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铃~”
随着一声老旧的门铃声响起,木门“咔嚓”一声,缓缓无风自动向后打开了,入眼满是无尽的黑暗,而门外神盾局派来接触的人员在这诡异的一幕前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或者准确的来说是其中一名印度裔的光头探员显得格外的紧张,而另外一位干练飒爽的华裔女特工却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看着里面房子里那条狭长黑暗的通道,印度裔探员西特维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声道:
“梅探员,以往你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解决的。”
被叫做梅的华裔女探员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皱眉道:
“我记得特工学院应该有关于这方面应对的教导吧,而且这次的任务是以你为主导的,西特维尔探员。”
“额,这个……”
西特维尔尴尬的笑了笑,最后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这个我知道,梅探员。但是事实上在此之前,我一直都是待在总部,整天打交道不是政府官员就是科学技术人员,我的专业可不是像你们这些外勤特工一样,说实话,像这样的任务我可还是第一次。”
“哦,是吗?”
梅闻言有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全然不顾身后西特韦尔的呼喊,后者也只能紧随其后跟上了。
“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是派你跟我组队了,因为你所擅长的正是我缺少的。另外,面对这种未知情况,我们唯一的做法便是勇敢的迎接它,毕竟你的身份决定可你只能如此……”
……
神盾局总部!
尼克·弗瑞也正在对着耳机那边的鹰眼解释这个问题。
“……西特维尔是这次进行接触的主要交涉人员,他帮我解决了不少那些与其他部门交流困难的问题,至于梅吗……”
声音停顿了一下,最后才缓缓道:
“……梅探员是值得信任的优秀特工,但她也只是为一个保障,一个我不愿看到情况发生的保障……”
身处现场的鹰眼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幽幽的来了一句,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啊,弗瑞!”
尼克·弗瑞:“……”
同时鹰眼更加坚定要尽早退休,摆脱这一切的决心,因为他真怕哪一天自己被自家老大给坑死……
另一边,西特韦尔和梅凭借着自身携带的微型照明设备正在这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廊道里摸索着前进着,可是不知道是因为技术问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两人总觉得照明设备上的光芒正在不断减弱着,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般。
“见鬼,技术部的那群科学家一天到晚要着各种各样的科研经费,可是却连一个手电筒也不愿意改进一下。”
西特维尔使劲的拍了拍手腕上照射出微弱光芒的手表,忍不住抱怨起来。
可就在这时,梅却制止了喋喋不休的西特韦尔,紧张注视着周围,沉声道:
“情况有些不对,西特维尔……”
从刚才踏入这间神秘的店铺的时候,梅就感到自己仿佛羊入虎口一般,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的危险的警报,这是她历经无数次生死才磨练出来的危险预感,绝对不会出错的。
这里无论有着什么,都绝对无比的危险!
而就在两人有些紧张的时候,他们耳机里又传来了希尔熟悉的声音。
“嘿,各位,现在你们的情况还好吗?”
“非常不好,长官,我现在真的把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给炸掉。”
梅用最平常的语气说着让西特韦尔最胆战心惊的话语。
“哦,梅,我希望你是在开玩笑。”
西特维尔擦了擦脸上滑落的汗水,强撑起笑容道。
“呵呵,我也希望我是在玩笑。”
听到梅的冷笑声,西特维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
“好了,两位,闲谈等任务结束后再聊也不迟,但是我不得不说,你们好像陷入麻烦了。”
希尔阻止神经有些紧张的梅,可她接下来的话里却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你们察觉到自己在这条通道走了多久吗?”
“十分钟左右”
西特维尔看了看停止转动的手表说出了自己感觉的时间。
“二十几分钟。”
可梅说出来的时间却相差了整整十分钟左右,西特维尔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说道:
“有这么长的时间吗?”
可是梅却皱着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反驳,因为她此时心里也是无比的疑惑和震惊,因为她的时间概念绝对不应该得到这么模糊的结果,以她所接受的训练来说,根本就不应该如此。
哪怕是因为空间和环境的影响也绝不会出现这么大的偏差,可是接下来希尔的回答却是让两人无比的惊讶。
“是将近一个小时,准确来说58分又55秒,如果不是你们生命特征信号没有任何问题,外边的特勤小组就要直接破门了。”
“哦,这邪门的地方。”
西特维尔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
“你们从视讯信号里没有看到什么吗?”
“事实上……”
神盾局指挥中心,尼克·弗瑞正对着屏幕中一片漆黑正在不断的碎碎念着什么,靠近一听还是可以听到一些“钱都砸到水里,连个响声都听不到”,“一群浪费纳税人金钱的废物,我要开了他们,沃特法克……”诸如之类的文明用语。
希尔见此也只能无奈的回复道:
“……事实上,我们得到的信息并不你们多多少。”
“不过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你们现在不是在原地转圈的话,那你们前进的距离,也足够让你们横穿两个街区之外了,而不是被困在这占地不到60平米,小小的不知名店铺里。”
“长官,你的意思是……?”
梅的眉头微微一挑,像是明白了什么。
“所以我要知道你们的意识是否还处于清醒的状态,而不是因为某种原因陷入你们自己都没察觉的幻觉……”
“好的,我明白了,长官!”
就在西特维尔还有些莫名所以的时候,梅忽然一拳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小腹,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痛正在不断的刺激他的大脑,他感到胃部都仿佛整个发生了痉挛,痛苦的跪倒在地,面部狰狞,眼泪鼻涕一把流。
这一刻,西特维尔感到时间无比的漫长,难受和痛苦充斥着他的身体,差一点直接就晕厥过去。
好一会他才缓过劲来,可还没等西特维尔去质问梅为什么会突下狠手,耳边却传来对方无比冷漠的声音:
“事实证明,长官,我们很显然十分清醒。”
西特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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