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忍不住在心里面开始从岩崎真希的身上找自己的存在感。自己出身比不过她,那就找才艺。她会西洋长笛,那岩崎真希会什么乐器呢?
她这一想,立马就再次有了挫败感。自己不用问,对方不是会钢琴,就是会西洋竖琴,毕竟那样才够淑女。
这对于顶层阶级来说,都是最基本的技能。除此之外,高尔夫球,西洋马术,茶道,花道……也一定要会。
不但如此,教授岩崎真希的老师绝对也是一对一的私教名师,肯定不会是街边某一个什么培训班的老师。
酒井理惠在个人才艺上面找不到赢岩崎真希的地方,那就比最直观的东西,女人姿容。连她都不敢昧着良心说自己要比对方更加美丽。
气质?岩崎家最初发迹能够追根溯源到明治维新。这超过一百多年的时间,岩崎家掌控的三菱集团虽说因为日本二战的战败被美国进行了分拆,但是整个家族就没有衰落过。
日积月累,年复一年,数代人富贵逼人所沉淀下来的特有气质,且能够是酒井理惠这一种出身于四国高知县普通工薪阶层的女儿能够比得了的?
人脉?经过这么多年的开枝散叶,岩崎家的家族成员们不但众多,而且还都比较有才干。要不然,岩崎家早就彻底没落,淹没在历史的浩瀚当中去。
和岩崎家有联姻,世交等等的人,更加是不计其数,盘根错节的不止局限于在日本这一个国家里面。
最重要的是,对于一个事业心极其大的男人来说,一般最理想的女性伴侣就是能够在事业上面对他有所帮助的。
岩崎真希也完全符合了这么一个要求,而自己对于生意,投资,金融……完全就是一窍不通。
酒井理惠这不比还好,一比就在心里面是越发有挫败感。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低落,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自信。
岸本正义和岩崎真希把话匣子一打开,自然而然的就多聊了一些时间。旁人也完全能够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匪浅。
岩崎真希一时间和他聊得开心,忘记了把礼物先送上。她这才想了起来,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左侧的管家把礼物送上。
岸本正义从对方管家的手上接过了礼物,致谢道:“让你破费了。”
岩崎真希不见外道:“什么时候开席?我可是要留下来吃你一顿。”
“婚宴早已经准备好了。这一边走。”岸本正义抬手为她示意了一下道。
岩崎真希了解之后,微微地冲着他一笑道:“你忙你的,我们过一会儿再见。”
“和也,你领真希小姐去宴会厅。”岸本正义看向了高桥和也道。
高桥和也立马主动走上前道:“岩崎小姐,我叫高桥和也,不但是正义的发小,而且还是硬金集团法务部的部长。请你随我这一边走。”
岩崎真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随着对方前引朝走。她进到宴会厅,立刻就被高桥和也安排在了最前一排的那桌。
她的管家亲自动手给自家小姐拉出了椅子,继而好让其坐下。岩崎真希坐下后不久,受邀的宾客们也陆陆续续地走进了宴会厅。
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主动朝向岩崎真希那一桌走去。他们可不是什么孤立她,而是都明白自己身处的一个社会阶层在那里。
何况在日本这一个国家,可是有着严格的社会等级制度,各自都需要对号入座。生而平等,也就只是宣传上面说说而已。谁要是真相信了,谁真就是傻瓜。
整个宴会厅,唯独只有岩崎真希是一个人坐了一桌。她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的不舒适的感觉,全然就是一副坦然受之。在她的身后就站立着自己的管家。
与此同时,酒井理惠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新娘房去进行更换身上的婚纱,而是把岸本正义给单独叫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内。
酒井理惠直截了当的质问道:“你和那一个叫岩崎真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岸本正义把船舱门一边给关上,一边不急不慢道:“就是生意伙伴关系。”
“我看不是吧!”酒井理惠直言道。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了。”岸本正义显得很是平静的同时,也瞧出了她这一种表现就是反应出了内心里面的不自信道。
“你还在骗我。你打算是要骗我到何时?”酒井理惠气呼呼道。
“我骗你什么了?完全就是你一个人在心里面疑神疑鬼。我原本和深田恭子就是普通男女朋友关系。
非得要说我和她有一个什么?那就是好朋友关系。朋友交于微末,我和她算是一个贫贱之交。
你不要我请她来,我都依了你。从最现实的角度出发,岩崎真希不但是和我直接是生意伙伴关系,而且她还是岩崎家的人。
我不请她,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你无非就是怀疑我和她有染。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向你保证,我们目前是清清白白。”岸本正义理直气壮的大声道。
他了解女人,越是在这一种关键时刻,越是不能够让步。自己越是理直气壮,越是能够打消她对自己的各种猜度和怀疑。
事实上,他说得都是实话。只不过,有的时候,女人可不会那么去认为。她们总是能够把两个完全不搭嘎的东西是联想到一起。
“你说得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不聋。你是不是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酒井理惠强词夺理道。
岸本正义突然有意主动的打开了船舱门道:“我怕什么?人正不怕影子歪。这也好让大家都来给我们评评理,到底是我的错,还是你在胡搅蛮缠?”
“把门关上。”酒井理惠哪怕只是对他有所怀疑,也没有丧失理智道。
岸本正义重新又把船舱门给关闭,说服力极强道:“进一万步来说,哪怕我对别人有那一个贼心,也没有那一个贼胆。
别人是货真价实的大名门千金小姐。即便她要找男人,也会找门当户对的正主儿。我算一个什么?
恐怕在她们这一些顶层阶级的心目中,我就是一个柏青哥店老板的儿子,一个暴发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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