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家也没灵草啊?”李香兰问道。
“你忘了俺们家院子里种的那些花了吗?牛大力憨笑道。
李香兰怔住了,她当然知道院子里种了不少奇花异草,可是没想到那些花竟然是能炼制丹药的灵草。
“你怎么不早说啊?要是我和大丫,二丫弄坏了怎么办?”
要知道这些日子,李香兰母女三人没事也会给那些灵草浇水,当时只觉得好看,但没想到这些都不是一般的野草。
“没事,弄不坏!”牛大力倒无所谓,先不说有灵泉在,那些灵草死不了,就算死了,他也不觉得心疼。
“你...”李香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心里无奈,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大力哥精神这么大条呢?
“好啦好啦!”牛大力安慰道:“俺明儿给秀儿她娘炼个能变漂亮的丹药。”
“你真能行?”不是她瞧不起大力哥,而是那种宛如仙丹的丹药,大力哥真能炼?
“你也太瞧不起俺了,看来今夜俺不拿出点真本事,你是不知道俺行不行了!”
牛大力“腾”的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李香兰那白里透红的脸蛋。
“俺现在就炼丹给你瞧瞧!”
“……”
一夜很快过去,次日清晨,李香兰做好早饭后,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娘这是急着去哪?”大丫不解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娘这么着急。”二丫看向牛大力道:“爹,娘去哪啊?”
“你娘去你干娘那。”牛大力回道。
昨夜,他炼制了一枚润肤丹,尽管效果没有冰清玉肤丹那么好,但对肌肤美白还是极为有作用的。
现在李香兰赶着去给孙寡妇送润肤丹。
不过,关于撮合王石虎和孙寡妇的事情,他和李香兰觉得有必然让两人碰碰面,若看对眼,这自然是好事,若是看不上眼,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直到晌午,李香兰才回来,顿时拉着牛大力往屋里去了,还将门窗关好。
“姐姐,爹娘这是干什么啊?”二丫看向大丫问道。
“可能我们会有个弟弟妹妹了吧!”大丫想了想道。
“真的?”二丫眼睛一亮,要是她有个弟弟妹妹,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们,不让她们受欺负。
见妹妹想要去偷看,大丫顿时拉住二丫,“你去做什么?我们的鸡棚,牛棚还要清洗呢?”
说着,就拉着满心好奇的二丫往鸡棚去了。
与此同时,屋里,李香兰将孙寡妇变漂亮的事情告诉给牛大力听,还一阵形容了服用润肤丹后的孙寡妇如何如何的美丽。
“俺觉得还是俺媳妇漂亮!”牛大力憨厚道。
李香兰怔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娇嗔道:“我说孙姐呢,你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俺知道啊,可俺还是觉得俺媳妇漂亮。”牛大力认真道。
李香兰脸微红,心里甜滋滋的。
之后又谈起王石虎和孙寡妇的事情,李香兰不知道该怎么让王石虎和孙寡妇巧合碰见。
这件事还不简单?
牛大力道:“俺们不是要做冬衣吗?你可以让秀儿她娘过来俺们家帮忙做冬衣,俺们也不能让她白帮忙,这样石虎经常会来俺们家,不是能经常碰见了?”
“这个不错。”能帮助孙姐,李香兰还是很乐意的,毕竟当初她刚嫁入杏花村,初来嫁到,谁都不认识,而孙姐就是她来杏花村第一个认识的人。
李香兰想一出是一出,刚刚牛大力才说让孙寡妇过来做冬衣,李香兰就准备去和孙寡妇说了,这让牛大力无奈,他总算明白原来二丫的性子不仅随他,也随李香兰。
最后还是牛大力拦住李香兰,让她别急,毕竟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
随后几日,不少村民察觉到孙寡妇与往日不同,好像变得年轻漂亮了,尤其的妇人见到仿佛年轻十岁的孙寡妇,眼中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暗地里没少道说孙寡妇。
要知道孙寡妇可是寡妇,一个守寡多年的寡妇突然变漂亮了,还满面红光,一定是被某个野男人给滋润过了。
一时间,关于孙寡妇偷人的事情渐渐传开。
可孙寡妇不似李香兰那种软绵的性子,守寡多年早练成一副钢筋铁骨,谁敢背地污蔑她,就算入了棺材,她也会将其挖出来。
此刻,孙寡妇双手叉着腰,站在一户人家门前,破口大骂道:“马冬菊,你给我出来,你有种背地里嚼舌根,说我偷人,你怎么就没那种出来承认了?看我今儿不拆了你的屋子,我就跟你姓!”
“姓孙的你敢?”一名妇人从屋里出来,大喊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不仅要拆了你的屋,还要到村长那告你,不对,我还要上衙门告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嚼舌根,随便污蔑人。”孙寡妇指着那妇人就骂道。
那妇人害怕了,要知道王青阳可是出了名公正,谁要是犯错,定不会轻饶谁,更何况,孙寡妇还要告到衙门。
“那不是我说的,是二狗他娘和我这么说的。”
“二狗他娘?”孙寡妇道。
“没错没错,是她到处说你偷人的,这真不关我的事。”那妇人害怕了。
“好,我就去问问,要是你敢骗我,我定来拆了你的屋。”孙寡妇气冲冲转身朝二狗家走去。
等孙寡妇离开后,那妇人的丈夫骂道:“你个婆娘,好惹不惹,你偏偏惹到孙寡妇头上了,你不知道几年前的事吗?”
那妇人自然知道几年前孙寡妇可是一骂成名,将几家背地里说她坏话的人家骂到王青阳那,最后还是王青阳主持公道,让那几家人向孙寡妇赔不是。
可孙寡妇哪里肯轻易放过这几户家人,要让这几家人在全村的人面前赔不是,不然这件事告上衙门。
那几家人脸色不好了,在全村人面前道歉可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他们自然不乐意,但王青阳可不管这些人乐不乐意了,只说了一句,你们不肯,那就让县太爷主持公道了。
顿时吓得那几家人在全村人面前向孙寡妇道歉,自此之后就很少有人议论孙寡妇偷人的事情了。
“又不是我说的,是我听别人说的。”那妇人喃喃道:“更何况,那孙寡妇才几天工夫跟换了人似得,红光满面,谁知道她是不是真偷人了?”
“你管得着别人偷不偷人,你要是敢给老子偷人,看我怎么教训你?”那汉子怒道,跟刚才变得年轻漂亮的孙寡妇这么一对比,他家的黄脸婆简直就是头猪。
那妇人脸色突然一变,猛摇头道:“我怎么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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