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氏日夜兼程赶到李谅祚军中时,李谅祚却并没有急着将梁氏送到西军,而是与梁氏没日没夜地进行着夫妻之事,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一直在干那事。
他的想法很龌龊,你秦构不是想见识见识梁氏吗?那我就给你送一个孕妇过去。
要是秦构把他的孩子当成了自己所出,那他就完全可以挑个时候把这事挑明了,好好恶心秦构一次。
为了增加梁氏受孕的机会,整日操劳的李谅祚这些天暴瘦了好几斤,整个人也变得萎靡不振。
对于李谅祚的做法,漫咩他们颇为不满,要知道乾军迟一日退兵,他们就要多一日的损失,为了恶心一下秦构,让他们付出那么多,这算是什么皇帝?
不过这话却没人敢对李谅祚说,因为李谅祚原本这些天就十分不悦,要是多嘴一句引火烧身,害的自己部族损失更大了,那可就不妙了。
总之,在李谅祚精尽力竭后,梁氏才被送出去。
秦构这些天的状态也和李谅祚差不多,冯琳被他撵走了,为了好好宣扬自己荒淫的名声,他把自己压榨到了极致,同样有些精尽力竭。
并且为了起到更好的宣传效果,他也把脸面丢了个干净,哪里人多他就要在哪里进行运动,场合什么的更是毫不在乎,只要能动,他就要动一动。
在他异常努力的情况下,后宫内的天都热了起来,那些宫女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
秦构对此十分满意,他担心引起什么观察者效应,从来问东厂太监外界对他是什么评价,就害怕一旦问了,魏忠贤就会留意这事,插手其中。
不过只是看那些宫女表现就知道,他这好色之名应该是传开了。
然而秦构没有发现,以前他的后宫内还会有一些带把的侍卫,现在那些当侍卫的都是健壮太监。
他更不会发现,后宫与外界的接触渠道更少了,以往他后宫里需要什么东西,都会有宫中内侍出去采买,现在全都是送货上门,和他密切解除的内侍一律不得出宫。
就连在外办事的东厂太监,除了少许高层外,其他都是对秦构日常生活不知情的太监,这些事,自然是接管了后宫大权们的妃子所为。
看着近百名舞女与乐师组成的庞大团队为自己一人而舞,靡靡之音加上轻纱下舞姿曼妙的胴体,哪怕秦构的身体已经干涸,这时也有了几分想法。
为了保命,秦构连忙扭头看向一边脸上有不悦之色的德妃。
人在大鱼大肉吃惯后,就会对纯粹的肉味有些腻,开始迷恋带着肉味的花样美食,比如开水白菜,一眼看上去清汤寡水,吃起来却有百般滋味。
秦构后宫里的淑妃就是那样一道开水白菜,辛了淑妃后秦构才知道,这世上原来真的有嫩得出水的女子。
不过,开水白菜终究也是会吃腻的,所以现在的秦构就又迷恋上了德妃这道精美素食。
德字十分符合德妃的秉性,她是一个文采斐然,心中有着良好操守的女才子。
在秦构屡屡有荒淫之举,就连太后张氏都不管不顾时,只有她屡次劝谏。
也正因此,精虫上脑的秦构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不顾德妃反对,好几次在不正式的场合强幸了她,德妃的挣扎甚至还他觉得十分愉悦。
不过,在某次看见德妃落泪后,精虫死尽,理智占领高地的秦构心里顿时十分愧疚,之后也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现在的他观舞更像是在上班,真就只是在看而已,只是借此耗费人力物力的同时刷一个荒淫名声罢了。
如果要是把持不住,他就会瞅一眼身旁满脸不悦的德妃,想到德妃为了奖励他规矩一天,强忍羞意做出的奖励之事,他就能把持住了。
一曲舞毕,近百名舞女乐师们依次退场,又有近百名舞女乐师准备献上下一场舞。
秦构看到他们的打扮时当即眼前一亮,因为那些舞女都穿着士子青衫,乐师们也演奏起了煌煌正音,当然,那也就是个形势,跳的舞依旧是荤的。
秦构以为是德妃这位女才子特意编排此舞来讨好自己,大喜道:“爱妃,此舞可是由你所为?”
德妃回道:“妾身不敢贪功,此舞乃淑妃煞费苦心之作。”
“奥。”
已经对淑妃没什么兴趣的秦构应了一声后就没了下文。
德妃见状,哪怕知道帝皇无情,这时心里也颇为心寒。
一开始后宫里的事她们几位妃子商量着来,淑妃专宠后,她的权利自然随之膨胀,可后宫那么多人,刚接手肯定会有所疏漏。
于是淑妃失宠,惶惶不可终日,哪怕现在这样讨好秦构,却什么都拿不到,也不知道自己又会什么时候失宠。
还是像金婕妤那样最好,有一个荔枝案的差事,能让秦构时时刻刻惦记着。
正当德妃想着自己的将来时,一个看上去有些卑琐的身影兴冲冲地跑到秦构面前喜道:“官家,西军大捷,西军大捷啊,李谅祚被西军打服了,已向我朝献上梁氏,估计用不到几日,梁氏就到了。”
?
秦构很疑惑,西军,那不是去送人头的吗,怎么就大捷了?于是急切道:“战报呢?把战报给拿过来。”
魏忠贤连忙递上战报,秦构看了后,差点被气得把战报丢了。
好你个折克行,我给你三千万贯是让你去抓四条腿的大猫,不是母老虎。
还有你个冯琳,在我身边的时候啥主意都没有,全听我安排,怎么一出去你什么事都敢干啊。
一个人头三百贯这样的事都敢干,别以为是官家大伴的身份干这事就没问题了,那些士大夫们寒窗苦读不知多少年,好不容易当了官,结果捞的钱还没有西军砍几个人头多。
大乾可是和士大夫共天下的,他们碰上这种事能忍下去?
想到这,秦构心里有了主意,向魏忠贤问道:“寇相他们对此事怎么看,那些没考上进士的读书人呢?”
魏忠贤头上的冷汗刷一下就出来了,犹豫道:“寇相他们觉得此事不妥,读书人大多不知此事,恐怕会有怨愤之言。”
秦构哈哈一笑道:“去,帮西军多宣传宣传此事,只有怨愤之言可不够,当有怨愤之举才行。”
魏忠贤愣了一下后没有多问,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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