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癖的采花大盗?
我用阵法补天地、有怪癖的采花大盗?、有怪癖的采花大盗?
姬智深深的呼了口气,对于林小瑾的死,他心中的悲愤和难受比之任何一人都只多不少。
这些年来,他因为自身肥胖和实力低落等因素,心生自卑,虽对林小瑾万分喜欢,却始终不敢表露丝毫心意,只能一直以哥哥兄弟这层身份,陪伴和守护着。
对此,他已是深感知足。
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发生如此悲伤的事情。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调查着这件惨案,却始终没有半丝头绪,大有几分孤立无援的无助之感。
今日得见林力云归来,对他而言便好似找到了依靠和主心骨,当下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雨夜,电闪雷鸣的,玄金城大街小巷都不见多少人影……”
林白儒打断道:“说重点!”
姬智当即改口:“那时距离力云兄你入地玄域顶多一个来月,我也按照你的嘱托每天都派着自己的亲信护卫去豆汁馆外暗中守护着瑾小姐,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直到那个雷雨之夜,我那护卫见天气恶劣,外头街道已无人影攒动,以为不会再有事发生,便玩忽职守的寻了家小酒馆……”
“贪杯误事啊!”姬智愤懑的握紧了拳头,“待那狗东西酒过三巡回到豆汁馆内时,瑾小姐她……她已是自缢在了横梁之上。”
陆风眼中透着一份怒火,“那玩忽职守的亲卫,现今在何处!?”
姬智道:“那夜我收到消息后,冒着雷雨第一时间来到了现场,瞧见现场狼藉的情景后,一时悲愤难抑,派人裁决了那护卫!”
姬智向来为人和善,那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主动杀人!
林白儒不解:“你可知小瑾何以会自缢?”
“她……”姬智咬牙切齿道:“她是被逼的!”
陆风暗自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姬智满腔怒火,道:“瑾小姐她……我赶至时见她衣衫破碎,头发凌乱,浑身污秽不堪,推测她应该是临死前遭受到了非人的折辱,是含冤受辱、万般羞愧下才选择的自缢!”
陆风听得受辱二字,心中已是隐隐明白了林小瑾为何会走上自缢一途,对于林小瑾和林小婉二人的身世,他是知道一些的,知道二人的母亲,当初便是受了侮辱,将生的机会留给她们后,选择了离世。母女性格一致,对清白二字都是看得比生死更重。
林白儒自也清楚这点,当下愤恨不平道:“林白坚可知此事!?”
姬智道:“事后我曾寻过他,也告知了这点,但他却选择了息事宁人,并没有为瑾小姐主张任何事情,也未进一步过问此事,全然只当她是自缢……”
林白儒气得大挥衣袖,“岂有此理!他这家主当得实在有辱林家门风,此般忍气吞声、视而不见,将林家威严置于何地!”
陆风暗自思量着,知道林白坚那时刚‘篡位’当上家主,按理说此般事件,俨然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于族内树立威信,之所以此般反常的选择息事宁人,忍气吞声,怕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敢查下去!
那侮辱了林小瑾的凶手,极有可能是那时的林家难以抗衡的存在!
当下,陆风进一步探听道:“现场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姬智沉着脸摇了摇头:“现场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但却有不少十分奇怪的地方。”
陆风好奇:“什么奇怪之处?”
姬智回想着开口道:“随着林家没落,那时的豆汁馆已基本没有多少生意,尤其在晚上更是清冷得紧,基本都是无客,但说来也怪,在那夜雷雨环境下,居然有着一张桌上盛放着小菜和豆汁,且还都食用了一部分。”
林白儒惊道:“那一夜莫不是有目击者存在?若是能找到那日的客人,兴许就能知道是谁害死的小瑾。”
陆风思虑间说道:“也有可能那人便是凶手!”
姬智认同道:“我曾多次打听,甚至放出高额悬赏,若那人是目击者定会有所意动,但始终不见人上门,想来那人是凶手的嫌疑居多。能让瑾小姐毫无反抗之力的,那人少说有着地魂境中后期的实力!”
陆风点头,示意姬智继续往下说。
“除此之外,还有着另一处特别奇怪的地方,”姬智提及这里时,脸色变得有些羞愤。
“那人……那人在欺辱瑾小姐前,竟然还端了盆水给她清洗了一下双脚!”
当初,姬智初见林小瑾自缢的横梁下方有着一个洗脚桶时,还诧异了许久,得见桶内漂浮在水上的些许花瓣,还以为是林小瑾自己所备,但转念一想豆汁馆内有着客人在,以林小瑾的性子是断然不会拿出这般不文雅的洗脚水桶……
直到瞧见林小瑾自缢后,荡着的双脚,被褪去了鞋袜,隐隐还透着一股花瓣清香,这才有了此般推测。
陆风一愣,下意识的开口:“莫不是遇上了有怪癖的采花大盗?”
姬智摇头道:“玄金城一带,从未有听说过此般人物,也从未有过类似的受害者出现。”
陆风转念又多问了一句,“小瑾她……双脚可有什么异味?”
姬智当即辩驳道:“瑾小姐向来同褚家小姐走得近,二人也常以香脂擦身,双脚香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异味。”
陆风脸色一板,“你如何知道这些?”
姬智涨红了脸,尴尬道:“当年力云兄你为了助我讨好瑾小姐,无意间提及过,还让我花灯会上多买些香脂来着。”
陆风一顿,转念扯开话题道:“可还有其他奇怪之处。”
姬智点头,严肃且愤恨道:“瑾小姐出事后,被当时的林家所接走,我事后上门询问有关其具体死因,想知她是真的自缢而亡,还是死后被人悬于横梁,但却被那时的林家家主遭到了拒绝。”
说着脸上浮现几分尴尬,“我不死心,买通了府上护卫,让得一名精通仵作一道的女子潜入查验了一番。”
陆风一惊,“结果如何?”
“结果……”姬智叹息不忍道:“那仵作声称瑾小姐是自缢而亡的,但在她身上却查出了两个大小不一的巴掌印……”
“我怀疑,那夜欺负瑾小姐的,不止一人!”
陆风和林白儒二人听得此般话语,尽皆怔在了原地,眼中肉眼可见的透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