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真是奇怪,入夜时分下着小雪,过了十点钟,雪便停了,露出清冷的圆月。张恪想对晚晴做点其他事情,手伸进晚晴的外套里,搂着她纤细的腰。谢晚晴成熟,体形依旧保持着完美,肥软嫩滑的肌肤,却非少女所能比。张恪轻轻的挠着她的痒,谢晚晴忍着一口气,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么敏感过,身子弓在张恪的怀抱里,忍不住探头轻轻啄着这个小男人的下颔。但是……都说要做红颜知己,没好意思太放肆自己的情感。
仪表盘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张恪欠着身子拿过去一看香港的区位号,对晚晴吐了吐舌头,说:“许思的电话。”收回给晚晴枕了有些发麻的手臂,按了通话键:“海州这边下雪了,这会儿雪停了,却有月亮出来了。你那边准备好了?明天的飞机,那好啊,我明天去省城给你接机,晚晴姐送我一辆新车……啊,你今天也特意上街帮我买了礼物,真好,我刚跟晚晴姐哭诉呢,没人把我的生日当回事……啊,你也专门帮我过公历生日……”张恪拍拍额头,一个“也”就把晚晴给暴露了,侧头看了晚晴一眼,她像婴儿一样,身体侧蜷着,两手合掌,枕在脸颊下,眼眸子凝视着,在夜色里熠熠生辉,张恪将电话往晚晴眼前一递。谢晚晴摇了摇头,她可没有勇气这时候跟许思通电话。即使晚晴在身边,张恪却很是思念许思,谈了一会儿话,问许思在香港都买了哪些东西回来,直到感觉手有些僵冷,才挂了电话。
“啊,许思也要帮你过公历生日啊?”
“是啊……”张恪握了握晚晴的手,也有些冰冷,“平时很不吃香的一个人,顿时热门起来,我自己都有些不适应。”张恪坐起来将天窗开上。
“就你鬼,都不晓得以后有多少女人会抢着帮你过生日,”谢晚晴感慨了一句,“要是人太多,我可就不凑那份热闹了。”
张恪挠挠脑袋,想起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年过生日,那时还没有离开省城返回海州工作,杜飞建议他将上大学后交的女朋友都请过来聚一聚,想想场面过于壮烈,遂作罢,重回九四年,一心打算老实做人,想不到还是惹下这么多情债。
谢晚晴凝视着张恪深邃的黑色眼眸,手伸进他的外套里取暖,轻声的说:“你啊,太迷人了,大胆一点的女孩子都会忍不住要勾引你……”
听谢晚晴这么一说,张恪想起孙静檬来,这么辣的女郎,他不敢招惹的,风流倒也罢了,欠下风流债就头疼了。张恪之前向叶建斌透露他想要在香港找家上市公司狙击香雪海与三星之间的合资,叶建斌笑着说他会跟孙静檬多接触。张恪自然不会真去找孙静檬,留心了一下孙家的背景,孙家与香港嘉信集团的关系很密切,孙静檬、孙静香的父亲孙尚义是嘉信集团的总级副总裁,但是真正的有关系还是孙静檬娣妹的母亲,她是嘉信集团董事局主席葛景诚的女儿。嘉信集团控制的上市公司嘉信实业则是香港当地最大的家电制造企业。只是这两年,内地家电制造业崛起,日韩电器工业巨头又异常的兴盛,香港本地的家电市场过于狭窄,嘉信实业的日子跟它的母公司嘉信集团比起来,真是千差万别。
想不到孙静香有这么好的出身,还甘心默默无闻的守在叶建斌的身后,女人的行为总不能理性的去分析。
“想什么?”谢晚晴看着张恪,身子撑起来,秀丽的长发从修长如玉的脖子梗流泄下来,遮住丰腴如月的脸颊,只露迷人的眼眸、高高隆起的秀鼻。
张恪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半趴到自己的胸口,感概的说道:“我想啊,只能尽量抵制诱惑吧,或许男人真是很虚伪的东西,跟许思在一起,我从没有觉得对她的感情有一分假,即使刚刚通电话也是这样,现在也觉得晚晴姐非常的诱人,想想真是快,都一年半了……”
从九四年夏天到现在,可不是一年半了,晚晴还记得当时便利店里那个瘦弱的少年,才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他已经蜕变成让人迷恋的男人了。张恪还记得晚晴背光走进便利店里,能透过稀薄的裙布看见晚晴丰腴修长的大腿的腻白。
人就是这样,再悲伤的往事,随着岁月流逝,都能忍心面对了。
谢晚晴跟唐婧不同,她也不是十七八岁刚刚陷入情网的小女孩子,她从没有奢望能独占张恪的感情,她现在跟张恪依偎在一边,感觉是在偷窃唐婧的,张恪的这番话,换作其他女人听了,说不定要扇他耳光的,谢晚晴听了,却格外的动情,眼睑里藏着喜悦,感觉到张恪的手落在她丰翘的臀部上。
不管多冷的天气,女人都不甘穿着太多,张恪的手落在晚晴的臀部上,几乎感觉不到里面还有衣物的褶皱,应该只穿着贴身的衣物,问晚晴:“穿这么少,不冷啊?”
谢晚晴有些羞涩的说:“穿太多,腿会显得很粗。”以前倒没有太仔细这方面的细节,便是紧身牛仔裤,现在也不会穿那么高腰的,即使时刻提醒自己着装要端庄得体,谢晚晴也尽可能让自己的打扮看起来更性感一些。
张恪手落到晚晴柔软的纤腰上,她的羊绒衫是贴身穿的,下摆没有束到牛仔裤里,贴着柔软的腰肢往下滑,很方便就从低腰的牛仔裤里钻进去。
“不要在这里欺负我……”谢晚晴双手缩回到背后,隔着牛仔裤按着张恪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往下游晚晴用力的咬了一下张恪的耳垂:“死人啊……”
张恪耳垂吃痛,不敢再戏弄晚晴。
“不要了,够了……”晚晴的身体慢慢往下滑,正方便她将头埋在张恪的胸口,晚晴知道干涸的内心需要情感的浇灌,只是没有胆气再看张恪一眼。
这会儿抬头看看车窗外,清冷的圆月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了,浑厚乌沉的夜色盖在离头顶不远的地方,远近的路灯看起来格外的孤寂。
张恪靠着车门坐着,让晚晴依在自己的怀里,这样方便看同一个方向,看同一个地方。
左耳有些疼,张恪对晚晴说:“耳朵可能被你咬破了……”
谢晚晴拧过头来,张恪的耳垂上留下一排牙印,嘴唇凑过去轻轻呼着气,拿手指捏住那处,轻轻的揉了揉,帮张恪将衣领竖起来,说道:“明天就会消的,小心晚上不要给人看到。”
虽然车里开着暖气,但是听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还是忍不住心里要想:今天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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