拒绝,这会儿知晓她在顾家,临安王便直接踹门而入,又见那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一身新妇妆扮,怯生生,泪汪汪地躲在内室,男人一时急红了眼,也顾不得去瞧顾氏罪臣,而是直接将顾若音按在床上胡乱奸淫了起来。
那时顾念柔正被小姑姑藏在衣柜里,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只软软的靠在衣柜里几乎被吓傻了,只见她那本就生得十分娇柔妩媚的小姑姑不停地胡乱挣扎着哭喊着,可是男人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而外头亦是丫鬟同仆妇的哭喊同尖叫声一时间把这小姑娘给吓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淌着,可是她不能出声,不能叫人发现,小姑姑说若是叫人发现了也会被那些坏人奸污了去。她只得强忍悲痛难熬地在心底挣扎着。
那临安王像是同小姑姑有仇似的,一根粗长深紫色的肉棍不停地在小姑姑那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口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姑姑爱极了姑父,怎肯受此屈辱?只得不停地哭喊挣扎,可是很快地却又被临安王奸软了身子,再挣扎不得了。瞧着这可怕的情形,当时年纪还十分小的顾念柔很想帮一帮姑姑可是却无能为力,待到姑姑被奸了二回被抱出去的时候,自己才浑身发颤地从衣柜里出来,可院子里已经静悄悄黑漆漆的什么人也没有了,除却小姑姑的房间,其他房间都被翻箱倒柜搜了个干净,远处则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哭叫声同官兵的呵斥声,就在她茫茫然地跪坐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位身形十分高大,面上却带着温和笑容得将军走到了自己跟前。“来,到叔叔身边来,你叫什么名字?”
月光下,害怕地看着那俊朗却又带着些许狠戾之色的男人,小姑娘只摇摇头,她要阿爹,阿娘,还有小姑姑,小姑姑被坏人奸污抱走了,可怎么好?
“你跟我走吧?若是不跟着我他们会把你抓去教坊司做官妓……跟我走好不好?叔叔会把你养起来,好不好……”
官妓?姑姑也被抓去做官妓了么?阿娘说过做官妓很惨的,教坊司的人专爱蹂躏调教世家贵族出身的女孩儿,把她们当肉奴豢养着,她不要,不要做官妓,也不要姑姑做官妓,所以即便害怕得不行,顾念柔还是跟那人离开了。而那人不是别人后来便是豢养了自己好些年的叶国公,也是夺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更是她如今的公爹。而她的小姑姑也同她一般并没有被充作官妓,而是被临安王藏起来做了十来年的肉奴。
这些都是小姑姑后来告诉自己的,当时被临安王奸污囚禁之后,顾若音几乎天天寻死,直到有天发现自己个儿已经怀了夫君的种,她才忍辱偷生,待到显怀的时候,临安王自然明白她已经有了薛家的骨肉,一时是又嫉又恨,所以待她胎气稳固之后,男人便又开始日夜不休地侵犯她,奸淫她,好容易熬到瓜熟蒂落,临安王便又故意叫稳婆把小姑姑辛苦生下来的一个女婴给抱走了……
如此熬了十来年,顾家终于平反,临安王也被削爵圈禁,而顾若音也终于被解救了出来,当时众人都以为小姑姑失贞多年,薛大人必定不会再认她,所以顾念柔便想着把这只长了自己叁岁的小姑姑接到叶家来,却不想他夫妻二人重逢便抱头痛哭了好久好久,小姑姑只哭得嗓子都哑了,薛大人亦是又喜又悲只一口一个娘子地唤着她。
看着小姑姑在信中写到她这些年一直随同姑父在金陵修养,两个月前终于为薛家诞育了嫡子,美妇人不由激动地落泪。
“怎么了夫人?可是郡君她……”侍女见她忽地落泪不由有些着急。
“是,是小姑姑她说她终于替姑父生了个儿子,我高兴得很呐……”接过玉蝶递来的手帕,美妇人只哑声说道。
闻言,在一旁团着丝线,跟了顾念柔许多年的李妈妈却不住叹息一声,“若是大姑娘还在就好了,也不晓得她流落到了哪儿……”
听见这话,顾念柔亦不由沉吟起来,是啊,若是小姑姑同姑父的女儿还在人世想必也已经到了为人母的年纪了吧?可是即便临安王已经被圈禁了,他却记恨姑父把小姑姑夺了回去这事儿,并不肯透露半分,不由让她又陷入了愁思之中。
“叁妹妹,你还好吗?怎么流了那么些汗?”陪着付先生同义弟喝了不少酒,卓云这会儿都有些醉了,男人不由好奇地瞧着美娘那红彤彤的小脸儿,却见她不停地流着汗,不禁有些奇怪。
“我呃~我,我没事没事~”偷偷儿抓着桌角,汗珠不停地落下,美娘只觉着自己快不行了,方才付先生同卓云还有说有笑,人还清醒着同他们讲话,还好一些,这会儿眼看卓云同付先生已经开始醉了,叶世昭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手指干脆钻进了她的亵裤里头,只对着美人儿的娇穴开始胡乱抽插起来。
美妇人活了二十几年,哪里遇到过这种糟糕事儿?不由紧张得直哆嗦,可是她又不能叫旁人看出异状只得拼命忍着了!
“是呀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嗯?”故意往里头深深戳刺,叶世昭只不怀好意地贴近她,沉声问道。
“我呃~没,没~没事儿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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