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款式的丝袜都会将缝合线放在脚趾的位置,所以不同于其他地方能隐约透露皮肤色感,脚趾被黑色的丝线包裹看不分明,反倒有种朦胧感。
即便是纯黑色的嗨丝只要够薄,穿在腿上也是褐色的,但脚趾不会。
薄袜丝滑的触感让女孩们感到舒适的同时,也给男人以无限的遐想。
“刺啦!”
明日川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袜子顶部撕了几个小小的洞,恰巧能让初鹿野的脚趾分别穿过洞口露出来。
这既视感,有些像小朋友夏天顶破的短袜,虽然看起来怪可爱的,但其实当事人是不舒服的。
不理解的可以回想一下小时候太调皮顶破袜子的感觉。
于是初鹿野便蹙了眉头,玉足在明日川怀里乱动着,仿佛是一条刚离了水的活鱼一样撒欢。
“你是故意的吧?这样好难受,你就不能撕大一些?”
初鹿野的声音因为虚弱,本来十分冷厉的话语说出口却有气无力的。
那软绵绵的声音,反倒是更像在撒娇。
但明日川绝对不会上当的,或者说绝对不会出现不可能的错觉。
他宁肯相信世界上有鬼都不会相信初鹿野会撒娇的。
“你别乱动……啊!你这蛇蝎女人!”
他腰上被狠狠踹了一脚。
“能不能快点?”初鹿野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明日川不相信她会撒娇的心声,开始对明日川进行人身打击了。
明日川无奈,只得赶紧将袜子的缺口根据初鹿野大小姐的意愿弄成她舒服的程度。
“你刚才的语气,就跟那风俗街的红尘女子催着嫖客赶紧完事好去吃饭一样……错了错了,疼!”
初鹿野这次瞄准的,可就不是明日川的腰了。
明日川双腿猛地夹紧,一阵吃痛。
初鹿野的脚被明日川夹住,她看着狗男人脸上略带狰狞的表情,笑着说道:“这个力度如果合适,待会全程我就继续保持了!”
“别,我都说错了!”
明日川往后挪着屁股,用手钳住初鹿野的脚腕儿按在软床垫上,防止她乘胜追击。
“你身为学姐,怎么能跟学弟置气呢?”明日川几乎下意识就开始哄人了:“是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这气质和样貌哪个红尘女子能比得上?我不会说话难不成你也不懂事?都年芳十九了,还跟我这个没成年的小学弟一般见识……”
刚才初鹿野那一脚没轻没重的,还真给他蹬疼了,他赶紧用腾出来的手轻轻揉了揉。
初鹿野一挑眉:“呵,这话我倒是爱听,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不愧是你。”
“你爱听我也爱说,你要是想听啊,就用你那灵活的十个小姐妹赶紧完事,我多说几句好听的给你听,两个耳朵趴着各来一遍也行,你录下来当amsr晚上助眠都可,都依你!”明日川随口说着垃圾话,却没注意到初鹿野眼神有些危险。
“哄女孩一套一套的,看来这情话你没少说啊。”初鹿野眯着眼睛,被按住的脚腕儿隐隐发力想要挣脱。
明日川心里一颤但是却不动声色,非常自然。
“看来你也没少听。”
“怎么可能,”初鹿野十分傲然地一仰头:“除了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流氓,谁敢跟我说这种话?”
“意思是你只听过我这么哄你对吧?”明日川展颜一笑:“巧了,我也只这样哄过你,刚才是第一次。”
那一万瓦的笑容闪了初鹿野片刻失神,在她恍惚间,脚上传来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缩了缩。
“你干什么?!”初鹿野吓了一跳。
明日川握着初鹿野的脚踝不撒手,笑道:“让我二弟跟你提前打声招呼,待会你可就见不到这么软弱无助的他了。对了,趁这机会,不如再尝试一下更高难度的?”
“你指什么?”
“比如,给我表演一下怎么不用手帮我脱裤子?”
明日川看着她“战痕累累”的嗨丝美腿,无耻的嘿嘿笑道。
他开始期待那灵活的脚趾了。
此处省略亿点细节。
……
“呼……原来就是这个小东西?”
明日川将那系统道具用两根指头捏着,而后轻轻甩了甩水。
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拭干净,而后打了个响指,便当着初鹿野的面收进了系统背包里。
对于狗男人能凭空取物和凭空把东西弄消失这种事,初鹿野已经见怪不怪了。
明日川将脏了的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跟粘稠的小雨衣紧挨着,然后提起垃圾袋打了个结防止气味飘逸出来。
“把窗打开,好臭……”
初鹿野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着,只露了脸在外面,她眯着眼睛香汗淋漓,但此时却捏着鼻子一脸难受的样子。
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石楠花的腥臭味,初鹿野是第一次闻到这种花香,跟习惯了的明日川可不一样,鼻子敏感的很。
“我回去了,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叫我,打个电话随叫随到……当然了,要是每一次报酬都能这么丰厚就好了。”
明日川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个小缝,现在天冷了,窗户完全打开可能会把初鹿野冻感冒。
他在照顾女孩的细节方面没的说。
初鹿野可不能病,明日川心想着,将近三十号人都对她翘首以盼呢。
名义上的二把手凤南更是马首是瞻,自己还远没有成熟到能领导三个级部不同年龄的学生的程度。
初鹿野目送着明日川关上门离开,房间内昏暗的样子就像是傍晚一样,但其实现在才刚下午,明日川只打开了一丝窗户并没有拉开窗帘。
狗男人离开了,但空气中属于他的气味仍然残留着。
她其实刚才撒谎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其实觉得那味道只能说不好闻,但远没有到发臭的程度。
此时混着窗外吹进来的、山里特有的料峭微风,让味道轻了很多,还带了些山野的清新。
闻着房间里无法形容的气味,初鹿野觉得脚掌上那温热的触感还在似的,跟冬天的围炉一样暖和。
于是初鹿野便也开始昏昏沉沉了,她在眼皮合上的最后一刻下床反锁了门,给凤南打了电话说自己傍晚的动员大会不参加了,让他全权负责。
而后她便跟个普通少女似的扑进了尚带着余温的被窝里。
在双腿夹着被子捂着半张脸失去意识前,初鹿野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床真是不舒服,睡酒店里的床单被褥简直是遭罪。
得想个办法今晚睡得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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