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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林森微微遥遥头,“现在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你妈把一切都转到他的名下了。她之前就曾利用各种方式购买了我们公司很多的股份。现在,吕坤继承了她的一切,或者可以说,她是我们公司最大的股东了。”
张天闻听,不由大感骇然,“什么,照这么说来他岂不是已经是实际意义上公司的掌权者了。”
向林森说,“是可以这么说的,不过,董事会几个股东却并不和他一条线,虽然他是最大的股东,但是那几个人股份加起来却比他要多,他说话暂时还是不算数的,目前也只是忍耐着,等待着时机。”
张天自然之道他所谓的时机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等干掉自己和向雨滢这两个绊脚石了。
向雨滢说,“爸爸,这家伙既然要杀死我妈妈,但是为什么还要救她呢。”
向林森笑道,“雨滢,这个你就不懂了,和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一方面他是可以完全借此拉力摆脱别人对他的指控。另一方面,你妈如果真的死了对他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好处。倒是现在这样植物人一样的状态对他是最好了。虽然活着,但是和死却也没有任何区别。”
向雨滢说,“我要将这些情况都反应给警察。”
张天说,“雨滢,你去说也是白说,你没有证据。仅凭你一面之词警察怎么会相信你呢。”
向林森叹口气,说,“是啊,张天说的对。我们现在也只能等你妈再说了。不过最好能找到那个肇事的司机,这是个关键人物。”
张天苦笑道,“如果真的是我们猜想的这样,那吕坤早就是有所预谋了,我们怎么会找到那个肇事的司机呢。”
向林森起身,走到张天和向雨滢身边,拍了拍他们,说,“尽人事,安天命吧。”
妮娅向兰走了过来,说,“伯父,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在这里陪伯母。”
向林森笑了笑,说,“妮娅,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怎么样,这次办的还算顺利吧。没有遇上什么阻碍吧。”
妮娅向兰点点头,“谢谢伯父的关心,事情都还算顺利。”
向雨滢这时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爸爸,我要给你说一件事情。”
向林森淡淡的笑道,“什么事情啊。”
向雨滢故意卖弄关子,说,“爸,你知道吗,我们家的伤痕药祛论可并不是全的。只是一部分。”
“什么,一部分。雨滢,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向林森疑惑的看着他们。
随后向雨滢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向林森听完,长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是愕然的看着他们。
张天慌忙问道,“董事长,你怎么了。”
向林森摆摆手,淡淡的说,“没,没什么。”说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座位边,坐了下来,慢慢说,“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看来我爷爷当初隐瞒了很多的事情。”
妮娅向兰说,“当初一定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都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伯父,你知道吗,这一路上其实我一直都在想一个事情,我们向兰家里传下来的那个故事到底是真的还是杜撰的。”
向林森说,“你是说我爷爷对你们家族的残害的事情吧。”
妮娅向兰点点头,说,“我听您说过,你们家族自从创办化妆品公司后,就一直将伤痕药祛论封存,而且不允许任何人去看。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套书的经济价值我想当初你们祖上都是明白的,但是为什么却一直都不肯用。那么,这里面定然有原因。”
向雨滢说,“我知道了,因为这套书会让人勾起一段不愉快的回忆。”
妮娅向兰说,“或许,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我觉得当初的那场毁掉向家的大火是另有原因的。肯定并非是你们祖上干的。”
向林森一惊,“妮娅,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说。”
妮娅向兰看了看她们,脸上满是不自然的表情。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忌。
向林森笑道,“孩子,事到如今,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说吧。”
妮娅向兰点点头,说,“我在箱子里取出了一封长信,是当年我祖上写给你们祖上的。这好像是一封忏悔书。说了很多对不起,惭愧的话。但是最后却并没有寄出去。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向林森不免激动的说,“孩子,那你现在将那封信放在身上吗,我想要看看。”
妮娅向兰从身上掏出了一封看起来非常老旧的用牛皮纸做成的信封,缓缓递给了向林森,“其实,伯父,我从来的时候就想过要把这封信交给你了。”
张天惊讶的说,“妮娅,我们在一起一路,我怎么就没有听你说过这个事情呢。”
妮娅向兰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但是这一笑却让张天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自在。他户让你觉得他是个多么城府的人。妈的。自己和他一路,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他娘的,最后她竟然对自己有所隐瞒。天晓得,在这个箱子里,到底还隐瞒了什么内容呢。一切都不得而知。
妮娅向兰大概是看出来张天对她的怀疑,却也不去看他。
向林森颤抖着,拿着信,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他轻轻掏出了信纸,然后看了起来。
几个人都只是默默的盯着他。
向林森这一看就是半个小时,看完后,几个人却发现他满脸都是泪水,向雨滢慌忙去帮他擦,“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向林森淡淡的说,“没什么,孩子,我是高兴啊。”
“怎么了?”向雨滢诧异的问道。
向林森将信纸递给她,缓缓说,“孩子,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这信上写的东西我可以肯定,当年我们祖上并没有对向家做什么大逆不道对不起的事情。大年那场大火肯定也不是我们家族干的。”
妮娅向兰说,“伯父,我怀疑那场大火以及我们家族远在英国被追杀的事情可能是我们祖上杜撰的。大概是对你们的诬陷。在此,我只能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向林森摆摆手,说,“好了,孩子,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们还提他干嘛。只要你记住我们还是亲人就好了。”
妮娅向兰连忙点点头,说,“当然了。伯父。”
向林森说,“孩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是否可以答应。”
妮娅向兰说,“什么事情,伯父,你说吧。”
向林森迟疑了一下,这才说,“孩子,我想要看看你的那一本伤痕药祛论。”
妮娅向兰笑道,“这当然没问题,什么时候,你只要给我说一声就可以。”
“好的。”向林森微微点点头。
其后,几个人又谈了一些别的。但张天基本就没有插话,而是在一边静静的观望着妮娅向兰,他越来越觉得这一次的去伦敦之行充满了太多的疑团,他都无法想明白。他总觉得,自己一直都被妮娅向兰摆布着。
后来,妮娅向兰走了,张天送她出去了。
路上张天却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
妮娅向兰再出了医院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天,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要和我说呢。”
张天淡淡一笑,“何以见得。”
妮娅向兰说,“张天,我知道,从你的眼神里我看的出来。”
张天轻轻一笑,“妮娅,既然如此,那我想你也知道我究竟想要知道什么了,我就不问了,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