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觉得铺子不错,“的确不错。”
看好了,剩下的就交给邓秀才了。
难得出来一趟,昌忠人小不想早回去,“娘,您带我逛街吧,对,还有去酒楼吃饭。”
竹兰失笑,小家伙没少惦记酒楼,每次昌廉喝酒回来,他都为围着问,“好,今个我们去酒楼吃。”
小家伙高兴坏了,“未来小姐夫,你抱我走吧。”
竹兰看着儿子球一样的体型,“你太重了。”
容川弯着眼睛,“婶子,昌忠不重,我能抱得动。”
昌忠,“小姐夫真好。”
竹兰噗呲笑了,这未来两个字都去了,“你啊,人不大迷魂汤倒是没少给人灌。”
昌忠等小姐夫抱起他,小脑袋靠着小姐夫的肩膀,“我就是喜欢小姐夫。”
小姐夫可惯着他了!
竹兰看着容川小心的抱着昌忠,这孩子会是个好爹,容川有的时候真是温柔啊。
随着气温逐渐的回升,街上的人也多了许多,每个摊位前都挺热闹的。
昌忠是最高兴的,小家伙一脸兴奋的挨个摊位看着,看到喜欢的就摸自己的小荷包,小荷包里是有银子的。
说道银子,竹兰就想笑,以前儿子可不认银子,明瑞这小子教的,儿子闹着自己荷包内放银子了,不过也不多,竹兰没管儿子买什么,看着皱着眉头不会算数的儿子笑出声。
小家伙回头瞪着娘,不帮他还笑话他,还好还有小姐夫,“小姐夫。”
容川眼里也都是笑意,“好,我帮你。”
很快,昌忠荷包里的银子都花光了,小家伙也消停了,折腾了一路都饿了,找了一间酒楼走了进去。
因为有孩子,竹兰要的包间,还好,这个时间点不是饭店,还有包间。
包间内很雅致,点了一些酒楼特色菜,竹兰就靠着椅子歇息了,这人上了年纪啊,走了一路累得慌。
昌忠则是拉着容川开了包厢的窗户,窗户临街,趴在窗户前看着外面。
容川比较紧张了,深怕昌忠掉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搂紧了昌忠,“小心点,这就这么看。”
昌忠听话的不懂了,不过嘴巴没闲着,“小姐夫,你快看,大马,好大的马。”
容川顺着小家伙的手指看过去,难怪小家伙惊讶,马匹的确难得,不像家养的马屁。
昌忠更兴奋了,“小姐夫,我长大了也要这样的马。”
他觉得自己的玩具马,他都不喜欢了,眼里都是越来越近的马匹。
宁绪随着天气好了许多,更喜欢骑着马,而不是坐马车,老远就听到了小孩子的惊呼声了,听习惯了,不过,奶声奶气的,还挺有意思,等走进了一抬头,宁绪勒紧了缰绳,愣愣的看着酒楼的窗户。
容川皱着眉头,眼前的人一看就是权贵出身,身上的穿着与佩戴都是有品级的,以为不喜欢昌忠的惊呼声,忙按住了昌忠的脑袋,客气的道:“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喜欢马匹,多看了几眼。”
宁绪依旧没怎么回神,还是身边的小厮看着不对,才道:“侯爷。”
宁绪回神眼神也没离开过楼上的男孩,对就是男孩,嗓子里发涩,干巴巴的问,“你叫什么?”
容川心里咯噔一下,脸一下子就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直勾勾的盯着他?
竹兰在包厢内听到了声响,起身走过去,一看愣住了,“宁侯爷。”
宁绪眨了眨眼睛,终于不在看男孩了,目光落在妇人和孩子身上,眼熟,还好记忆不远,很快想了起来,“是你们啊。”
竹兰惊讶了,一面之缘也不算什么深刻印象,竟然记得住,不愧诈死当探子的,“刚刚我家的孩子可是惊扰了侯爷?他们年纪小,还请侯爷莫怪罪。”
宁绪意识到自己吓到人了,尽量的平静情绪,“本候没怪罪。”
随后想多说些什么,却不能说,这大街上又是人来人往的,他身边可一直有人盯着,随让他恢复身份是太子身边的势力。
竹兰笑了笑,哪怕她对宁侯爷的评价很高,可该小心依旧很小心,这种当过探子的人,你一句话,他都要想许多,“我等就不打扰侯爷了。”
宁绪想再开口,可看到男孩脸色依旧没好多少,闭上了嘴巴,刚才一定吓到人了,“嗯。”
竹兰等了回应,笑着关上了窗户,关上窗户了,竹兰捏了捏儿子的脸,“日后可不许咋咋呼呼了,这里是京城,权贵扎堆的地方。”
昌忠不懂,却明白气氛,刚才娘说话都很小心,搂紧了小姐夫,“日后不敢了。”
随后又有些委屈,“娘,爹在就好了。”
他的印象里,爹无所不能的,爹最厉害了。
竹兰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你爹在也不行,儿啊,你爹只是四品官。”
昌忠会数一到十,瞪大了眼睛,“所以五品比爹的官大了?”
容川噗呲一声笑了,刚才的紧张也没了,摸了摸昌忠的头发,“不对,数越小官越大。”
酒楼下,宁绪骑马走得很慢,包厢内的声音很小,别看他上了年纪,耳朵很好使的,听了对话,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小厮不敢询问侯爷,他只觉得,侯爷今日的心情不错。
宁绪没回头看在酒楼的方向,而是回忆着刚才所见的长相,男孩的年纪不算大,身上的穿着打扮和佩戴,一看就是官家长大的。
宁绪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飞回的回府上。
回到了府上,宁绪对身边的小厮道:“你去查,将酒楼包厢内的人都查仔细了,我下午就要所有的消息,快去。”
小厮道:“是。”
酒楼,竹兰还不知道自家被查,这家酒楼的饭菜不错,竹兰吃的也很满意了。
昌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娘,我们日后长出来吃吧。”
竹兰拒绝道:“这可不行哦,虽然咱们家不差这个银钱,可也不能一直奢侈,酒楼的一顿饭,够周府半个月的饮食花费。”
这还是津州的周府,不是京城的几个人,这顿饭真的挺贵的。
昌忠还是不懂。
竹兰摸着儿子的头,“日后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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