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被十几名枪手突击袭击。
突然,斜刺里,两个人影猛地出来后,直接打向了严志栋。
严志栋低头,一腿滑过,刚想开枪却“噗!”的一下,暗处吹来的麻醉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落地捂住脖子,严志栋抬头,“噗!”又是一针。
眼前一黑,“咣当”一声,无力地栽倒了。
几双有力的手死死按住了他,严志栋眼神绝望的晕了过去。
……
恍惚间,所有被麻醉的突击队员,只感到自己被人戴上了头套,而后扛了起来不停走动着。
虽然并未彻底失去意识,但再想反抗已经是办不到的事情了。
“t,看起来挺瘦弱的,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重!”
“哈哈,谁让你眼光这么差!”
昏昏沉沉的一路上,很多突击队员,都能听到身边有人轻微的交谈声。
虽然被麻醉的滋味不好受,但此刻他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等自己清醒过后才能找机会反抗。
既然无法躲避,并且已经落到这个下场,像程友信、李峰、刘明他们几个心理素质强的,便干脆养足精神,再面对接下来注定异常痛苦的考验!
“快点!都给我跪下,老实点!”
几个小时后,在匪徒们的连打带骂下,以及从耳边连续响起的枪声中。
清醒过来的突击队队员们,被强行驱赶到了一座建于水面的木桥上。
大家睁眼一看,此刻他们已经不在山地丛林里了,而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面了!
看到这一幕,程友信和李峰他们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他们立刻知道,黑曼巴和其手下,这是摆脱了警****方的监控,并跑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岛上了!
这一次,他们麻烦大了……
“是特种部队军官的,都给我把头抬起来!”
在黑曼巴这条毒蛇的呵斥声下,许多余默默无声的直起了身子。
不是他不想隐藏,而是隐藏不住。
在进攻突击时,他的进攻位置就已经暴露了许多余他的大略身份。
“你倒是有点骨气,不愧是我们组织,头号敌方,培养出来的特种部队军官!”
话音落下,罩住许多余的头套便被他一把拽掉,其他突击队队员亦同样如此。
头顶光头,一脸凶狠的黑曼巴,手拿一根蒺藜鞭子,缓缓蹲在程友信和李峰、刘明三人面前,并发出恶意的嘲笑。
“你们三个当中,有两个像是八卦国人,还有一个像是脚盆国人!”
“你才是脚盆国和八卦国的呢!呸~!”
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离黑曼巴最近的程友信顿时反驳骂道。
随后,更是吐出一口唾沫,喷在了措手不及的黑曼巴脸上。
啪!
黑曼巴先是默默擦掉脸上的污秽,随即用力挥拳把程友信打倒在地。
并且,他还当着所有被俘突击队的士兵面前,恶狠狠地不断用脚踹着他,直到程友信忍不住发出痛叫声。
“要打就打老子,你们这些畜牲。”李峰见程友信被不断的暴力对待,他站起身来,大声的嘶吼怒骂道。
“有本事放开我们一对一,玩这一套,算什么男人好汉。”刘明开口反激他们道。
李峰和刘明两个人都没有被理睬,甚至还挨了枪手两拳!
眼见他们两个还要继续挑衅黑曼巴,许多余开口喊道:“冷静,要冷静,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不行,我忍不住了,照这样被打下去,他(程友信)会死的!”刘明额头青筋暴露,并怒吼道。
一切还是朝着坏的方向发展而去!
程友信被暴打的目光有些呆滞,他使劲晃晃头,努力清醒过来。
黑曼巴一脚踢过去,程友信再次倒下,他看着程友信说道:“这小子倒是块硬骨头,给他点特殊的!”
两个枪手拿出了手铐,铐住了他的双脚,程友信彻底动不了了。
“已经在我们的秘密据点了,干脆丢进去喂食人鱼吧。”其中的一名枪手说道。
“不!”黑曼巴冷冷地注视他们,说道:“我喜欢看着他们慢慢地死亡。
这些都是我们组***织,敌方的精锐。
你不喜欢看着敌对精锐被折磨?然后跟你求饶吗?
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在你面前腐烂,以及最终死掉吗?”
枪手们狂笑起来。
突击队队员们眼神无比仇恨的看着这一切。
齐桓站起身来,他看着黑曼巴,说道:“黑曼巴,我们被俘了,但我们希望你们能按照日内瓦公约来对待我们。”
这话一出,直接让黑曼巴和他旁边的枪手们哈哈大笑。
“日内瓦公约?那是什么?能吃吗?!”
说着间,黑曼巴脸色凶狠的把下一个目标转向了齐桓。
齐桓被吊了起来,并被枪手拿着鞭子狠抽。
齐桓在被毒打,以及生死的威胁之下,只字不泄露关于任何对方询问的问题。
而气急的枪手则准备枪**杀掉齐桓,并作为所有俘虏的一个警戒。
“砰!”一发子弹入魂!
齐桓中了一弹,鲜血哗哗哗的往外直流,在突击队队员们痛苦和悲痛与不甘的嘶吼下,齐桓被枪手拖走处理了!
一座简易的木头房子里面,灯光摇曳。
程友信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他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动。
他的面前有一盏强光灯,而这盏强光灯几乎照的程友信睁不开眼。
程友信咳嗽着,眼睛血红。
在程友信的对面,有个人影在注视着他。
程友信浑身脏兮兮的,迷彩油也花了一脸,光着脚,穿着t恤衫和迷彩裤,双脚也被绑在椅子上,椅子连接着电线。
因为先前被打的几近昏迷,所以在稍稍清醒后,就立刻咳嗽着,并伤重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我在哪儿……”
“在我的手心里。”一个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是谁……”程友信晃晃头,想更清醒些。
“你叫什么名字?在部队里的职务?”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程友信喘息着。
这时,程友信突然一声惨叫,抖动着,原来是椅子被通电了。
随后,电闸被断开,程友信急促地喘息着,并且,他突然笑了出来。
“小儿科,这种刑罚我早就习以为常了!
你们这群废物,也就这点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