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对秦振华来说,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原本秦振华以为,自己就已经够视野开放的了,只是没有想到,在看到了这些东西之后,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自己还是目光短浅了,没有看到世界上的武器发展,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了。
当然了,秦振华也有了很多的想法,等到回去之后,一定要推动更多的武器项目的研发,要和世界接轨,要正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
就在秦振华打算带着身边的几个人,返回居住的酒店的时候,进来时候遇到的那个熟人,又来到了他的跟前。
“秦先生,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共进晚餐。”姆巴佩向秦振华说道:“还有您身边的这些人,都是贵方的精英了,希望能够一同前来。”
听到了姆巴佩的话,秦振华思考了一下,然后就答应了。既然有免费的晚餐,当然是要去吃的了。
“非常荣幸。”秦振华说道。
于是,秦振华一行人,乘坐了姆巴佩给他们提供的车子,在热闹的巴黎大街里面走了一圈,最后在某个大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当看到那个大饭店的牌子的时候,秦振华只感觉到惊讶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建丽大饭店?”
原本还以为这个法国人会请他们吃法国大餐呢,没想到,居然将他们邀请到了建丽大饭店来,吃起来了传统的东方大国的美食,这就像是什么中文系的人出国留学一样,问他们研究什么,答案是在外国研究中文,就是这么的有趣。
“是的,就是建丽大饭店,自从这个饭店开到了巴黎来,我就喜欢上了东方的美食,这些美食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喜欢,我想,你们肯定也喜欢吃这些美食的。”姆巴佩说道。
秦振华笑了笑:“是的,我们东方大国的饮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
“不过,要是说武器制造的话,那就还是我们法国了,在几百年前,我们就曾经将自己制造的大炮,输送到你们的国家去。”姆巴佩说道。
三句话不离本行,秦振华知道,这个姆巴佩请自己吃饭,当然是别有用意的,估计就有套取武器研制情报的想法,不过,秦振华也有分寸,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早就想好了。
“是啊,几百年的历史,让我们认识了一个道理,落后就要挨打。”秦振华说道:“所以,我们才会发愤图强,努力搞军工研发,努力追赶世界先进水平。对了,姆巴佩先生,您喜欢吃那一道菜?我喜欢宫保鸡丁。”
秦振华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吃东西方面来,听到了秦振华的话,姆巴佩笑了笑:“是吗?我也喜欢吃宫保鸡丁,看来,我们有同样的爱好。”
说话间,众人已经进入了酒店的包厢里,姆巴佩热情地请秦振华点菜,秦振华也到不含糊,把自己想吃的,身边的同伴想吃的,都点了个遍,回去之后,也可以吹牛了,在法国有人请吃饭,吃的还是建丽大饭店的美食。
谷旱/span菜肴很快就上来了,姆巴佩居然也用上了筷子,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是也能把菜吃到嘴里去,这样也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很快,气氛就活跃起来了。
“很多菜名,我都觉得好奇怪,就像是这几个球,叫做红烧狮子头,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它像是狮子,倒像是我们以前炮弹发射的铁丸。”姆巴佩指着红烧狮子头说道。
“还有这个,叫做鱼香肉丝,但是,在里面,我找不到鱼。”
鱼香肉丝里面没有鱼,夫妻肺片里面没有夫妻,这些都是老段子了,不过,在这里说起来,还是非常搞笑的,因为这个姆巴佩最开始吃的时候,的确是很惊讶的。
“是啊。”秦振华说着,把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说道:“我们的文化,就是这样的,就比如说,我这钱包,它明明叫钱包,但是,它的里面没有钱。”
姆巴佩也是哈哈大笑,就这样,吃到了最高兴的时候,姆巴佩说道:“我又想起了以前的时候,我们曾经把自己的勒克莱尔坦克送到东方大国去参加防务展,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派你们的武器装备,参加我们的防务展啊,你们的99式坦克,听说已经有了好几种改款。”
说到最后,还得说到武器装备上来,听到了姆巴佩的说法,秦振华说道:“回去之后,我们就会进行论证,很可能,下一届的国际防务展,我们就会把自己的武器装备展览出来了。至于您说的99式坦克,我们不会展出,不过,有vt-4坦克和vt-5坦克,这些先进的外贸坦克,肯定回来的。”
“你们自用的和出口的,哪种更加先进?有些资料说,你们的坦克炮有一米的穿深,我感觉到不可思议。”姆巴佩说道。
这就是在套话了,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自己的坦克炮能打穿多厚的装甲,自身有多厚的等效防护能力,这些都是机密,是不可能和别人说的,现在的姆巴佩,想要在秦振华的嘴里,把这些都套出来,秦振华当然是不会上当的。
“一米的穿深,哪里够,我们的坦克炮,能击穿两米的均质装甲。”秦振华说道。
噗!一旁正在喝水的张忠,差点一口就给喷出来了,秦振华这还真是信口开河啊,还两米的穿深,真的有这么强悍的能力的话,那其他国家的坦克都别活了。
果然,姆巴佩也不信,他向秦振华说道:“您这是在开玩笑。”
秦振华大方地摊开了两手:“我说的都是真的,只可惜,你们不相信,好吧,那我就在开玩笑。来,接着吃,其实,土豆丝也蛮好吃的,你们肯定没尝试过把土豆当菜吃吧?”
姆巴佩不甘心地说道:“那你们的坦克装甲防护力,也有两米了?”
秦振华扭头过去,惊讶地望着他:“是啊,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