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魔之花是真实的?
陈一鸣取出恶魔之花,对面的主刀医生还在继续谩骂,但声音正在逐渐变小......
“砰!”龙脉狗头人将眼前这头恶魔击杀。
房间里的护士和医生们早就在战斗发生的第一时间全部尖叫着躲到桌子底下或者墙角后面。
这时身后传来了凌厉的风声。
陈一鸣后背一闪,他的召唤之书也自动激活。
召唤之书激活之后形成一圈白色的屏障将陈一鸣保护在内。
陈一鸣仓促回头,就看见身后站着一只紫色的恶魔。
就是下午在三楼看见的那只跟在院长左右的那只恶魔。
“爸,救我!”年轻的主刀医生喊道。
“你现在离开医院我可以不追究现在发生的事。”院长从门后走进来,他看了一眼还在喊叫的主刀医生,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如果不是陈一鸣一直在注意他脸上的表情可能都不会发现。
“如果我出去了你攻击我怎么办,要不把你儿子给我当人质?”陈一鸣笑着说道。
院长冷哼一声,“现在离开医院,马上,我黄学忠向来不骗人!”
“好,但我要你儿子陪我走一段路,我离开医院就放你儿子回来。”
“你在质疑我?”穿着中山装的院长不怒自威。
“我当然不相信你,正常人谁会相信敌人的话。”陈一鸣轻笑。
“我们不一定是敌人,森林外的魔物才是我们的敌人,我们需要保护县里的平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其实是一个阵营的。”院长徐徐说道。
陈一鸣在说话的时候也在观察周围。
同时让厄运黑鸦在暗中释放厄运光环。
厄运光环虽然陈一鸣可以通过肉眼看见,但对于其它人来说厄运光环则是无形的,气运本来就没有实体。
除非别人也拥有气运能力的召唤兽。
厄运光环悄无声息的笼罩在在场的所有人。
啪。
一名护工可能是腿软了,向后退了一步结果好巧不巧的撞在身后的推车上,吓得本来就紧张的他立刻跳起来,直接将推车上的东西撞倒在地。
哐当一声巨响,连锁反应导致他摔倒在地,
一柄手术刀卡在罐子里对准了他的脖子,噗嗤一声插入喉咙里。
护工死了。
以一种非常诡异而又巧合的方式完成“自杀”。
他还未立即死去,但也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身体不断抽搐。
厄运光环的能力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
陈一鸣眼神闪烁。
这是他从未想到的。
应该是这名护工没有强大的召唤兽无法镇住他的气运,所以导致直接反噬而亡。
院长眼神一厉,对着陈一鸣呵斥道:“你在暗中使绊子!”
陈一鸣大呼冤枉,“这和我王珂有什么关系,我王珂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离他那么远我怎么动手。”
院长眼神阴霾,他直接召唤出两头巨大的蜘蛛,每一头蜘蛛前后长度都有十几米长,一瞬间几乎将整个房间给挤满。
刚才说话的时候院长儿子就偷偷挪动脚步,现在他被两头蜘蛛挡在身后,随即仓促的打开身后的一扇小门逃进去。
院长长笑道:“年轻人啊你就是太年轻了,我在等我儿子挪到暗室门口才和你废话这么多,你在等什么?”
陈一鸣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笑容。
“我想等的东西已经等到了,你还没察觉到吗?”
看着只有自己能够看见的笼罩他们全身的厄运光环,陈一鸣忍不住笑出了声。
院长见陈一鸣眼神不似作伪,他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身体,没有察觉到什么暗算啊,想来应该是诈我......下一刻,他目眦欲裂,“你敢!”
轰!!!
一条纯白色仿佛标枪般的蛛爪如一杆大枪席卷着凌冽的狂风撕裂铁门,就仿佛撕裂一张轻薄的纸。
门后面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
“你也玩蜘蛛啊,老头,我也有一只蜘蛛,一起来玩玩呗。”陈一鸣对正常的老人还是很尊重的,但对某些已经被列为敌人的就不需要尊重这种东西了。
嘶啦——
墙壁仿佛脆弱的奶油。
巨大的蛛爪仿佛世界上最锋利的刺刀从上往下将整面墙壁切开。
一头光是蛛腿长度就超过二十米的庞然大物硬生生挤进整个房间。
被院长召唤出的两头大巴车体积的蜘蛛在这头庞然大物面前脆弱得仿佛一只小鹌鹑。
绝品三星!
九节白骨妖蛛一出场就如同炼狱魔神,蛛爪闪过,面前两头蜘蛛一瞬间就被撕裂成四截。
墨绿色的汁液溅射在墙壁上。
院长没有理会自己死去的两只蜘蛛召唤兽,只是对面前的恶魔召唤兽咆哮道,“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部杀光!我要让所有人都为子明陪葬!”
面前的紫色恶魔召唤兽点点头,身体一瞬间就炸开!
头颅膨胀了八倍大小,长宽高都变成了原来的两倍。
身体全部化为粉紫色的烟雾弥漫在房间里。
粉紫色雾气迅速向外界扩散。
就仿佛之前的身躯只是一层禁锢,而这层紫色的雾气才是它真正的本体!
呼——
大雾弥漫。
陈一鸣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
周围的墙壁迅速脱落。
周围的景色在两种场景中重复与变换。
陈一鸣瞳孔微缩。
其中一种场景就是他之前看见的场景,医院里的实验室,墙壁上长满了绿色的肿瘤,对面是愤怒的院长无声的张着嘴在怒吼着什么。
而另外一种场景却是一片被烧焦的废墟。
墙壁上全是被火焰焚烧过的痕迹,哪里还有哪些医务人员,冰冷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活人,在正对面有一只纯黑色仿佛火焰般在燃烧的恶魔正冰冷的望着他。
这个异象只是持续了大约三秒钟,随后眼前只剩下了遮天蔽日的粉紫色大雾。
砰!
龙脉狗头人突然惨叫嘶鸣,向后倒退两步,它胸口流出了大量的血液,那是一个极为狰狞的贯穿伤。
就像是被某种标枪给击穿的伤口。
龙脉狗头人咆哮,喉咙鼓起,下一刻巨大的火柱喷向前方,前方的墙壁被融化,烧成暗灰色的流浆,滚滚浓烟吞吐。
九节白骨妖蛛也是凭空惨叫一声,陈一鸣就看见它的其中一节蛛爪变成了黑色,像是被某种高温力量给伤到。
“等等,先不要攻击了。”陈一鸣喊道。
虽然龙脉狗头人和九节白骨妖蛛有段距离,但这个攻击的方式让他感觉非常眼熟。
就像是两只召唤兽在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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